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怪事?纯属巧合吧?如果真是这样,为何封肆夜还执意要送她这手镯,他口口声声说过永远不会离婚的。
宁浅提高了戒备,转念一想定然是这女人想离间她跟封肆夜的感情。
漂亮的小脸露出一丝波澜不惊的笑容,“你说的这个我老公跟我说过,我们都不信这个什么诅咒,戴这镯子就是想破除你们以为的诅咒而已。多谢二婶的提醒啊,要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您也早些休息。”
“嗯,好。”周念慈尴尬的笑了笑,这才端着牛奶离开。
走到楼梯口,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变成阴鸷森寒的模样。
心中还暗暗咒骂着:这该死的小丫头片子还挺精明,油盐不进。
宁浅卸完妆洗好澡躺下之后,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勉强因为困意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一双熟悉的手锁住了她的腰肢,坚硬的胸膛散发着凉薄的冷意,贴紧她的瞬间,宁浅几乎被冻醒,身体微微一颤,这便睁开了双眼。
封肆夜正搂着她,侧卧在她身旁,双眸紧闭。
头顶的壁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微光,封肆夜的刀刻般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深邃立体,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酒精香气。
宁浅缓缓转过身,用极低的嗓音询问他,“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你就不怕放我一个人放在这儿,被你二叔家一家子的豺狼虎豹给吃了?”
男人的厉眸倏然睁开,深如寒潭,深邃无边,略带沙哑的嗓音传入她耳畔,“能欺负得了你的人不多,他们一家子还不够格,不过,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封肆夜扫走倦意,愿闻其详的勾了勾薄唇。
“也没什么,你走后二婶来过了,非要给我送温牛奶,我没喝。而且还跟我说了个封家的秘密。”宁浅倒是特想从封肆夜口中得知关于诅咒的解释,自然就说了。
“离婚诅咒?”封肆夜闻言猜测道,眉峰微蹙,神色不由的严肃了些。
周念慈果然不如他所料,第一次见宁浅就拿封家继承人离婚的事来危言耸听,造谣生事。
“嗯,但我不信,婚姻这种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又不做对不起我的事,那我们怎么可能离婚。”宁浅灿亮的双眸直视着封肆夜的眼睛。容不得他一丝的闪躲。
这话似乎在对封肆夜陈述她的底线,又像是在对封肆夜发出必要的警告。
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别说离婚,断了他的腿她也能做到。
“什么事才是对不起你的事?”封肆夜戏谑的打探,弯起的唇线十分迷人。
他身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原本冰窟般的身躯仿佛变成了可以取暖的火炉。
宁浅贪恋的在他怀中蹭了蹭,小手勾住他高挺的鼻尖,轻声在他耳边说,“轻则说谎,隐瞒,重则背叛,出轨。喜欢上别人了,你大可以大方跟我说,我很大度的,我会成全你,但你若瞒着我做一些……”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封肆夜堵住了唇。
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纯粹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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