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驼背没有死,甚至身上一点伤还没有。
死的只是一只牛,一只和蔼可亲的牛,一只操劳一生的牛,零度一直没有把这只牛当牛,当家成员的一份子。
“把剑交出来,不然他就死,”北辰寒江将枪尖刺在了驼背的胸膛,威胁道:“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能翻牌的就是那把剑。”
零度斩钉截铁:“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剑。”
“扑,”枪尖扎进驼背胸膛一分,驼背疼得“啊”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不要给他剑,不要管我,你们快走。”驼背冲零度喊。
这时,狗蛋冲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竟然多了把砍柴刀,他挪动着他幼小的身躯,从背后一刀砍向北辰寒江的腿。
他个子太矮了,不砍腿砍哪里?
“咚,”北辰寒江一脚将他揣飞,甩在水田里,霎时,也如驼背一样,一身的血水。
“狗蛋,”零度撕心裂肺,就要冲进田里捞人。
北辰寒江却再一次用枪扎在驼背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