阮乐彻底成了乔巧的小迷妹,一脸崇拜的又问,“巧儿,一万两银子就让底下人这么瓜分掉?”
“啊,有问题吗?这本就是人家赏给他们的嘛。”
“你可真大方!”
乔巧听出阮乐语气有些酸酸的,难道堂堂公主缺钱花?“你没银子花?缺银子你跟我说。”
“不是啦,我有,只是和你没法儿比,我一般也不用花啥钱,我只是觉得你的第一楼太好赚钱,而且你的点子咋那么多。”阮乐的那一阵酸是想到自己身为公主也没这么大方的赏过人。
乔巧喜欢钱,但又不会把钱看得太重,能挣,能舍。
我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借了一下力,你不懂的啦!乔巧这般想着,对阮乐笑笑,“你先进去歇歇,晚点我们游船去。”
“就下面那艘?”
第一楼后院停着的船已装饰一新,还点上了一船的花灯,乔巧见阮乐望着底下花船那可爱又惊讶的表情,猛点头笑着把她推进自己的房间里。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瞧瞧那位钱多又傻的客人。”
乔巧领着大灰到升降梯门口候着。
梯子一到,门开,一身锦衣华服的肖彬世子爷笑得一脸春风的出现,“巧儿,你这儿真是一席难求啊!就这价格亏你开得出口?”
惊愕得半张嘴巴的乔巧被踏出升降梯的肖彬一把拍头上给拍醒,“肖彬?是你?”
“啊,除了我也没哪个这般人傻钱多。”肖彬拽了一下愣着的乔巧,“走啦,带我去房间休息休息,我不眠不休跑死了几匹马,不行了,我得躺下歇歇。”
领着两位侍女送豪客上来的虎子一见这情况,原来是小姐的老相识,他放心了,命人去准备茶点热水等物。
大年大节的巴巴儿跑死马的赶来为了啥?就为了住一住第一楼?荷包那事儿如果是他,他还敢来?可看肖彬脸上那笑容,欣喜又真诚,如果是他,这演技炉火纯青啊,如果不是,又是谁?
得要想办法弄清楚,乔巧脑子里转着全是事。
“不是?肖彬你在路上过的年?疯了你?”乔巧愣了一会,终于反映过来,推了一把拽着她衣袖的肖彬,把人领到只剩下唯一间的南套房里。
“不是说了不眠不休跑死马了嘛,年三十吃过晚饭我就出发的,半个月赶到,厉害吧?”
乔巧一看这厮果然一身风尘仆仆,可你赶个路穿得这般骚合适吗?说起纨绔自己那点水准跟肖彬比,不值一提。
“虎子,安排下去,按最高标准侍候着。”回应他跑死马的厉害,乔巧给肖彬回了个大拇指,马是跟你有仇呢。
“是,小姐。”
“这还差不多,够朋友。”踏入房间肖彬猛吸了几下鼻子,香,一屋子的馨香,然后整个身子歪在花厅的软榻上,“巧,我先躺一躺。”
说完没等乔巧什么反映,肖彬闭眼睡他的去。
随从小罗子也不顾形象的瘫在椅子上,疲惫的样子让人瞧着都难受。
虎子命人把肖彬主仆二人的行囊等物往房间里搬,热水和姑娘全给备齐在这儿候着。
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夏荷站在外边儿朝乔巧挤咕眼睛,小小声说道,“小姐,二少爷刚进去了。”
二乔是趁着与几位私交甚好的年轻将领喝酒之际借口出来寻阮乐,元宵佳节,怎么着也要会一会心上人。
二哥够快的,胆子真够大,撩皇帝的掌上明珠!
乔巧又瞄了瞄阮乐带出来唯一的一个侍女,侍女也被遣了出来,行,那就不进去讨人厌,吩咐了夏荷在这儿好好守着外,她下楼去看看姑娘们。
乔巧的标配,大灰、春荷与不借,这个组合走哪个角落都发着光,没有不引起注目的,就算不认识之人,但一个绝色姑娘加一头狼的传说听过无数,只要狼出现,必定是第一楼的大老板出现。
这不,乔巧一到三楼的楼面上,围着虎子的一帮公子哥们改围乔巧这儿来,纷纷要求买今晚的船票。
“我手上没票,票全在虎爷那里。”乔巧最能放权了,既然给了虎子负责,她才不会插手,总之就是懒。
虎子手上有一沓单子,每一桌客人送一张,凭单子上船,但单子上面要填资料,比如姓甚名谁,一桌子几人,愿意出多少银子上船一游,写好有人收上来,按金额从高至低选人,前五十人中选,中选之人凭票上船,其它无用之票销毁处理。
为什么不明码标价?
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出其不意,明码标价就没意思了嘛。
哎哟,这个就难死要去游船的人了,这大笔一挥下去,像赌博。
“乔小姐,你倒是讲讲,船上有什么特色项目?”
“船上呀,酒管够,茶也管够,当然,美人也管看个够,有我第一楼的乐队演奏新曲目,有美人新舞蹈,有美人唱新词,更重要的是可以观看河两岸的元宵夜景。”
乔巧说完冲在场的众公子哥浅浅一笑,转身去下一个地方。
就冲这一笑,冲乔巧口中的三个新,这些浪荡子们毫不犹豫的落笔,有一千两,有一千二百两,总之一个赛一个豪,谁也不愿输给谁。
“不借,春荷,怎么感觉我这儿像开了家黑店。”
“小姐,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是有点,不过黑才符合小姐你的性格。”
这俩跟屁虫说得,好像我要吃银子一样,乔巧回头朝俩人狡诈一笑,“这些收入大部分都会进了国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