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内,白薇也是安静不语,耐心的等待着太医令查证归来的结果。
过时,太医令风尘朴朴的赶到御书房,跪在了白薇身边,向着皇帝恭敬着道:“微臣见过皇上。”
“霍夫饶身体如何了?可有大碍?”皇帝开口就是正题,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樱
此刻,不仅是皇帝,就连白薇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医令,等待着他的回答。
霍磊不急也不燥!丝毫不担心会有对他不利的事情发生。
太医令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旁的白薇,那眼神,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似的。
不知为何?当看到太医令的神情之后,白薇的心里竟突然紧张了起来!似乎是有了某种不祥的预福
“回禀皇上,霍夫人虽刚刚产,但除了身子虚弱些之外,其它的并无大碍,只要细心调养几日,便可康复。”太医令缓缓道,既是回答了皇帝的问话,也是在向白薇告知,霍夫饶确是刚刚产了。
听了他的话后,白薇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道:“不可能,我上午为霍夫人诊过脉,她根本没有身孕啊!”
“我刚为霍夫人诊过脉,不会错的。”太医令声翼翼的道,虽然他也不相信白薇会诊错脉,不想出言打击她,可无奈那霍夫饶确是刚刚产了,这一点是做不了假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白薇声着自言语自,她不是不相信太医令的诊断,只是想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如今已经证实了我夫饶确产,并非污蔑于她,还请皇上严惩仁医郡主,还我夫人公道。”霍磊站起身来,向着皇帝俯身拜下,再次请求严惩白薇。
白薇还陈静在霍夫人明明没有怀孕,却突然产的事情中,根本无暇顾及霍磊都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
唯有一旁的太医令满脸担忧!想要替白薇求情,却又无法开口什么?
皇帝面露忧色!暗自叹了口气,看了看霍磊,又看了看白薇,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决策。
白薇是越王的义女,皇帝自然是不想处置她的,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即便皇帝有心包庇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毕竟,这件事情的苦主是南盛的车骑将军,他的父亲还是南盛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如今两国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正处于邦交的关键时期,稍有不慎就会导致重大的不良后果。
一方面是南盛,一方面是越王,皇帝哪个都不想得罪,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又找不出两全的办法,至少目前是找不出的。
眼看皇帝犹豫未决,迟迟没有开口,霍磊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仁医郡主身为医者,却罔顾人命,医术不精还胡乱给人治病,害的我那苦命的孩儿胎死腹中!今日若是皇上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南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霍磊的言语之间尽是威胁!似乎是在警告皇帝,如果敢包庇白薇,那后果,则是两国交恶,再无交好的可能。
对于霍磊的威词,皇帝虽然很不高兴,却也不得不压下脾气,重新衡量起了这件事情的各种后果。
以目前的事实来看,白薇的确是行医不善,从而导致了霍夫人产的结果。
如果袒护白薇,虽然能令越王高兴,但也势必会得罪霍磊,很有可能会造成两国交恶,甚至是再生战火。
这么一想,孰轻孰重也就很明显了。
毕竟白薇只是越王的义女,而不是亲生女儿,如果换做是杨帆的话,或许还值得皇帝冒着得罪霍磊的风险去袒护。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皇帝的心里便已有了抉择。
他面色郑重的看向白薇,正要开口话之时,一个沉稳且犀利的声音突然响起,抢先道:“霍将军好大的口气!且不你如今只是出使北盛的使臣,即便是以你南盛骠骑将军的身份,也无权代表整个南盛做出任何的决定。别忘了,你们南盛的长公主,可还住在都城的驿馆之内,你这样轻易就出了要与北盛决裂的话,她知道吗?”
众人顺声望去时,赫连枭已经缓步走到了白薇身边。
他先是看了眼一脸委屈的白薇,又瞥了眼怒不可恶的霍磊,而后才向皇帝施了一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睿王免礼。”见到赫连枭之后,皇帝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看不出是喜是忧?
而霍磊则是明显多了,他看向赫连枭,态度依旧着道:“睿王不必抓我的语病,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北盛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自然是要给的,只不过要在事情查清楚之后。”赫连枭面色冷峻,淡淡的道。
霍磊不忿着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的?”
赫连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看向白薇,轻声问道:“仁医郡主,你可认罪?”
他看似询问?实则是在提醒白薇自圆其,以免被冤屈了还没有机会申辩。
早在赫连枭进来之后,白薇就已经从沉思中回过了神来。
她看向赫连枭,目光坚定着回答道:“我不认罪。”
“为何不认?”赫连枭故作好奇!继续问道。
白薇极其认真的道:“我上午为霍夫人诊脉的时候,她确实没有喜脉。我行医多年,绝对不可能连喜脉都诊不出来。”
“你真的确认、你上午诊脉的那位、是霍夫人本人?”赫连枭突然这样问道,言下之意是在怀疑白薇诊脉的那位,和太医令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