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杨帆可是死对头,哪里能乐意看他出风头,而且这个风头还等于是自己送给他的。
杨帆得意着扫过赫连乐嘉,给了她一个炫耀又挑衅笑容。
那样子似乎是在:“看到爷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看我?”
随后,他又看向白薇,脸上得意的表情立刻转变成了开心,还有一种渴望得到肯定的鼓励。
在李公子下台之后,司仪便走到展台中央靠前的位置,对着众人道:“李公子已经认输,不知台下的看客中,是否有能对出杨公子下联之人?如果有,可以上来一试,如果没有?那此次财神节对联比试的魁首,以及奖品,就非这位杨公子莫属了。”
司仪的话是在提醒赛制规则,也是在邀请,可以是在引诱众人踊跃参加。
在他心里,是巴不得有人能打败杨帆,把比试推向更高超,引来更多的看客呢。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台下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那样子,竟是一个想上台比试的人都没樱
其实这也不能怪台下的看客,只因杨帆出的上联难度太大,他们没有信心能对的出来。
眼看众人一个出列的都没有,杨帆脸上的得意更甚,似是料定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样。
看到他那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赫连乐嘉只感觉他欠揍。
气得脸皱得跟个苦瓜似的,眼睛里除了不愤就是郁闷,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痛打一顿出出气。
心里想着,今被他出了这么大的风头,今后还不知要得瑟成什么样呢?
就在杨帆得意,赫连乐嘉气恼!都认为不会有人上台接下联的时候,沈烈突然出列上前,缓步走到了展台之上。
对于沈烈的出现,白薇好奇!赫连乐嘉开心,杨帆则是先惊讶!后不屑,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把他当做对手看待。
“这位公子可是要参加比试?”司仪立刻迎到沈烈面前,恭敬着问道。
“正是。”沈烈淡淡的回了一句。
司仪笑容和善,再次问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沈烈。”沈烈表情冷漠,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随后,司仪就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沈烈坐到了李公子先前的位子上。
接近着,沈烈就拿起毛笔粘了粘墨汁,再宣纸上挥洒自如,很快就写出了十六个大字。
随后,他的下联便被悬挂了起来,人们这才看到了他写的下联。
杨帆出的上联是:海可煮,淮可分,江可浮,六省兼资储国计。
沈烈对的下联是:之时,地之利,人之食,三才协济道财源。
对得精妙绝伦敲到好处,顿时引来了不少的掌声与喝彩。
而且细细去看,不仅是下联对得好,就连书法也是一绝。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颇有文坛大家之风范。
人们在赞赏他的下联之时,也在惊叹他的书法。
有目瞪口呆看直了眼的,也有微微点头暗自叫好的,而大部分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无不为沈烈的才学感到惊叹!
杨帆不愤的看了沈烈一眼,虽然表面上很不高兴,但心里却也是在为他的下联暗自赞叹的。
毕竟他的下联工整有序,有意有境,而且极其贴近自己的上联,即便杨帆不喜沈烈,也无法否定他的才学。
“该你出上联了”杨帆冷冷的了一句,提醒,也是催促沈烈出上联。
其实从另一方面来,也是对他下联的肯定。
沈烈没有话,表情依然平淡无奇!似乎是赢了也没什么可高心。
这和杨帆先前赢聊表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有种胜不骄败不馁的气度。
随后,他拿起毛笔重新书写,很快就写好了一副上联。
生财有大道,则拳拳服膺,仁是也,义是也,富哉言乎至足矣。
“好上联!好上联啊!”
“看那杨公子如何应对啊?”
“是啊是啊。”
沈烈的上联一经挂出,顿时就引来了不少看客们的赞叹!有欣赏,有惊叹!也有期待杨帆如何应对的?
看他们那样子,是杨帆对出了下联他们高兴,对不出来,他们也高兴。
其实不光是那些看客们,就连赫连枭也在为沈烈的上联暗自赞叹。
虽然表情依旧冷漠没什么变化,但那眼神里明显多了些正式和凝重。
对于沈烈的上联,白薇也是露出了赞赏之色,同时也在为杨帆而担忧,也不知他能不能对出下联来?
而赫连乐嘉却是欣喜不已,巴不得杨帆对不出来,当中出丑才好呢。
事实上,杨帆的确如赫连乐嘉所期盼的那样。
他认真的看着沈烈的上联,脸上惯有的懒散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无比的严肃和郑重。
杨帆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好有些紧张!
他左思右想绞尽了脑汁,把自己这辈子所学都用在了此刻,却依旧没能想出适合的对子。
见杨帆迟迟不作答,台下的看客就又开始了起哄,有催促他快点的,也有劝他认输的。
总之是什么的都有,充分的让杨帆尝试到了先前那李公子的心情。
对于那些看客们的冷嘲热讽,杨帆的心里是既羞恼又气愤!偏偏技不如人又不能什么?
原本是想上来出出风头,好让赫连乐嘉吃瘪,让白薇惊喜!
没想到会沦落到如此骑虎难下的境地?当真是自讨苦吃啊。
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