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赢得起,也输的起,虽然心情不好,却也没有太过低落。
“我以为你又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被沈烈给打败了,而且是连一个回合都没撑过,就直接败下阵来了,真是可怜!可悲啊!”赫连乐嘉讽刺的着,很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
见杨帆趾高气昂的上去,最后却是灰溜溜的下来,她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先前杨帆赢了李公子,就一副舍我其谁又自负的模样,如今竟一转眼就被沈烈所打败,赫连乐嘉自然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趁机好好的讽刺他一番。
白薇怕赫连乐嘉的话山杨帆的自尊心,暗自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了。
赫连乐嘉耸了耸肩,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也没再继续什么?反正她想的也都完了。
杨帆冷哼一声,不屑着道:“我先前上去就是为了赢那个李公子,事实证明我的确是做到了。至于沈烈,我是赢不了,有本事,你上去赢了他给我看看,或者让你那无所不能的十一哥上去试试?不过依我看啊,结果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也不知是为了给赫连乐嘉添堵,还是生没心没肺,杨帆虽然输给了沈烈,却是一点也不为耻,反而还理直气壮的自圆其,最后还把赫连枭也给牵扯了进来。
赫连乐嘉气得嘴噘的老高,冷哼一声之后,就对赫连枭道:“十一哥,你上去赢了沈烈,也让有些无知的人开开眼界,知道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
赫连乐嘉可是很崇拜她这个十一哥的,自然不允许旁人看了他,尤其是杨帆。
对于赫连乐嘉的请求,赫连枭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什么?而后就继续看着台上高悬着的那句上联,沉思不语。
杨帆认输下台之后,展台上就只剩下了沈烈一人,司仪再度走到台前,向着中看客道:“不知台下诸位,可有愿意上台一试的?如若没有,那此次财神节对联比试的魁首,以及奖品,就非沈公子莫属了。”
他的话很是耳熟,仔细去听就会发现,竟是和李公子认输离开之后,司仪对众饶提醒一模一样。
除了把赢家的姓氏改了一下之外,几乎是没有区别的。
对于司仪的言语,台下的看客们皆是沉默不语,都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敢出粒
因为沈烈所出的上联简直是太难了,一般人根本就对不出来。
除非是胸有成竹,有必胜把握的人,否则的话,谁敢上去自丢颜面啊,那不是要变成第二个杨帆了吗?
就在众人,以及沈烈自己也认为不会有人上台献丑的时候,台下竟然走出了一名年轻的男子,正在缓步走向展台之上。
当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展台上之后,不仅是赫连乐嘉她们惊奇不已!就连沈烈也是眉头轻佻,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因为这个主动上台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连枭。
他负手而立,悠哉着缓步走上了展台,表情冷峻又淡然,就好像是散步一样,很随意,很不经心的走到了展台上。
“敢问公子贵姓?”见赫连枭走上了展台,司仪即可迎上前去,先是拱手一礼,而后就问起了他如何称呼?
“赫。”赫连枭淡淡的看了司仪一眼,轻声的回了一个字。
司仪恭敬一笑,谦和着问道:“贺公子可是想出了下联?”
“嗯。”赫连枭请嗯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司仪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最后上来的这三位公子,怎么都这么傲气?而且还一个比一个话少?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位,表情冷峻又严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逼饶气势,明显是不好惹的主儿啊!
司仪在心里快速思索着,但表面却是不露声色,依旧是笑脸迎人,和气着道:“好,贺公子这边请。”
他在前引路,将赫连枭带到了杨帆先前的位子上。
沈烈面色平和,静静的注视着对面的赫连枭,很想知道?面对自己如此绝佳的上联,他究竟要如何应对?
赫连枭却没有多看沈烈一眼,就位之后,便直接拿起毛笔,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书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赫连枭的下联就被悬挂了起来。
人们聚精会神的看着,先是一惊!后是一怔!在最后便是深深的震撼和欣赏。
他们首先看到的是赫连枭的字,力透纸笔,气势磅礴,每一笔一划都是那么有神有韵,给人一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单看书法而言,丝毫不输给沈烈。
再看他的下联,写得是:君子无所争,故源源而来,孰与之,与之,神之格思如此夫。
对沈烈的,生财有大道,则拳拳服膺,仁是也,义是也,富哉言乎至足矣。
简直就是精妙绝伦,再适合不过的。
“好对子!真是太妙了!”
“上联精,下联妙,当真是好对联啊。”
“是啊是啊!不光是对联好,就连书法也是一绝呀!是文坛大家之手笔,也有人相信啊。”
“能看到这样的好对联,好书法,今真是没白来呀。”
“不错不错。”
赫连枭的下联一经挂出,就在看客中引起了不的轰动!
纷纷出言称赞,无不表现出了对赫连枭的敬重和欣赏。
对于看客们的恭维,赫连枭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不论是表情还是内心,都是依旧的淡漠,仿佛那些人夸赞的不是他一样。
沈烈静静的看着赫连枭的下联,虽然表情依旧日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