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可爱的辛真寒。
“咦?我的小可爱呢?”
自从她知道那超萌的小团子是她亲生的小家伙之后,她对小家伙的喜爱是更上一层楼。
若非辛缜总是若有若无的让她和小家伙保持距离,她甚至恨不得把小崽子拴在她腰上。
辛缜站在门外等她,见她出来,爱怜的牵着她的手,笑道,“他昨日一夜没睡好,现在已经去补觉了,宝儿,我们走。”
杨轻寒眸光带着一丝祈求,“那什么……我想去看看他。”
辛缜深深的看着她,“宝儿,当日我滴血认亲,你不肯认他,为何今日却这样喜欢他了?”
杨轻寒自然心虚,但看着辛缜不太好看的脸色,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阿缜,你不会,连孩子的醋都吃吧?”
辛缜淡呵,不承认自己会跟一个小小的孩子赌气,“呵,我会如此小气?”
杨轻寒觉得这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挺好笑的,“吃醋就吃醋,别藏着掖着的,不男人。”
辛缜眼眸危险的眯起,将眼前活蹦乱跳的女人按进怀中,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打趣,“宝儿,你说什么?”
杨轻寒有点儿怂,“我没说什么啊,你定是听错了……”
辛缜道:“嗯?你说我不够男人?”
杨轻寒感觉男人的语调有些危险,一想到昨夜的种种,顿时紧靠着他胸膛的后背酥麻麻过电似的痒成了一片,“没没没……你听错了!”
辛缜伸出手指在她腋下惩罚性的轻挠了一下,“定然是昨晚我没有让你满意,今晚继续。”
“啊?”杨轻寒苦着小脸,转过身,抱着他的腰下意识撒了个娇,“阿缜,不要了……今晚我们都好好睡个觉,打起精神应对瘟疫!”
辛缜唇角荡开一抹浅笑,低下头,轻嗅了一下她脖颈间淡淡的香气,餍足道,“宝儿,我昨晚睡得很好。”
杨轻寒冷哼,扶了一把自己酸疼的老腰,嗔怪道,“你是舒服了!我可惨了,你那什么……就不能温柔点么。”
不过想想,他禁欲三年,此番第一次开荤,定然是如狼似虎节制不住。
想到这儿,她也就讪讪的没说话了。
辛缜心疼的替她揉了揉腰,昨晚,宝儿舒服么?”
杨轻寒好是一番羞耻,“就……还行吧。”
辛缜眉心微皱,“还行?”
绯色蓦的飞上脸颊,杨轻寒囫囵道,“反正,你记得对我温柔点儿,不然……不然你就死定了。”
辛缜好笑的牵着她走,应承她,“好,日后,我温柔些。”
“你……你还想日后?”杨轻寒左右看了几眼,见四处无人,脸上的绯红才消退下来,“这种话,咱们以后留在房间里说就可以了……”
辛缜低笑一声,“好。”
两人携手一道去了隔壁不远辛真寒的房间。
小家伙吃饱喝足,见了娘亲,心满意足的摊在宽大的床上,被窝里暖烘烘的。
虽然条件艰苦,但辛缜手底下的人还是给这脆弱的小家伙房里弄了一个炭盆供他取暖。
杨轻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床边,生怕打搅到他,然后探手摸了摸孩子奶白红嫩的脸蛋儿。
他果然睡得很沉,感觉到娘亲在抚摸他,像只小猫儿似的用脸蛋儿蹭了蹭娘亲的手背。
杨轻寒看着他这可可爱爱的小模样,心中柔肠百结。
没有娘亲,他小时候有没有受到过歧视和欺负?
没有她,他有没有在晚上因为想要一个母亲哭过?
一想到她错过了辛真寒三年的时光,她便无比自责,眼眶一片湿热,几欲落下泪来。
辛缜立在门口,将女子所有的伤心难过看在眼里。
他知道她在伤心什么,在后悔什么。
所以没有冒冒然过去打扰她,而是在门口默默等她独自收拾好情绪。
杨轻寒盯着辛真寒看了许久,乐观的想来,她现在找到孩子也为时不晚。
辛真寒才不过三岁,同样是需要母亲的时候。
只要她现在陪在他身边,一切都还来得及弥补。
她吸了吸鼻子,替小家伙掖好被子,起身出门,将门关上。
辛缜道:“看完了?”
杨轻寒声音闷闷的,“嗯,看完了。”
辛缜让她抬起眼睛,“好看么?”
杨轻寒下巴微微扬起,一双清亮漂亮的眼眸微微泛红,“我的孩子当然好看。”
辛缜笑了一声。
女人动听的嗓音带着隐抑的哭腔,让他不禁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不断求饶时眼眸湿漉漉的模样。
念及于此,心底对女子愈发爱怜疼惜。
“宝儿。”辛缜握住她纤细的手,笑了笑,淡淡的安抚,“其实你不必自责,你没有错,你一点儿错也没有,错的是他们,是我。”
杨轻寒睁着清亮的水眸看向他,“阿缜,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曾经像个鹌鹑,只想逃避。
现在,她疯狂的想知道过去。
辛缜嘴角微微下沉,有些事情不该瞒着她,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宝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
“好。”
长风万里,清雪纷扬。
高挑纤长的男女相携而出,高大的骏马上两人如画。
辛缜一点一滴将过往的事悉数讲给杨轻寒听。
一路上,杨轻寒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直到辛缜说到他逼宫造反,一路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