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了！”杜仲神色黯然的说道。
“那不能再等了，走吧，去灵玉阁求王厚德。不然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就不是丢脸那么简单了。要真出了人命，咱们爷孙都得去坐牢啊！”杜平生唉声叹气的说道。
“爷爷，偷药方是我的主意，一切的后果，我来承担。”
杜仲也感觉心力交瘁，即便灵玉阁现在把配方送给他们也没用了。炼制解药是需要时间的，可外面的病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正如杜平生说的，要真的死几个人的话，他后半辈子多半要在监狱里渡过了。
现在去求灵玉阁，顶多也就是丢脸而已。
杜仲找来一张纸块，写上“医术不精”四个大字，然后背在了身上。
感觉像是一座大山，让他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寿康楼。
外面一直围堵寿康楼的病人家属，见杜仲出来了，纷纷把手中的包子啊，豆浆啊，垃圾什么的，全部砸向了杜仲。
“你个王八蛋，既然知道自己医术不精，就不要出来害人了。”
“就是，医者父母心，你们的良心呢？还卖三千万一颗，为了赚钱，就不顾我们的死活了吗？”
“这种人，就是人渣，败类，应该被枪毙！”
杜仲是连滚带爬的，才离开了手康楼，笔挺的西装上，全是那些病人家属留下的脚印。
他心里充满了懊悔，一开始就不该和秦一飞作对，也许那时候自己给他道歉，并把洗髓丹的药方还回去，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
一路上，杜仲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走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来到了灵玉阁的门口，噗通一声跪下：“王老，秦先生，救救寿康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