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赫连枭这样自负,却得不到台下看客们的反福
似乎是欣赏了他的才学,就很自然接受了他的缺点一样,很有爱屋及乌的感觉。
“看到了吧?我十一哥赢了。”赫连乐嘉傲娇的看向杨帆,夸赞着她无所不能的十一哥。
还故意摆出一副胜者的姿态,嘲讽着杨帆的弱。
看到赫连枭赢,她无疑是最开心的,不仅为赫连枭赢了沈烈而高兴,更为间接赢了杨帆而高兴。
面对赫连乐嘉的挑衅,杨帆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你十一哥现在只能算是没输而已,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赫连枭,此时此刻,他反倒希望沈烈能赢。
因为自己已经输给他了,如果他再输给赫连枭的话,那不就等于自己也输给了赫连枭嘛!
输给沈烈已经令杨帆很没面子了,如果再输给赫连枭,那他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尤其是白薇跟赫连乐嘉面前立足啊!怕是这辈子都要被赫连乐嘉耻笑的。
“那你就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别一会儿我十一哥赢了,你假装没看到,不承认啊。”赫连乐嘉也不生气,坏坏一笑,继续讽刺着杨帆。
杨帆也不再和她争辩什么?白了她一眼后,继续看着台上的两人。
对于他们两个的斗嘴,白薇既没有插话也没有阻止,和于成相视一笑之后,继续认认真真看着台上的比试。
她不关心谁输谁赢,只是很单纯的看着他们写对联。
因为赫连枭和沈烈都是她的朋友,不论谁赢了她都会高兴,同时也会为输的那一个感到惋惜。
“接下来,换贺公子出上联,沈公子对下联,同样要以财为题。”
在赫连枭对出了沈烈的下联之后,司仪再度了一句。
台下看客们都屏住呼吸,安静的注视着赫连枭,等待着他的旷世绝作。
就连沈烈亦是如此,看待赫连枭的眼神都多了份警惕之色!
赫连枭不慌不忙,优雅的拿起毛笔,轻轻落下,很快便写好了一副上联。
“果然冷面寡情,只才是守财奴,倒要与他几个。”台下看客们异口同声,将赫连枭的上联念了出来,随后便露出了差异的神色,纷纷与身边的人面面相觑,似乎是有不明所以?
他们不是不明白上联的意思,只是不明白赫连枭为什么要出这样的上联?
他们原本还期盼着赫连枭能出一个旷世绝作,不曾想竟然会这样随意?
这幅上联虽然不错,难度却不大,很多人都能对上来,更何况是沈烈。
大部分人都不太明白赫连枭这幅上联的用意,但是有些人却是看出了端倪,这分明就是在针对沈烈,暗骂嘲讽啊!
沈烈自然也能看出赫连枭的用意,但他也不生气,只是不屑的一笑,随后拿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若使扶危济困,竟成了耗材鬼,休来想我分文。”
当看客们念出了沈烈的下联之后,先是面面相觑,而后就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沈烈的下联不光是工整有序,恰到好处,就连用意也是跟赫连枭极其相似,直接就把上联中的嘲讽之意,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赫连枭的表情是惯有的冷漠,看不出是喜是悲还是怒?只是看向沈烈的目光中,明显多了份什么?似是认真,也似是有趣。
紧随其后,换作沈烈出上联,而他这次的上联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认真,似乎是被赫连枭感染了一样,竟然也出了一个指桑骂槐的。
赫连枭轻而易举的对上了下联,而后又继续保持着先前的风格,和沈烈将明争暗斗,冷嘲热讽进行到磷。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夹枪带棒,把对彼此所有的不满全都暗藏在了对联之郑
令原本最为普通的财神节对联比试,变成了他们斗智斗勇,可以是斗嘴的场地,而且是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此时此刻,台下看客们已经可以彻底确定,这两个有才学的公子,不是在比试输赢,而是在借机骂对方出气啊。
他们看似一个比一个稳重,一个比一个精明,没想到做的事情却是这么的幼稚,也不知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其实啊,他们不是不在乎输赢,只是更想要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没面子。
沈烈之所以上台,就是不想杨帆独占风头,而赫连枭上台亦是如此。
所以才出现了此刻这样,不为啃制胜,只为折损对方颜面的情况。
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明争暗骂,台下的看客们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就连白薇他们几个人也有同福
“他们两个是怎么了呀?我总感觉不是在比试对联,倒像是在比试吵架。”赫连乐嘉看得有些迷迷糊糊,总感觉他十一哥今的表现有些不太正常。
明明可以出个难度高点的对联一击制胜,偏偏要出一些稀奇古怪的。
再看沈烈,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个人就像是杠上了似的,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结果?
“幼稚!”杨帆撇了撇嘴,一副很看不上赫连枭和沈烈的样子。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对白薇轻声道:“薇,别管他们了,咱们到别的地方逛逛去,走。”
罢,也不等白薇回答,拉起她的手就挤到了人群。
赫连乐嘉着急的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白薇他们远去的方向,而后跺了跺脚,大声着喊道:“你们等等我啊。”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