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符上的光,同样让林母信了个十足。
林琅也没有说太多,只是说是真正的护身符。林母也没再多问。小儿子这一年的时间里赚了不少钱。但那是是卖大米买西红柿赚的钱,正正当当的。所以只认为是儿子认识了什么贵人。
比如这护身符就是贵人给的。
一家人一起吃晚饭时,林琅又拿出两枚,分别给了他奶奶和林父。
至于嫂子和小侄女的,已经交给林瑭了。
吃完晚饭后,又去了朱家,拿了四枚护身符出来。
对朱日隆父母:“朱叔叔,黎阿姨,这是我跟一个大师秋求来的护身符,可以保平安。挺灵验的。这这枚是朱叔叔的,这枚是黎阿姨的。还有这两枚,给阿隆和小由的。”
“哟,还挺漂亮的。”朱母接过来。“阿琅你真有心了。”
林琅将两枚塞给朱日隆,笑着说:“大师说,这护身符是认主的。阿隆,我教你怎么用。”
当然是滴血。血液渗入灵阵那一瞬间,护身符发出白色柔光,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灵异了。
朱父马上慎重了起来:“阿琅,这礼物也太贵重了。”他是做酒店,对玄学相当信的。特别是酒店刚开张就出了事,后来在大师指点下树了一块敢当石,酒店就顺顺利利,生意慢慢红火之后,他就信了个十足。
刚才那阵柔光,给他的感觉,绝对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虽然时间短暂,但也知道这护身符肯定是好东西。
“什么贵重不贵重。我跟阿隆就像亲兄弟一样,你跟黎阿姨就是我的亲长辈,难得遇到了大师,在给家人求护身符的时候,就让他多做了几个。”
便说是朱父,就算是之前可信可不信的朱日隆,握着据说已经认他为主的护身符时,也感觉身体暖洋洋,知道这确实的好东西。而且,林琅也绝对不会害他的。
将护身符往脖子一挂,说:“爸,妈。阿琅既然给你们了,你们也跟他客气。阿琅,就随滴一滴血就行了,是吧。”
“嗯,有一滴血就行。涂在银色的条纹范围内。”
“认主了,以后别人用不了?”
“对其他人不起作用。”
坐了大半个小时,朱日隆就跟他出门撸串喝酒去了。
第二天上午,他又跟邱馨薇去了她大姑家一趟。
下午又启程去华亭。跟曹飞见了一面,给了三枚护身符,然后就又回了宁城。
因为白臻这两天给他打两次电话了。
不过他要在明天才会去见的白臻。
而打电话催他回来的白臻,这会正在军总院。就在上次他去看过那位地下战线的昏迷伤员。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两人都带着口罩,只能看到军人一双锐目。
白臻尽可能详尽地说了病人情况:“林大校,病人现在身体情况就是这样了。”
林大校沉声说:“我们出去说。”
两人来到医院院子,口罩脱下了。林大校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白医生,我听说,你认识一个医生,有一定把握唤醒植物人。”
白臻这两天就接到过好几个关于这个问题的电话,今晚被叫来,又见到这位林大校,就知道肯定离不开这个问题。
“确实有一位医生说有一定把握。市第一人院也有一个有三年多病史的植物人。这两天,那位医生会尝试用医疗手法唤醒他。如果能成功,那位战士,也就有一定可能会成功。”
“你那位病人,大概有几分把握。会有什么后遗症?”
“刚才我也说了,那位战士的大脑额叶受损,而且损伤比较严重。那位医生也来看过,说唤醒有可能,但几乎肯定会有后遗症。比如情感缺失、智力受损、失聪,还有永久失忆,都有可能。”
“总比没希望好。”林大校说。“他是我的兵,我知道他绝对不愿意像现在这样。”
“林大校,关键家属的意见。而且后遗症风险确定很高。”
“家属当然也是希望他能清醒过来的。”有后遗症,总比活死人好。“那位医生到了,请你引见一下。”
“那没问题。他答应明天上午到第一人院。”
“是确定要帮病人治疗了?”
“是。不过我们医院的病人,与那位同志有很大不同。”
“治疗时,我能参观吗?”
白臻也不确定:“我要先跟他沟通。他虽然拿着执业医师证,但不属于任何医院。”
“自己开诊所的?”
“他没打算从医。他的医术很高明,执业证,通过我们军总院的特殊渠道帮他办的。为的就是以后有需要时,让他没有顾虑地帮忙。”
“哦!”林大校想了一下,问。“还有这样的事?”“是,何中将经手的。是因为他在一名战士的手术中表现出非常出色的医术。当时,他的作用非常关键。另外,他治疗的几个疑难病例,都有很好的效果。”
林大校点了点头,没说话。心想,看来得查一查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林琅!”
林大校楞了一下:“林琅?哪里人?多大年纪?”
听了白臻的回答。他楞得更久了。
…………
第二天上午,林大校接白臻的电话。很快赶到医院。
林琅见到,惊喜说:“小叔,你怎么在这?”
白臻楞了:“你们认识?”
林琅笑说:“小舅,这是我亲叔。”他小叔上次说出任务,一直没回过家,中间也就有过两三次电话回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