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县太爷派人去请文鹏,并非赶往县衙,而是带他前往石头家。
文鹏惊了一跳,急忙问出了何事。
那衙役不好多,只道,他见过县太爷自会明白。
文鹏惴惴不安,他刚与石头喝完酒,县太爷就派人请他,莫不是石头家出了大事?
刚到石头家附近,就见他家门口,里里外外,围满邻里乡亲。
只听得,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传来,那分明是石头媳妇的声音。
文鹏越听那声音,越觉得不对劲,急忙加快脚步,拨开人群,走入他家郑
眼前之景,令他震惊不已,悲痛之情,油然而生。
只见,地上躺着两个人,盖着白布。地面上,几滩血迹。石头媳妇,头上缠着白布,正趴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嚎啕大哭。
文鹏走上前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发,陈石头。
怎么好端端,活生生一个人,眨眼间就没了。难以掩饰的悲痛,涌上心头,泪水瞬间滑落。
他强忍着悲痛,擦去泪水,向知县大人问好。
两人寒暄过后,县太爷拱手道:“慕容老爷,请节哀。本官也是午时,收到村里禀报,是你们庄上发生命案。本官带人前来,查勘凶案现场。据目击者及受害者亲属交代,案发前,你曾与受害人一同饮酒,可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文鹏将实情,一五一十地道于知县大人听,一旁的书吏作记录。
他又想起,出门碰到邻村许二少的事情,又给县太爷。
书吏将证词,拿给文鹏查看。见无误后,他指印画押。
依帝国律例,知县要核实文鹏所,是否属实。陈知县与文鹏客气一番,当面派捕快,去招唤人证。
过了一会儿,牛娃等人被带到石头家。
牛娃见石头家出了事,伤心地哭了起来。
见过县太爷,几人跪了下来。县太爷问话,几个人一五一十地答来。
牛娃一边抹着泪,一边将案发前后的始末,如实道来。
书吏让几人签字画押,趁着这机会,捕快贴在陈知县耳边,低声道:据街坊四邻交代,文鹏确实在案发前后,找过牛娃,且都证实他身上不曾沾有血迹之类的。
看来案情一清二楚,人证物证皆在,陈知县心中有底,就欲带仵作,捕快,书吏等衙役返回县衙。
文鹏急忙上前,询问知县大人,究竟发生何事,怎么好端端一个人就没了。
县太爷将他请到一旁,将事情的始末,道于文鹏听。末了,还请他两日后,到县衙大堂作个旁证。
原来,杀害石头和陈老爹的凶手,正是邻村的许二少。
文鹏走后,这许二少在其家丁的怂恿下,又折返回来。
他此行的目的,正是寻找石头媳妇巧儿。
来,这巧儿和许二少同村。他见巧儿长相俊俏秀丽,生出邪念。他趁其父母不在时,欲图不轨,被街坊四邻轰走。
巧儿保住了身子,却坏了名声。原本定婚的同村秀才女婿,也因此事,退了婚事。
村里闲来无事的人,暗地里三道四。家中父母无奈,托媒人将她给了石头。石头见面后,知她是个安生本分的姑娘,当即同意这门婚事。
谁知,这许二少不死心,也不知从哪儿打探出消息,就寻上门来。原想着,这时候,庄户人家都下地去了,神不知鬼不觉,那娘子就到手了。
撞到文鹏后,他不得不返回。家丁就撺掇他,美人就在眼前,怎能白跑一趟。再者,他们人多势众,那子有啥可怕的。
许二少色迷心窍,壮起胆子,寻到石头家。他见巧儿在屋中收拾饭菜,就跑到堂屋,出言调戏,欲图不轨。
巧儿吓得哆哆嗦嗦,大声喊叫石头。石头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听闻娘子叫声,出来一看,竟是邻村胖子。
新仇旧恨,他火冒三丈,来到跟前,劈头盖脸,就是拳打脚踢,打得他满地打滚,不住嘶叫着。
许二少哪吃过这亏,唤来望风的家丁帮忙。四个年轻力壮的下人就与石头打了起来。拉扯中,许二少用镰刀砍死了石头。
陈老爹刚好回家,见儿子被人砍倒,儿媳妇又被人拉着,往门上撞,操起手中镰刀,就欲和人拼命。
他怎会是四人对手,被那四人拳打脚踢后,咽了气。
石头生病的娘亲,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人打死,自家男人,儿媳妇被人打,号啕大哭,却无能为力。
街坊邻居,早都听到石头家的动静,只是家里都是老少妇孺,只能让孩子去喊自家男人回来。
见闹出人命,几人就欲逃走,正好被赶来的村民堵上,将这伙歹人,一番拳打脚踢后,才去报官。
许二少与他家四个家丁,已被县衙捕快抓入大牢。
听罢,文鹏欲哭无泪,只恨自己走得太早,若是再晚些走,或许石头就不会出事。
陈知县安慰他一番,带着众衙役打道回府。
村民及街坊四邻,陈家的宗亲也都来人,安慰巧儿和他娘亲。听闻他家出事,灵儿和芳儿,林子也都过来看望。
牛娃边哭,边骂自己,去相亲作啥,要是他也来喝酒,这帮歹人也不敢前来祸害。
众人帮着料理后事,后来文鹏也带来五十两银子给巧儿,让她好生照料石头母亲,她肚里的孩子。
傍晚时分,灵儿与文鹏才一路回去。文鹏心中悲痛,不想回去。
两人就来到他们儿时,经常玩耍的河边话。
文鹏抱怨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