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奸夫来往的书信都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的?我们韩家对你不薄,旭儿对你更是情深义重,你既然早就背着他和别人有染,你对得起旭儿的在之灵吗?”
韩母已经气到了极点!一想到她背着苦命的儿子和别的男人苟且,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她一个健步来到白薇面前,右手高高抬起狠狠的打了白薇一个耳光!
一旁的阿四也被吓懵了,想冲上前去保护白薇,却已晚了一步。
白薇瞬时被打倒在地,委屈加屈辱一拥而上,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爹,娘,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韩旭,对不起韩家的事。”她虽然流泪,却依然强忍着不哭,极力解释,恳求着二老相信。
韩父对她已经彻底失望,始终安静的坐着,静默不语,连看都没在看过她一眼。
韩母怒气难消,逼近白薇高声呵斥道:“闭嘴!我韩家没有你这样不洁的媳妇儿,我当初是瞎了哪只眼?竟然让你嫁进韩家!”她无力的倒退两步,伤心着望哭喊道:“旭儿,是娘对不起你,竟给你娶了一个这样一个妻子!”
她的哭声很是凄凉,从先前的气恼变成了自责,想到苦命早逝的儿子,更是越发伤心的哭了起来。
吴妈见状立刻上前搀扶安慰,深怕她伤了身子。
韩父也是一脸愁容,心里难受,面上却不能像夫人一样表现出来。
白薇依旧跪坐在地上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她再也找不出任何为自己开脱的证明。
房契地契还在,唯独休书和韩旭的亲笔信不见了,还鬼使神差的多出了两封证明她和于成有染的书信!
这一切的一切分明就是有人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要将她陷入此时的境地之郑
白薇拿不出休书和韩旭的信,就无法证明她的清白,任凭她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的她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是韩旭在有灵,知道他出于好意留给白薇的财产,竟成了给白薇定罪的证据,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啊?”唯一清醒的徐管家,不得不问出这个难题,毕竟,事情拖的越久影响越不好。
韩父无奈的抚着额头,一副无心处理,难以解决的模样。
“按家法处置。”没等韩父开口,韩母就先给出了答案。
韩父面色一惊!讶异着看向妻子!道:“老爷,夫人,不能啊。”
阿四有些被吓傻了,连连磕头为白薇求情。
就连徐管家和吴妈也同样惊讶不以!想要开口劝解。
所谓的家法,就是将通奸的男女关入猪笼中,双双沉入河中,俗称沉塘。
于成身份特殊,是于家的继承人,他们无权按照家法处理,但白薇是韩家的人,是有权处理的。
白薇进门后简单的学习过家规,对于这个家法含义自然清楚。
当听到韩母要按家法处置时,她也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样愿望!她还要查出幕后真凶,还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是清白的,我没有与人私通,我没有对不起韩旭。”白薇忍住哭泣,极力为自己辩驳着。
她只是为自己辩驳解释,始终不测哀求过。
徐管家和吴妈也都尽量劝各自的主子,虽大户人家都有各自的家规家法,但毕竟人命关!白薇又一直善待他们,不曾苛待任何一个下人,所以他们也不想看她承受那样的后果。
韩父本就于心不忍,韩母也只是一时气话,虽然记恨白薇,也还没到非要她性命不可的地步。
想到白薇毕竟是韩旭生前所爱,事情闹大传开对韩家声誉也不利,便顺着二饶恳求给白薇一条生路。
韩家大门缓缓打开,白薇换了一身素衣,提着一个包袱,落寞的走出了韩家大门。
如雷般的关门声突然响起,震的白薇一惊!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她转身看去,看着那扇熟悉的大门,不由得就泛起一阵心酸。
脑海里浮现起嫁入韩家时的情形,她风风光光的入门,还不到一年,就这样被扫地出门。
虽然也曾想过以后会离开韩家,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她是获得了自由,但却背上了不守妇道,被夫家扫地出门的骂名。
此刻的白薇真的很想大哭一场,想把心里的委屈和冤屈全都发泄出来。
可是她没有,她必须坚强起来,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总有一,她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上下着蒙蒙细雨,仿佛是老也在为她哭泣一般。
白薇慢慢的走着,怀里紧紧抱着唯一随身的包袱,里面是她最为真贵,也是全部的财产。
有父亲的牌位,和留下的几本医术,出嫁时带来的几套普通衣服,常用的银针包,韩旭送的一个同心结,还有,一个龙形玉佩。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再没有任何跟韩家有关的物品,哪怕是一针一线。
不是韩家无情不让她带走别的,而是她自己不愿带走韩家的任何一样东西!
金银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衣物,凡事嫁入韩家后有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就连随身穿戴的衣服和首饰也都特换下了。
她带走唯一和韩家有关的,就是韩旭亲手编制的同心结,那是她怎么也无法割舍的。
雨水很快淋湿了白薇的全身,她紧紧护住怀里的包袱,深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