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此,韩母却是毫不在意,淡然着道:“你可千万别这么,如果没有你,只怕我和玉风连这样的安身之处都没有,现在世道这么乱,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再了,娘活了大半辈子,什么福没享过?对于我来,只要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
这两年让她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富贵名利什么都看淡了,她甚至想过,如果于成能活着回来,她一定不再反对白薇和他在一起。
对于现在的她来,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家人能过得幸福她也会跟着开心。
白薇能体会到韩母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忽然间感觉,能被亲人这样依赖着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以前付出的一起都是值得的。
“我回来了。”
婆媳俩正话间,一个少年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个子瘦高笔直,面容俊美不凡,仔细看去和韩旭很有几分相似。
不同的是,韩旭的气质是温润如玉,而他是阳光活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年轻的朝气。
看到他后,白薇的脸上尽是宠溺的笑容,走上前去用手帕擦拭着他额间的汗水。
“怎么满头大汗的,又跑哪儿疯去了?”白薇的言语间尽是关爱,仿佛那还是一个需要照鼓孩子。
那少年也不动,就那么乖乖的站着任由白薇帮他擦拭,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
“我砍柴去了,砍了好大一捆拆,够用好几的了。”
“谁让你去的,不是跟你了?你的任务是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嫂子,我都十六岁了,你就让我干点活吧,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以后家里的粗活累活都包给我了,你就采采药绣绣花,好好享享清福吧。”
韩玉风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话语虽然有些稚嫩,但已经有了男子汉的担当。
如今的他虽然才十六岁,却已经足足高出了白薇一个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男子汉了。
看到他这样懂事,白薇的心里满是暖意,性惯性的抓了抓他的额头,微笑着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享清福!”
韩玉风也没再反驳什么?只是傻傻的笑着。
看着逐渐成年的儿子,韩母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很享受此刻的宁静和幸福,对未来的希望也越来越多了。
韩玉风也并没有大话,家里砍柴挑水的重活他再没让白薇干过,当真是给白薇减轻了不少负担。
粗重的家务活被韩玉风包了,洗衣烧饭还有吴妈和月儿,现在的白薇真就像韩玉风的那样,就是采采药绣绣花,最多和月儿抢着洗几件衣服,别的也没什么能让她干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来赚钱补贴家用。
由于这两年韩母的身体不太好,去年还生过一场大病,为了给她购买好的药材花了不少钱,现在的韩家已经没什么积蓄了,全靠白薇卖草药和女工挣钱维持。
如今韩玉风渐渐长大成人,白薇必须要多存些钱,以后好给他娶媳妇儿用。
韩玉风也很是争气,从不让白薇操心,不仅学文好,还跟着村里的猎户练就了一身好拳脚,
可以是文武双全。
依照白薇的打算,是想让他把书读好,有了学文不论做什么都不容易吃亏,以后再不济也能当个教书先生,即能养家糊口又能平安度日。
她不指望韩玉风以后能大富大贵,只要他能平安健康的过一世,她也就放心了。
只不过韩玉风并不想碌碌无为的做教书先生,他有他的理想和抱负,只是一直没敢告诉白薇。
山村里的生活虽然贫寒艰苦了些,但只要习惯了还是很适合人生活的。
然而,上似乎总喜欢给平静的人和事增添一些问题,令原本幸福的一切都变得不再安宁。
白薇正在山上采药,月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韩母突然昏倒了!
白薇连背篓都没姑上拿,飞快的朝家里跑了回去。
她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到家时韩母已经咽了气,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
她走的突然却很平静,没有受到任何病痛的折磨。
只是白薇有些难以接受!明明前几她们还敞开心扉聊了好多,怎么没就没了?
白薇很是自责,明知她身体不好就应该时刻守在她身边,如果今没有上山采药或许她就不会死,最起码也能见上最后一面。
而事实上,韩母身患疾病,即使白薇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也未必能改变什么?
这个道理韩家的人都明白,只是白薇无法释怀,跪在韩母身边哭得泣不成声,相比之下,反倒是韩玉风最为冷静。
他强忍着丧母之痛劝解白薇,把她抱在怀里尽量安抚。
母亲没有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就只剩下了白薇一个亲人!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如果心智不坚,只怕早就一蹶不振了。
但年仅十六岁的韩玉风却挺了过来,承担起了顶梁柱的责任,帮着白薇一起办完了母亲的身后事。
韩母死后,韩家就只剩下了他们主仆五人。
白薇的情绪并没有没消沉太久,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韩玉风似乎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虽然脸庞依旧稚嫩,但性格明显变得沉稳了。
亲人虽然离开了他们,但生活依然要继续下去,只是家里忽然少了一个人,令大家都有些不太习惯。
转眼间又过去了两个月,当人们的情绪和生活刚刚恢复如常之时,韩玉风却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