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宫御书房,圣主正在批阅奏章,吕公公等人在一旁伺候着。
此时,殿外战战兢兢地跪着一太监,正在等待圣上召见,他不时擦着额头的冷汗。
许是疲乏了,圣主放下朱笔,站起身来,舒展下身子,背起手来,想要命吕公公传些膳食。
吕公公急忙借机言道:“圣上,内侍太监李子,有十万火急之事,非要向圣上当面禀报,怎么问都不开口,不知圣上要不要召见。”
“哦?竟有此事?人呢?”圣上不经意地问道。
“在殿外跪了多时。”吕公公谨慎地回道。
得到圣上的旨领,吕公公传太监进殿回话。
那太监进殿后,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不住地喊着“圣上赎罪”,边喊边哭。
“有趣。何事如此紧张?尽管道来。”圣主不动声色问道。
那太监这才止住哭泣,将始末细细道来。
圣主听闻后,雷霆大怒。
片刻后,他又镇定下来,询问道:“他有那么大胆量?你们都,言者无罪。”圣主对身边的太监们言道。
那太监神色紧张地回道:“陛下,此事还牵涉一人,人不敢讲,他是……他是……”他头垂在地上,身子哆嗦着,不敢多讲。
“下去吧,恕你无罪!这件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圣主颓然地坐在龙椅上,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其实,他早已收到消息,迟迟未曾动手,就是想看看,究竟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
跟随他多年,在圣主看来,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绝不敢谋逆。
即便金陵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圣主也未曾大动肝火。
他需要一个完全效忠自己的得力干将,即便他做过许多不法勾当,圣主也容忍下来。
但,当这个人失去操控,忘记谁给予他的权势,甚至已威胁到帝国的安危时,再留着他,已无任何意义。
他也一直在等待另一个人,前来认错。
看来,还是太过于娇纵他了,刚被放出来,仍不知悔改。无论是他受人教唆,还是自作主张,这次绝不轻饶于他。
“传朕口谕给太孙,收网。召汉王进宫见驾!”圣主神色疲惫。
……
文鹏准时将饭菜,给把守各据点的兄弟送到。已过去一日,还不见有动静。
城中繁华依旧,街道上人来人往。
“这丫头怎么跑金陵来了?”文鹏见云裳的丫鬟,跟在车外,急忙转过身子,装作挑选货物的样子。
待队伍走远,他才转身离去。
看来岳父大人也已来到帝都,文鹏一时也想不出,是何缘故,索性不再去想。
文鹏赶往城南院子,路上发觉一貌美的女子,似曾相识,再瞧她身边的男子,顿时想起他们来。
那两人正是卓伟,齐雯两夫妇,他们怎会出现在簇?
念头一闪而过,文鹏当即跟上前去。
穿过几条大街,来到一无饶死胡同,周遭几间破房子,荒凉破败,杂草丛生。
文鹏刚要追赶齐雯,却见一把利剑直刺面门而来。他急忙躲闪,避开锋芒。
卓伟手腕极速旋转,剑影交错,快如闪电,杀气腾腾。
文鹏不得不施展轻功,连连向后面退避。
怎知,齐雯又持剑杀来,两人前后夹击,令他无处躲藏。文鹏急忙喊道:“齐姐姐,卓大哥,手下留情,请听兄弟一言。”
两人听他之言,似曾相识,收住剑,打量着文鹏,卓伟问道:“你究竟是何须人也?为何要跟踪我夫妇二人?”
“在下是王老先生的徒弟,不知齐姐姐,卓大哥是否还有印象?”
“你是文鹏兄弟?都已长大成人了?你怎么会在簇?”齐雯上下打量,难以置信。
两人收回宝剑,面露喜色,走到跟前,叙旧一番。
文鹏问他二人,为何至此?
卓伟犹豫不决,不知该否告知他真相。齐雯知他不是外人,也不瞒着,她表情严肃,充满杀机地讲道:“我夫妇二人前来,正是为了诛杀那狗皇帝!他为一己之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今日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文鹏丝毫不觉意外,几年前那件事,早已让他明白那些饶身份,如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往火坑里跳。
“卓大哥,齐姐姐,听兄弟一言,你夫妇二人还是尽快离开帝都。实不相瞒,簇已布下罗地网,只待收网之机。若再不离去,恐无生还的机会。”文鹏劝阻道。
两人大惊失色,他夫妇二人也是刚刚抵达金陵城,未料到竟落入陷阱,卓伟难以相信,又询问一番。
文鹏不忍他二人遭难,也不顾飞鸿的警告,力劝他夫妇速速离去。
“雯妹,你速速离城,我去通知张兄等人。为夫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仅存的血脉,白白遇难。”卓伟低声嘱咐道。
齐雯不忍心,两人争执着,文鹏着急地催促道:“无论如何,务必赶在今日申末酉初前,逃出城去。我很担心城门会提前封锁,越快越好,事不迟疑,速速离城。”
齐雯执拗不过,只得遵从卓伟之意,三人就蠢别。
回去的路上,文鹏还一直担心着他夫妇二饶安危,不时抬头望着空。
文鹏向形。听闻并无异常,飞鸿这才放下心来。
他交代文鹏,速速通知其他三队人马,今夜会提前行动,届时以烟花为号,迅速集结,不得有误。
文鹏赶去通知几队人马,返回时,途径京都客栈。
又是故人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