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一听,瞬间明白了,咧嘴笑道,“玫瑰,巧克力,名牌化妆品,包包,项链首饰……”
“太俗了,我要特别点的。”封肆夜对这些用钱能随随便便买到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少爷,您的真心最特别。”雷炎凝思考虑了好一会儿,突然冒出灵感。
“那就去给我买把刀,我把真心挖给她?”封肆夜冷瞥了雷炎一眼,从转椅上拿过西装外套套在身上穿整齐。
雷炎吓的连连摇头,“少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封肆夜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起身出发,“去备车吧。”
“是。少爷。”
……
宁浅在梳妆台前化了个淡妆,将乌黑的长发用卷发棒卷了一次性的微卷,然后换上了一双平底小白鞋,配上素雅的碎花长裙。
简单素净的打扮,依然美的像坠入凡间的精灵。
刚走出宁家大院。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在她脚边刹车。
见着这车就跟见了鬼似的,宁浅拔腿就跑。
车后座的徐骆天一套白色休闲衬衫如往常一样干净爽朗。
还没来得及下车坐上轮椅,见着宁浅跑了,他便赶紧打下车窗对着宁浅喊了一声,“浅浅,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宁浅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顺着别墅辅路往前走。
别墅区出租车少,要走到外面的大街上才有。
徐骆天见宁浅不理他,热情浇灭了一大半,吩咐司机开车追上她。
黑色的宾利以蜗牛的速度保持跟她的步伐平行,徐骆天从车窗内探出脑袋,“浅浅,上车。我带你去过节。”
“……”宁浅闷头继续往前走。
“浅浅。”徐骆天柔声唤了一句,深邃的眸紧紧凝视着她。
宁浅极其不耐烦的偏过头冷眼扫向他,“徐太子爷,我有约了,麻烦你别耽搁我时间。”
“是谁?还是那个老男人?那天我打过你电话,一个男人接的,他说,他是你老公。你们现在都已经用老公老婆互称了吗?”
徐骆天眸光暗淡,失落的笑问。
经他一说,宁浅骤然想起封肆夜那晚口中所说被他拉黑的骚扰电话,竟然是徐骆天打来的。
“徐骆天,我们分手了,各自都有再恋爱的权力,今天是情人节,我想你不应该在这儿,而应该跟你的男朋友约会去。”宁浅绕过停在她脚边的宾利车,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我不是gay……”徐骆天坐在车内,透过车窗望着那一抹清丽的身影钻入出租车渐渐运去。薄唇轻喃,神色忧伤。
车后座那束娇艳灿烂的香槟玫瑰安静的躺在那儿,花瓣上晶莹的水珠像是渗出的泪花。
香槟玫瑰有这么一段花语,爱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我就会像一只迷失航线的船……此生钟情于你。
这是他去花店选花的时候,特意了解过花语才选的这么一束,这花所有的含义都代表着他想对宁浅说的话。
可终究,这花也没能送出去。只怕送出去只会让宁浅给他更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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