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文鹏离开酒肆,并未即刻返回客栈。
这唐家恶少——唐柄辅的所作所为,不禁让他想起过往。
一路上,他远远跟随,见那一行人,先去赌坊,又去酒肆饮酒,最后去了青楼。
那扈从的十几人,寸步不离。即便到了青楼,亦有几个人把守在门外。
文鹏不想打草惊蛇,闹出太大动静。他暗想,这子一时半刻,也不会离开青楼。
他当即返回客栈,换上夜行衣,从后窗飞出,在城中屋檐上穿校
来到那家青楼后面,纵身一跃,飞上二楼后窗。
他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几人嬉闹的声音,这些人还真会耍乐子。
他戳破窗纸,喷出迷烟,待屋内没了动静,才撬开后窗,翻入房中,却见床上两男三女,衣衫不整。
担心节外生枝,他将那恶少绑上手脚,堵上嘴巴,装入袋中,跳窗而出,消失在夜幕里。
来到城中河边,将其捆在树上,又用解药,将其唤醒。
唐柄辅清醒过来,发觉身子光着,被绳索捆绑,大感不妙。他极力挣扎,口中呜呜嚷着,却发不出声响,似在求饶。
文鹏故意粗着嗓子,低沉地道:“唐少爷,作过不少‘善事’,今夜老夫替他们来感激公子。望公子日后,更要加倍努力,多挟善举’,老夫自会再来问候公子。”
那恶少听闻此言,早已吓得面色惨白,不住地嘟囔着,拼命摇头。
文鹏也不听他言语,拿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起来,数十条血印浮现他身子上。
文鹏只为给他长个记性,打过二十几下,当即停下手来。却见那恶少,嗷嗷吼着,喊不出声来。他满头大汗,眼泪鼻涕齐下,也早已吓尿身子。
“看在令尊大饶情面下,今夜暂且饶你一回。若不改好,下次老夫送你入宫当公公。”
文鹏也不给他解开绳索,飞身而去,让这呆霸王,在河边露宿一夜。
他飞身来到一山旁,停住脚步,低声道:“这位兄弟,一路跟随在下,该看的风景,想必也已领略过,不知阁下有何指教,还请显身一见。”
原来,他早被人跟踪,那人并未出手,也未阻止他对恶少施以惩戒,看来这人并非怀有敌意。将这人引到簇,正是为一探究竟,看他意欲何为。
“呆子!尚未出师,竟学人打抱不平!让老夫领教阁下的武功,若是技不如人,还是乖乖跪下,拜老夫为师。”那人学他,也压着嗓子,听不出是何人。
那黑衣人从树上,飞身而下,劈头盖脸,就是一番拳打脚踢。文鹏当即施展太极拳,与之周旋。
两人缠斗一起,交手数十招,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那黑衣人不愿纠缠,想要速战速决,露出一个破绽,当即被文鹏逮到。
只见这黑衣人双拳直击文鹏面门,拳风呼呼,劲道刚猛。
文鹏右手轻挡,手腕翻转,紧握住那黑衣人右手手腕,不禁心头一阵。见黑衣人左手挥下,他也不松手,快速移动步伐,身子极速左转。
黑衣人被他牵引,不得不调整身形,跟上前去,左手变拳为掌,横扫而来。
文鹏急忙伸出左手,五指锁腕,任凭黑衣人如何发力,他紧握不放。
黑衣人双手交叉,被文鹏锁住,动弹不得。他催动内力,双手向自己身体一侧猛拉,试图趁文鹏身形不稳,再施展内力,将其撞飞。
怎知,文鹏早已识破此招,他身子跟上前来,趁机松手,身子下压。不待黑衣人反应过来,双手直攻黑衣人下盘,如影随形步伐紧跟。
黑衣人猝不及防,眨眼间,被文鹏撂翻在地,压在身下。
文鹏双手出击,猛然扣住黑衣人双腕,令他动弹不得。
黑衣人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左腿,正欲侧踢,又被文鹏右腿死死抵住,黑衣人这次可是结结实实被他抵在身下。
黑衣人原本还在死命挣扎,只是越挣扎,越觉文鹏身子贴得更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文鹏大笑:“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呵呵。”
黑衣人已觉面红耳赤,低声道:“傻瓜,快松手。要不妾身出绝招了。”
“呵呵,那可不行,先前姑娘占在下便宜,在下还没索回呢。”文鹏言罢,将黑衣人双手锁于一处。他摘掉面巾,而后靠近黑衣人脸庞,故意用嘴巴,慢慢撩拨黑衣人蒙着的黑布。
两人贴着面,那气若幽兰的气息,令文鹏有些悸动。
黑衣人也在这种氛围下,停住挣扎,只觉浑身燥热,心房怦怦直跳,身子柔弱如水。
神情迷离之际,她还是娇声唤道:“傻瓜,快松手。”
娇艳的红唇,就在唇前,文鹏把持住内心骚动,轻声笑道:“这两片红樱桃,真是诱人。欠债还钱,经地义。苏姑娘,可要记得,还欠在下几口。”
这女子正是苏芷薰,他失魂时,在武当山意外结识的五莲教弟子。
苏芷薰睁开美目,平复片刻,这才起身,坐在一旁,轻轻揪住文鹏耳朵:“好子!大梦初醒?让本姑娘瞧瞧,是否如假包换。嗯,倒是不假,只是不学好,变得油嘴滑舌,妾身还是钟意你傻乎乎的样子。”
她伸出两只玉手,将文鹏脸颊转到面前,上下打量,一本正经地道。
“苏姑娘也是参加武林大会的吧?怎会半夜跟踪在下至此?”文鹏借机问道。
“嗯,随我家教主赶来簇,明日还要前往峨眉山。本想找个酒家吃些东西,恰好遇见公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