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成被宁浅怼的哑口无言,愣在原地张了张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所以,你无权告我,更无权要求我赔偿什么,你应该谢谢我,没有治她的罪。”
“宁浅……你岂有此理!”
安志成气的几近昏厥。
宁浅立在人群中央,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有人说她冷血,有人说她无情。
自己的亲表妹死了,一点伤感都没有,还把安家人逼成这样。
可旁人怎么说她,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也不在乎。
人活着,为何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听别人嘴里说了什么。
别人并没经历你所经历的,就无权干涉她怎么做人。
宁远和安慧如还有宁瞳一同从宁家赶来。
赶到现场的时候,安志成气的浑身发抖,全靠安泽宇扶着。
而宁浅已经挽着封肆夜的手准备登上回家的车。
经过宁远和安慧如身旁,几个人的视线交汇。
宁浅的眸里冷淡如冰。
即便是她诈死之后的一年里,他们才相见过。
但她见到宁远和安慧如并未有半点触动。
他们……只是把她抚养长大的陌生人。
再也不是她的父母。
黑色迈巴赫缓缓离开众人的视线。
宁瞳望着那辆远离的车,目光变得阴狠森寒。
“这个臭丫头,把她养到二十岁,到现在看都懒得再看我们一眼。”宁远气的在原地叫嚣。
安慧如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心再管这个,转忙去安慰了一番安志成。
安紫柔的尸体被送往医院再进行抢救了一番,抢救无效后宣布死亡,并进行销户。
葬礼是在三天后举办的。
宁浅没去,只是派人送了一束白色菊花过去,这也是她对这个表妹最后一丁点情义。
安志成死了女儿,又没拿到补偿,自然是心有不甘的。
安紫柔出殡以后,他整天无所事事就跑到公司来闹。
每天宁浅开车抵达公司,他就带着一群记者围堵在公司门口。
弄的宁浅头疼,一天上班都没心情。
封肆夜听闻了此事,心中自是不悦。
所以,连夜,他让雷炎派了几个人,把烦人的套了个麻袋安志成掳走了。
安志成被掳上了车,麻袋松开,车上的雷炎就坐在他身旁,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黑洞洞的枪,差点把他的魂给吓没了。
这几天处在失去女儿的悲痛中,身体没恢复过来,根本经不住吓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人灭口不成?”
安志成瞪着雷炎。
封家人这样赶尽杀绝,他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要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好在我们家少爷宅心仁厚,不想杀你。”雷炎把玩着手中的手枪,脸上神色淡然,透着一丝戏谑。
“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去旅游啊。”
“我不去什么旅游,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报警了。”
“机票都给你定好了,真是送你去旅游的。”雷炎将给他准备好的机票拿出来。
安志成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事。
这些年来他忙着照顾两个孩子,根本没出过国,能出国玩,自然是好事。
瞄了一眼机票,飞往的目的地竟然是非洲。
咳咳,非洲。
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跑去干什么?
“我不去非洲,你们把我送去非洲做什么?”
安志成看到机票之后,反应激烈,嚷嚷着要下车。
雷炎哪能顺了他的意,摁着他坐在后座上,“给我老实点,你一把老骨头了,我不知轻重,要是断了手脚可别赖我。”
“你……”
安志成被他这样一恐吓,果然乖了不少。
雷炎见他不惊吓,便没玩没了的吓唬他:“送你去非洲,主要是想让你去看看非洲大草原的狮子老虎什么的,或许遇到什么贫瘠之地,还能在那开个荒,安家不是早就破产了吗?或许在非洲还能有很大的发展前景,你若是能创出一番事业回来,你儿子也算熬出头了。”
“我不去,你们这太过分了,放我下车。”
“开快点。”
雷炎吩咐前方开车的保镖。
抵达机场,雷炎将事先从安家取出来的证件给到先前开车的保镖手上,“这都是安志成的证件,把他丢到非洲一个比较具有观赏性以及创业价值的地方,你就可以回来了。”
“好的,雷特助,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安志成想走,那个保镖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如果你不想断手断脚的话,就乖乖上飞机。飞过去,我确保你万无一失。”
“你们……”
安志成最终无奈的被送上了飞机。
飞机登空,划过蓝天白云。
雷炎确保航班已经起飞,这才开着来时的车回封氏集团跟封肆夜汇报。
宁浅在公司一连几日没有再被安志成骚扰。
她觉得非常的奇怪。
回到家,把这奇怪的事告知了封肆夜。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封肆夜邪魅的唇轻轻勾起,笑着将她拉入怀中:“难不成你还要他继续来骚扰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奇怪,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消失了呢?”
“说不定出国旅游了。”封肆夜搂着她纤细的腰,薄唇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李妈推着两个孩子从外面回来,看见沙发上少爷少奶奶如此难舍难分的场景。
她果断推着孩子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