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硕的态度很谦逊,语气也很和善,只是外的碍眼,直接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一向如此,不劳你费心。”/p
比起赫连硕来,他的态度简直就是冰山,一般人看了都会避而远之,郁闷的不想再搭理他。/p
但是赫连硕明显不是一般人,非但不生气,还越发关切,感同身受着说道:“我知道你心情欠佳,仁医郡主失踪了两天也没个消息,别说你是了,就是我也很担忧啊!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好?”/p
“你当真不知?”赫连枭直接问了这么一句,令赫连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半是疑惑,半是不悦的反问道:“你这话是何意啊?”/p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也无需隐藏什么?有什么目的?大可直接说出来。”赫连枭毫不掩饰自己的意思,将心里的想法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p
赫连硕轻叹一声!严肃着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仁医郡主的失踪和我有关吧?”/p
“不错。”赫连枭很坦诚,很直接的回了这么一句。/p
赫连硕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睿王弟,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和仁医郡主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抓她不可?”/p
“这也是我想问的。”赫连枭的回答总这样直白,令赫连硕除了苦笑还是苦笑。/p
“难怪昨晚你的参将会偷偷潜入我的王府,想必也是受你指使,想起调查些什么吧?”赫连硕突然话锋一转,将昨晚于天成潜入文王府的事情揪了出来。/p
他看似随意,实际上也是在追究责任的。/p
深夜潜入亲王府邸,不论受谁指使?理由是什么?都会被认为是赫连枭要意图不轨。/p
这要是传出去,尤其是闹到御前,赫连枭可是很难自圆其说的。/p
到时候除非舍弃于天成,将一切罪名都推给他去承担,否则的话,赫连枭必受牵连。/p
不过那都是在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情况下,于是,赫连枭就直接回答道:“我的参将?你说的是哪一个?”/p
他明知故问,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p
赫连硕淡淡一笑,很耐心的提醒道:“就是那个姓于的参将,昨晚他深夜潜入文王府,意图不轨,被发现之后,就还不愿束手就擒,伤了我不少的府兵。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将他当场击杀,否则的话,你的得力干将,只怕就会少了一个。”/p
赫连硕一字一句的说着,听上去是在关心赫连枭,可仔细思索,却是在给他添加罪名,明显是有所打算的。/p
而赫连枭却冷冷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想你是弄错了,于参将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商讨公务,不曾离开过睿王府半步,又怎会出现在你的文王府?”/p
“昨夜见过他的府兵大有人在,被他所伤的人也不在少数,皆可作证。”赫连硕表情严肃,郑重的说着。/p
只是赫连枭却态度依旧,冷冷的说道:“昨晚于参将确实没离开过睿王府,我的人,也可以作证。”/p
赫连枭的意思很明确,一副抵死不认,看你奈何的样子?/p
尤其是在说那句我的人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拉长了声调,明显就是在暗示,都是自己的人作证,不论可信度高低?也都是一样的。/p
旁人若是怀疑我,自然也不会相信你。/p
知道赫连枭的用意和打算,赫连硕眼睛微眯,冷声说道:“看来,你是抵死不认了?”/p
“没有的事,要我如何认下?”赫连枭的态度淡淡的,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之最佳代表。/p
见他竟然也会耍无赖,赫连硕无奈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睿王弟,想不到你竟然也会信口雌黄?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p
“文王兄过奖了,和你比起来,不值一提。”赫连枭哪里会吃嘴上的亏,直接就讽刺了回去。/p
赫连硕笑的更加无奈,苦涩着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也罢,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仁医郡主,也好证明我的清白。”/p
他的言语显得很无奈,似乎是说什么都得不到信任,而有些受伤。/p
说罢,也不再等赫连枭回答,就径自绕过他身边,离开了。/p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赫连枭眼中有疑惑!也有寒意!拿不准他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p
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白薇是否真的在他的手中?/p
而越是无法确定,赫连枭的心里就越是忐忑不安!/p
如果真是赫连硕抓的白薇,那他就可以想办法把白薇救出来。/p
可若不是,那他除了继续寻找白薇的下落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p
所以,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确定白薇身在何处?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p
可是白薇,又究竟在什么地方呢?/p
初春的季节还是有些寒冷,尤其是特别阴暗的地方。/p
白薇身处于一个漆黑一片的密室,这里没有窗户,没有家具,除了身下的一堆干草,和禁闭着的门缝里透进的光亮之外,什么都没有。/p
白薇最后的记忆是在御花园里,有人突然出现攻击落霞,她想要叫人求救,可是最后却失去了意识。/p
也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睡梦中有人给她喂水喂饭,她本能的吃着喝着,感觉是既真实又虚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醒之后,自己就出现在了这间密室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