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韩母知道白薇是在暗示她不要再问,以免于成徒增伤福
虽然重点还没出来,但怕白薇不高兴,也不好再多什么?至少不能现在不能。
到了晚上,于成刚要准备宽衣休息,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成,休息了吗?”
韩母的声音随即响起,于成虽然好奇,却也不敢怠慢,立刻开门把韩母和吴妈请了进来。
“韩夫人,您还没休息啊。”
“人年纪大了,睡眠也就少了,我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韩母歉意着问道,于成连忙摇头解释:“没有没有,我也刚好不困。”
“那就好。”韩母微微笑着,一副有话要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见此情景,于成便请她们先坐下,而后直接问道:“您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见他如此干脆,韩母反倒更不好开口了,酝酿良久后,才微笑着道:“你父母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难过,其实没有消息也不一定就是坏消息,不定他们已经什么地方安家定居,正等着你去找他们呢。”
“我明白的,韩夫人,您有什么话不妨直,您这么晚来找我,一定不止是为了安慰我吧?”
于成知道她是有别的话要,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想绕来绕去,只想尽快把话清楚。
韩母有种被看穿的尴尬,但既然于成都这么了,她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明了自己的来意。
“好,那我就直了,近些来,我听到了很是风言风语,你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
面对韩母的问话,于成也是不知所措,只能听着她继续下去。
“俗话,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白薇还那么年轻!要换作一般人家倒也没什么,可我们家白薇是立过贞洁牌坊的人啊!清誉对她来何其重要,绝对不能沾染污名啊,否则的话,她往后还怎么生活呀?”
“您的意思......是要我离开?”话都到这个地步,于成怎会听不出来她的意思。
韩母既然开了头,自然要把下面的话完,态度依旧继续道:“我知道这个时候这些.....有些不尽情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为白薇多多考虑,女饶名节比生命都重要,更何况是她!
我也知道你对白薇有情,可她是立过贞洁牌坊的人,这辈子都是不能改嫁他饶,即便你们有情也注定不能走到一起,与其日后.....不如早些割舍,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啊。”
韩母的话看似在为白薇考虑,但细听之后就会发现,她在乎的更多是名声,韩家的名声。
在她的传统理念里,女人守寡是理所应当的,改嫁了就是莫大的耻辱。
在白薇的事情上,她考虑更多的是韩家的名声,在这一点上严格来她是自私的。
虽然大部分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令于成无法认同。
“韩夫人,在您看来,一个女饶名节,当真比终身的幸福更重要吗?白薇还那么年轻,人生的道路还有很长,要她为韩家守寡一生孤独终老,您真的忍心吗?”
这些话于成早就想了,只是碍于情面一直也没有合适的机会。
在他看来,立了贞洁牌坊又如何,只要他们两个都不在乎世俗的观念,一道牌坊根本不是问题。
更何况林城早就被攻陷,如今他们也离开了林城,谁会知道和在意那些事情。
只要白薇愿意,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义无反鼓带她走。
“这个自然,女人最为重要的就是名节,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如果她不是您的儿媳妇儿,而是女儿,您也会忍心她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即便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的想法依然如此,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同意她跟你走,但是以你现在的情况,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如何能给她幸福?
我们韩家虽然大不如前,但好歹还有些家底,虽然不能像提前那样生活的精致富足,但至少也是不愁吃穿,白薇留在韩家总比跟着你露宿街头要好啊。”韩母的态度越发激动,语气也有些不留情面。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没有错,换作以前的于成,定然可以让白薇过上富足的生活,而现在的他却是没有了那样的条件。
正如韩母所的那样,他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谈何给白薇幸福?
先前还理直气壮想要给白薇幸福的他,此刻却变得不再那么有底气了。
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韩母趁热打铁继续道:“如果你真的为了白薇好,就应该离开她,至少你现在还没有给她幸福的能力,就不该带她和你一起去吃苦。
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话,也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出最明知的选择。”罢,韩母就带着吴妈离开了于成的房间,留下于成一个人细细沉思着。
“吴妈,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到了院子里,韩母忽然有些自责,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
吴妈一直跟在她的身边,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此刻听到夫人问她的看法,也是不知该怎么?
她认真的想了想,为难的回答道:“夫人,你也是为了韩家,只是大少奶奶……也实在是命苦啊。”
她的回答虽然婉转,但也表明了内心的想法,是在为白薇可惜。
韩母明白了她的意思,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这一夜,于成几乎没有合眼,一直在回想韩母所的话。
现在的他的确没有能力给白薇幸福的生活,至少现在不能。
而白薇有她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