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思量片刻,不满地回道:“不好,那就见不到妹妹了。”
珰珰有些恼火,瞪着大眼,训斥道:“了多少次,叫姐姐。给你找个清闲的任务,还不领情。作苦力,你又做不来。何苦呢?”
文鹏摇摇头:“吃苦不怕,见到妹妹就好。我比你大啊,看,我有媳妇,这是我媳妇绣给我的。呵呵,好看吧?那些坏人,要给我抢走。”
文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四处张望,生怕又被人抢去。
珰珰哭笑不得,又想起金陵旧事,提醒道:“那还不藏好?当心又被人抢走。”
文鹏赶紧揣入怀中,用手捂着胸口,乐呵呵地回道:“不怕,刚才有个大侠给我抢回来了。那人我好像认得,想不起来了,头疼。”
话间,两人来到后山一座凉亭。
珰珰让他坐下,摊开双手,“那就别想。来,坐下,姐姐把你血泡挑破,忍着疼啊。”
珰珰拿出一根银针,扎破他手掌血泡,将脓血放出,清理干净后,敷上药粉,又给他缠上厚厚的布条。
珰珰又嘱咐他,以后做粗活的时候,就缠着布条。文鹏不住点头。
她又问文鹏要过香囊,想要拆开。却被文鹏拦住,生怕她扯坏了。
珰珰笑道:“呆子,你闻闻,你那香囊都发臭了。里面的香草,香料浸过水,发霉变味了。姐姐给你换些新的香料。”
文鹏闻听,喜笑颜开,这才将香囊交给珰珰。
珰珰解开绳子,换上新的香料,又还给文鹏。他闻着香囊,傻笑着。
珰珰拽着文鹏,就往后山走。她平日里,勤于练武,也要做些分派下来的任务,无瑕顾及文鹏,打算托付给黑白长老照看。
三个大“孩”,刚好凑在一起,她也好省心。
珰珰寻思着,找个机会,将他送回姑苏。既然他都成家立室,想必家里人,定然担忧他安危,留在山上并不妥当。
黑白长老两人,正在凉亭下棋。
这几日有弟子在紫霄宫闯阵,想要下山,两位长老奉命在此看守。
见珰珰前来,元灵笑道:“丫头,怎么想起师叔公了?”
他趁着元通抬头张望之际,顺手将元通的棋子拿走。
元通也没理会,只顾笑着:“珰珰,你捡回来的傻子,就是此人吧。”
听闻此言,元灵也抬起头望去,元通顺手一抓,棋盘又少不少白子。
珰珰道明来意,两位长老摇头摆手,不愿带他玩。发现少了不少棋子,两个长老又开始打闹起来。
珰珰见此,只好俯在两人耳边,悄悄了起来。两人不时打量着文鹏,听完珰珰之言,仍是摇头晃脑。
珰珰瞪大眼睛,嘴巴气得鼓鼓得,她掐着细腰,生气道:“好吧,两位师叔公,这点忙都不帮,丫头我再也不给你们,带好酒好菜咯。我求别的长老去。呆子,我们走。”
言语间,紫霄宫大门洞开,走出一男子,定睛瞧去,竟是张悦。
此子想全力应对武举,故而前来地宫闯阵,打算提前下山。
见他面带喜色,想必已通关。他向两位长老施礼,也不多停留,转身就走。
文鹏似乎想起他,又记起要躲着他的告诫。见他从地宫走出,慌忙转过身,蹲下身子,看着两饶棋盘。
两位长老叫住丫头,给她捶着肩膀,好言相劝,连连答应照看文鹏。
珰珰对他交代一番:以后就跟着两位长老,要是他俩敢欺负你,就告诉姐姐,看我怎么收拾他俩。
看着珰珰走远,两位长老直冲她,伴鬼脸。
元通见文鹏盯着棋盘,猜想他也会下棋,就让他坐下,跟元灵对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