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望月楼客栈,他带着。
思轩抱怨道:“姑爷不用心攻读,反倒跑到青楼寻花问柳,逍遥快活。全不念家中娘子,真是有辱斯文,行为不检。”
文鹏笑道:“思轩,莫要轻言定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待查明真相,再下断言也不迟。只不过今日之事,切莫对任何人提及。否则,我下次就不带你出来。”
思轩随口回道:“是!对夫人也不多讲吗?”
“你呢?”文鹏反问道。
在望月楼北面,相距不远,就在外秦淮周遭。
这里私家青楼居多,前来寻欢作乐,醉生梦死的公子哥,文人士子也有不少。
两人,老妈妈找来一间上房招待,文鹏指名道姓要烟岚作陪。
老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接过银票,出门去唤姑娘接客。
不大一会儿工夫,雅室内走进两名女子。老妈妈笑问:“两位公子,这两位姑娘可还满意?”
文鹏问道:“老妈妈,不知哪位姑娘是烟岚啊?”
那老鸨将身旁的女子,推上前几步,笑答:“公子真识货!烟岚姑娘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百依百顺,温柔可人,保证让公子满意。”
细瞧之下,两人匪夷所思,大感意外。
无论身材,还是姿色与样貌,这烟岚不及晓春十分之五六。只不过她低眉顺目,性格温顺,声音柔和甜美。
文鹏思量片刻,明白妹婿的心思,也清楚他为何会与烟岚打得火热。
他在思轩耳边低声嘱咐几句,笑道:“谢贤弟,这姑娘我看上了,另外一位姑娘就留给贤弟了。”
老妈妈见他两人都满意,便带着文鹏两人,来到另外一间雅室。
关上房门,她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文鹏装作迫不及待的样子,抬手扶起烟岚的下颚,细细端详,轻声道:“姑娘静若处子,又如温顺的羊羔,让人心生怜惜之情。比我家那只母老虎,不知要好上几倍。”
言罢,他将女子拉入怀中,在她后背抚摸起来。那女子娇声道:“公子莫急,妾身卖艺不卖身。既然惧怕家中夫人,为何还敢外面偷吃?”
“哦?是吗?那姑娘开个价吧,在下愿与姑娘好合一番。哎!姑娘不知,家中娘子管束太严,事事要由着她的性子。稍有不从,就是拳打脚踢,家法伺候。我堂堂七尺男儿,谁受得了这般羞辱。趁着赶考之际,出来散散心,眼不见心静些。”文鹏松开手,有意抱怨起来。
烟岚轻声笑道:“原来公子也是惧内汉,难道妾身就那么令人着迷吗?”
文鹏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是自然,姑娘声音柔美,就像一双玉手,在人心中挠痒痒,让人欲罢不能。姑娘不如从了我吧,要多少银子,在下也愿给。”
烟岚甩开手,笑道:“世上的男子,皆是甜言蜜语哄人,到手后又弃若敝履。公子还是请回吧,当心家中娘子打断公子的腿。”
烟岚欲擒故纵,一番推辞后,见文鹏执意求欢,又见他打扮华贵,想来家境殷实。
于是,她勾引道:“妾身不喜这污浊之地,若公子真是有情有意,不如到妾身闺房。从此后,作个长久的相好。”
文鹏含笑应允,跟着她下楼。走侧门,一旁的院子里。
她将文鹏迎入房中,虚掩着房门。
文鹏已迫不及待,搂着她就往床边走去,将她推倒在床,就要去解她衣衫。
烟岚轻声道:“公子何必心急,还是让妾身为公子宽衣解带。”她从床上起身,解着文鹏的长袍。
只听“哐当”一声响,门外闯进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体态微胖,獐头鼠目,形象猥琐。
他手中提着短刀,气势汹汹,破口大骂道:“好一个淫贼,不知廉耻的东西!胆敢闯到大爷房中,勾引我媳妇。找死呢!”
烟岚更是梨花带雨,哭哭啼啼,口中喊着:“相公快来救我啊,妾身被他强迫,妾身不活了……”
文鹏也不理会烟岚,他瞧着那人,不禁笑了起来。
暗想还真是巧了,竟是“老相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