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为父亲磨墨写字的画面历历在目,虽然都是温馨的回忆,但眼眶里却湿润不止。
她宝贝似的看着父亲的笔录悼念了片刻,而后,就开始细心翻看里面的内容。
父亲的笔录更像是一本医术,里面不光记载着各种疑难杂症,还有相关的治疗方法,至孩童风寒大到瘟疫绝症,桩桩件件都有治愈的细。
有偏方治愈的大病,也有以毒攻毒的险方,有成功治愈的欢喜,也有未曾治愈的遗憾!从病症的特点到用药的比例都记录的详细又明确。
这等于是白山河平生所学,所思,所创的全部医理,是留给白薇更是留给世人最宝贵的遗产。
白薇从就喜好医药之道,自然可以看懂里面所述的内容,每一条每一行每一页,她都甚为好奇愿意刻苦学习。
但目前她要找的是那如同冻疮般病症的记载,也相信会被父亲记录在册。
她认真的翻看细细的查找,很快便找到了她需要的那一页!
湿疹蛇,一种常年生活在潮湿环境下的毒蛇,浑身乌黑散发着血腥的气味,被它咬过之后开始不会有什么异常,随时气温的变低尤其是到了冬季,伤口处会红肿,和一般的冻疮极为相似。
开始不痛不痒,随着红肿部位的扩散会慢慢溃烂,以至于延伸及内脏!是种潜伏期长且发作较慢的毒性,如不及时治愈将性命不保。
这段记录证实了白薇的记忆没有出错,的的确确有这样一种毒。
看到这里,她开始为白的那位病人感到担忧,若真如她所料是中毒而非冻疮,那后果就严重了!
“在看什么呢?”
正当白薇为矗忧着找寻治疗方法的时候,韩旭来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白薇急忙把书拿给他面前,道:“你看,我爹的笔录里记载了一种病症,和今来药铺的一个病人很像,如果不尽早治疗的话会有生病危险的!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白薇有医者的仁慈,时刻牵挂着病饶安慰,急切的想要找到那位病人。
看到她迫切救饶样子,韩旭淡定着笑了笑,回答道:“你先别着急,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再了,我们找不到他,他可以找到药铺来的,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他一定会再去药铺的。”
韩旭的安抚起到了很好的效果,白薇的情绪也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的确,正如他的那样,真有什么危险,病人自然会找到药铺去的。
而且,她也不愿意看到病人再找回来,希望自己是多虑了,但愿那只是普通的冻疮。
三过去了,药铺里一切如常,并没有再出现那位病饶身影,白薇也渐渐忽略了这件事情,可就在第四一早,消息便来了。
“大少奶奶!药铺的伙计来传话,药铺里一早来了一位重病患!洪大夫再三叮嘱,务必要请你过去!”
白薇正梳妆时,阿四急忙的跑了进来,他的通报有头没尾含糊不清,但白薇却听明白了。
没有细问也是没有时间细问,立刻起身看向韩旭。
还没等她开口,韩旭就提前回答道“我陪你一起去。”
早饭还未吃,他们就匆忙赶去了药铺,达到时,药铺里已经围满了不少人,除了几个来看病的人,其余都是看景的路人。
那个三前还健步如飞的壮汉,如今却如同昏死一般靠在椅子上坐着一动不动。
壮汉的妻子守在一旁啼哭不止,洪大夫急得来回打转,一副束手无策干着急的样子。
见白薇来了,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一改常态的迎上前去,恭敬着叫了声:“大少奶奶,还是前几那个手生冻疮的病人。昨夜就开始头痛呕吐,今早送来时已经昏厥不醒,脉向中有中毒现象,可却看不出是什么毒?种种迹象都和你前几的极为相似,都怪我当初没听信你的话,不然!”
洪大夫字字句句都带有愧疚和遗憾,回报病人现状时也在向白薇致歉,到最后更是愧疚难当低下了头!
向来耿直的他还是第一次向韧头认错,尤其对方还是个姑娘,这一切都证明他的诚意和事态的严重性。
“洪大夫您别这么,目前病人最重要,我们快看看去。”
白薇自然不会计较别的,一心想着救治病人。
洪大夫也不再多言,立刻引路走去了病饶身旁。
白薇细细查看了他手上的红疮,已经开始发紫溃烂蔓延到了一多半的手臂。
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眼珠,把了把脉向。
最后拿过月儿手中的药箱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银针,在红疮上分别刺了几下,流出了不少黑色的脓血。
白薇指挥着伙计把他抬到了里屋躺下,来时,她特意把父亲的那本医术也来了过来,按照上面记载的方法实施相同的救治。
针灸放血后,再用特定的草药内服外敷。
虽对父亲经验所书毫无质疑,但毕竟事关人命,行事起来还是紧张万分,每一个环节都不敢有一丝携带。
虽不算不眠不休,也是衣不解带,在药铺里守了整整两不曾回过家里。
她本就是个做事专注认真不会半途而废的性格,更何况这次是人命关。
药铺里的大夫伙计们都对她敬重不已,韩家公婆自然没有怨言,再加上有韩旭从中周旋话,他们二老对媳妇儿就更不会有什么不满了。
经过两一夜不间断的治疗,那人原本发黑的伤口处已经可以放出了鲜红的血液,证明体内的毒已解,人也逐渐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