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知道,她经历过人生大变,不会轻信于人,“如果你能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或许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江挽风眼底飞快划过一道几不可察的微光。
她神情变化很快,但还是没有逃过杨轻寒的眼睛,“我已经打听过了,你被关进大牢,是因为二房三房的人联手作证,说是你在君望崖的药里下了一种名为梭罗的慢性毒药,最后导致君望崖暴病而亡。之后,府衙大人将你捉拿,却始终找不到你下毒杀人的证据,而君家二房君望河又早早将君望崖下葬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没法再翻案,只能卡在这里。”
“你是君家大房的正室夫人,按道理,你不该沦落至此。可二房三房的人野心勃勃,一心想要争夺君家的家产,你背后靠着江家和苏家,他们拿你没有办法,只能想了个法子,把你赶出君家。”
杨轻寒淡淡说完,眸光看向仍旧沉默的江挽风,“君夫人,你说,我说得对么?”
江挽风轻笑一声,先是慢慢的拉开嘴角,后来逐渐笑出声音来。
她眉间散发着厌世的情绪,却又隐匿着一抹杀意。
“谁说,我不想杀死君望崖的?”
杨轻寒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