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三少一倒,河西军赶紧抢上,生怕他们的参军死了。
一边护着慕容三少,一边厉兵秣马,将斗笠人包围。
一名副将站了出来,此人姓仇,慕容三少称他为仇副官。
仇副官护住慕容三少,长枪一展,冲斗笠人喊到:“你是什么人,胆敢在我河西军地盘放肆?”
斗笠人却不答,而是盯着倒在地上的慕容三少。
果然,慕容三少并没有死,不但没死,还站了起来。
显然,先前只是破了他的胖大功,身体倒无妨。
慕容三少咬牙切齿,冲斗笠人喊到,“我这金刚不坏之躯,岂能被你打败。”
说话间,已抓了把大刀,提刀前冲,口中呜呜地哭诉,“我采了多少女处,喝了多少英血,才得这点,你赔我。”
哇,众人惊奇,面面相觑,什么,这也喝?
四长老明白了,果然踩阳筑阳,“唉,这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
四长老看到,呜呜哭嚎的慕容三少即使没了胖大功,也依然功法不俗,刀挥起间,风驰电掣……
一刀斩去。
斗笠人不慌不忙,鄙夷地将手中的枪往黑剁头手中一甩,轻蔑地对慕容三少说道:“对付你这种小儿科,我还要用枪吗。”
说话间,赤手空拳,意欲夺了慕容三少的刀。
慕容三少惊奇地脸上一喜,嚎叫:“这可是你找死,不怪我哟。”
刀风驰电掣地斩来,哗,长刀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一刀斩到。
却,被斗笠人一把拿住。
斗笠人拿住刀的一头,一声冷笑,一声“起”。
霎时,手上起了红光,紧接着一道血莽涌起,一条血蜈蚣从他手中飞出,沿着刀刃和刀杆直达慕容三少的手心,呯,血光乍起。
一声惨叫,慕容三少已然甩了大刀,抱着一只手臂哭嚎。
手上,虎口处一个血洞。
随着他的惨叫,血洞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恐怖,因为内中好似有个什么鬼东西顺着虎口的血肉往臂膀上钻。
钻开他的血肉,沿着臂膀不断地向上蠕*动。
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邪功?难道世上还有比踩阳筑阳之邪功更邪的吗!
钻心的疼痛让慕容三少龇牙咧嘴,牙齿“哒哒哒”的磕得作响,瞳孔也显出惶恐后的绝望。
“嘣”的一声,皮肤和血肉都被爆开,胳膊肘以下全化为血雾,分崩离析,只剩下白骨。
白骨,白骨,他胳膊肘以下全是白骨。
“啊”的一声,慕容三少疼得杀猪一样嚎叫。
斗笠人十分的鄙视,“哼,就这点能耐还敢强抢民女,还想用英血再练阴功,该死了。”
说着,双手又是一送,抛出那大刀。大刀如一道出鞘的宝剑,斩向慕容三少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幸好仇副官挺枪而上,一抢挡住了大刀,令慕容三少捡了一条命。
仇副官满脸仇恨,问:“你到底是谁?”
斗笠人却不答,依然赤手空拳地:“你不佩知道,战赢了我再说。”
……
仇副官很想一枪挺上去将这斗笠人解决了,但是,他身经百战,已然是个老狐狸,他朝身后的慕容族来迎亲的一帮打手们喊道:“还不给我上。”
打手们战战兢兢,纷纷抽刀将斗笠人围住,乍乍乎乎的却没有一人敢第一个上,雷声大雨点小,一边乍乎一边身后直往后缩。
慕容三少正在给臂膀上敷药,看到自己手下竟然这么怂,气得咬牙切齿,“今天不给我将这斗笠人拿下,你们都得死。”
打手们一听,只有硬着头皮上。
一时之间,刀剑齐刷刷地砍向斗笠人,正是慕容族的绝技——万雷刀。
万雷刀,奔雷一样滚滚而来。
斗笠人临危不惧,伸手已从黑剁头手中接过长枪。
长枪一扫,霎时枪上血光流转,巨大的血煞之气汹涌澎湃。
哗哗哗,刀剑被扫得倒向了一边,然后就看到了一幕更加恐怖的景象。
就见,斗笠人眼睛里爆发出一道血芒,如晴天里一道红色的霹雳,狰狞恐怖。
与此同时,手上也一道血芒出,血芒顺着枪游走,乍然间成了一条长长的恐怖的血蜈蚣。
血蜈蚣翻滚着身子透过枪杆直达刀剑,恐怖的血煞凝成恐怖的血蜈蚣,令打手们撒手不及。
只瞬间,打手们的虎口都被血蜈蚣钻出个血洞,然后,血蜈蚣沿着血洞疯狂地向臂膀上钻。
痛不欲生。
“呯呯呯”,一声声的炸响,这些人臂膀上的血肉如先前的慕容三少一样:先是开*/*裂,然后爆破,瞬间化为血雾,白骨生生的祼露了出来。
所有人大吃一惊,而四长老更是快要惊掉下巴。
这么牛,一枪扫过去,十几名打手们的臂膀血肉就分崩离析,了得,了得。
再看那仇副官,显然也惊得一愣一愣的,不住地夹着胯下坐骑往后退。
“这是什么邪功,隔着枪杆和刀剑,也能将人的臂膀废掉。”仇副官胆寒了。
作为先锋军,仇副官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厉害的人没见过,但是,眼前这可怖的一幕却令他魂飞魄散。
一个瞬间,就报销了好十几个人的胳膊和手,这是何等了得。
这人是谁?他是什么门路?
……
斗笠人打滚了这些人,长枪往地上一扎,手一指仇副将身后正在包扎的慕容三少,“你,还要娶吗?”
慕容三少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