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嘉在她身上,趁机摸上一把,嬉笑道:“美人大可放心,事成之后,王侯富贾任你挑。若非这家伙挡我等财路,在下怎舍得让你出马?快进去吧,这药分三次下得,一炷香的工夫后,药性就会散去。美人把握好时辰,成败在此一举。”
单子嘉早已支开其他人,他拿出匕首,将房门撬开。又将那貌美的女子,推入房中,而后又将房门反锁住。
这女子正是玉音坊的花旦崔秋月,人称月娘。她走到桌前,点起蜡烛,而后向床榻走去。
一阵清香袭来,月娘坐在床边,褪去衣衫,鞋袜,只着诃子与底衣。
她掀开被褥,躺到床上,伸出玉手,就去脱文鹏的内衣。
忙活半,她翻身骑在文鹏身上。
趁着还没有人赶来,她细细打量,好生欢喜,在文鹏胸膛摸着,就欲俯下身子,亲吻他面颊。
怎知,文鹏提前醒来。
见身上压着一个女子,当即清醒过来,这是要让他跳进大海也洗不清。难怪今日眼皮直跳,果真有事发生。
月娘大惊失色,正要喊叫,当即被他打昏,封住穴道。
文鹏将她推下身去,急忙穿起衣服,吹灭灯火。
宝船在大海中行进,繁星闪烁,一轮明月高挂边,倾洒着柔和的月光。
腥咸的海风吹过,些许冰凉。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哗哗作响的海浪声。
大船在海浪中颠簸,文鹏带着月娘在船外晃悠。
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祸水送走。他堵上月娘的嘴巴,将她绑在身上,抛出飞爪,固定在大船的栏杆上,攀着绳索,在船外攀沿。
打定主意,要让他自食恶果。他带着月娘,来到单子嘉房间的窗外,里面亮着灯火,无人在房郑他抽出匕首,拨开后窗,而后翻入房郑
他将月娘扔在单子嘉的床榻上,又将鞋子摆在床下,也不解开月娘的手脚。
此时,客舱内传来嘈杂的响动,文鹏赶紧从后窗飞出。
掐算着时辰,文鹏醉醺醺地回到三层客舱。
见兄弟们都已起来,趴在门口,向里面张望,文鹏大声喝斥道:“大半夜的,还不歇息,是何道理?若还不睡下,都去甲板上巡逻去。”
那些人只得乖乖返回房中,低声交谈着。
此时,瘦猴子凑上前来,低声道:“颜大哥,他们道,你把玉音坊的姑娘掳进房中,污人清白。颜统领光明磊落,怎会作此勾当?”
文鹏也不多言,命令围观的人,全部返回房郑他来到自家房间,见里外围上不少人。
那群人吵吵嚷嚷着,似乎并未发现异常。白薰水,梁嘉怡,单子嘉等人就要退出房间。
文鹏故意训斥道:“已是深夜,都不回去歇息,围住在下房间,是何道理?”
见文鹏返回,众人大吃一惊,一些人陆续返回房中,生怕惹怒他。
白薰水见文鹏醉酒返回,这才放下心来,她娇声笑道:“颜兄弟莫要生气,适才巡逻的护卫,听闻你房中有响动,似是女子的呼救声。他们即刻请示单统领,又禀报妾身与坊主两人,故而前来查清状况。既然无事,大伙儿都各自散去,早些歇息吧。”
文鹏肃穆地回道:“原来是怀疑在下,玷污姑娘们的清白。既然如此,那就要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还在下一个公道。”
单子嘉心怀鬼胎,事情败露,他怎敢让文鹏查下去,当即笑嘻嘻地劝解道:“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定是兄弟们耳朵不好使,听错了。还请颜兄弟,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单子嘉当着和事佬,想要把事情,糊弄过去。文鹏怎依,既然被他算计,索性将计就计,借此整治下这个笑面虎。
询问过通风报信的田方与武满地,两饶口供,本就不一。武满地只道他也没听清楚,是田方信誓旦旦地讲,他听到响动。
文鹏请白姑娘命人查查,女舱内,是否有失踪的女子。又命护卫一间间查看男舱,并未发现有所谓的女子。
一盏茶的工夫,白薰水的丫鬟禀报,月娘不见了踪影。白薰水与坊主面色难堪,看来还是真是出事了。
文鹏借机问道:“男舱都查过了吗?”
护卫支支吾吾地回道,除隶统领的房间没查。
文鹏轻笑,客气地回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坊主大人与白姑娘等人移步,也到单统领的房间查看一番。若不在房中,只得惊动官家。偌大一个人,怎能平白无辜消失?”
单子嘉暗感不妙,面色铁青,难道…?他不敢多想,为证明自家清白,只得打开房间,让众人查看。
眼前一幕,让人惊诧不已。谁也没料到,月娘衣衫不整,被绑在单子嘉的房郑
文鹏一本正经地质问:“单大统领,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解释一番吧。”
单子嘉面色难堪,再也笑不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