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莫归暝看着她消极应对的样子,心里没有来涌上一股无名怒火,突然牵着她的手腕将他,,带到一旁的沙发上,用力地压了上去,“许清嘉,你确定要反抗我?”
他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但是还记得避开她的肚子,一只手就轻车熟路朝着应该去的地方钻去。
许清嘉猛地瞪大了眼睛,熟悉的触电感觉让她浑身麻痹了一般,除了惊诧之外还有惊恐,“你做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自己?
就算是在他震怒的情况下,他也只是抵着她的唇肆虐。
每次她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或者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之后,他就会用这种亲到她腿软的方式来惩罚她,可是从来不会再进一步。
许清嘉当然不会自恋地认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只不过是医生说过她的情况并不适合在孕期做那种事。
而且祁妙已经回国了,他们两个现在走到哪里都如胶似漆,又怎么会需要她?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男人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盛。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想着别人?
许清嘉忽然感觉到耳朵一痛,察觉到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之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
莫归暝将她抱得更紧,抵着她的耳蜗咬牙切齿,“告诉我,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许清嘉感觉自己不重不轻地被他捏了一把,顿时就弓起了腰,有些悲愤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莫归暝毫不避讳地迎着她的视线,坦荡得好像刚才威胁她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确定不说?”
他再开口时声音,带上一丝沙哑。
本来只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吓一吓许清嘉,并没有真的想对她做什么,但真的将她抱入怀中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那股干净的味道竟然让他有些……怀念?
许清嘉被他抱得那么紧,自然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你……” 他不是对祁妙爱得很深的吗?
之前他让自己履行妻子的义务,她还能够当做是男人有生理需求,但祁妙现在已经回国了,他怎么还能够对自己有反应?
她这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落在莫归暝的眼里,让他莫名出了一种烦躁的情绪。
她那是什么眼神?
男人伸出手,用力地在许清嘉的眼角摩挲着,“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嗯?”
那双眼睛漂亮又干净,不适合有这样复杂的眸色。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男人的一个手掌就有她整张脸那么大。
许清嘉虽然从小就很能吃苦,但那身皮肤却一点不像干过农活的姑娘,就好像是被牛奶泡过一样,又细又白。
被男人这样摩挲了几下,眼角就泛起明显的红痕。
跟她因为哭泣时而可怜兮兮的发红不一样,在莫归暝的指腹下皮肤上印着几点被蹂躏的红色。
这种红色好像一把火一样,在男人心里烧着。
许清嘉被他摸得有些痛,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颤声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你、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会告诉祁妙的!”
果然,听到祁妙的名字,莫归暝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晦涩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许清嘉以前最怕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看不清楚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却觉得他能够把自己看得无比透彻。
这种不平等的感觉让她在莫归暝面前总是自卑低微,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可现在看着他这样的眼神,许清嘉只觉得心如死灰,“我不求你爱我,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像一个仇人一样?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就不能放我走吗……” 他无声地哭着,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话,像是说给莫归暝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爱着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生路?”
男人的瞳孔猛地颤了一下,死死盯着她,“怎么?
待在这里让你觉得生不如死?”
许清嘉闭着眼睛,半晌,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撑在自己肩膀两侧的手臂猛地绷紧,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觉到那种肌肉迸发的力量。
许清嘉把眼睛闭得更紧,睫毛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面前的阴影移开,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莫归暝已经站了起来。
他脸色沉沉,刚才因为愤怒而变得鲜红的眼眸迅速恢复了平时冷漠沉静的模样,一颗一颗扣着散乱的衬衫扣子,“就算你现在生不如死,也只能待在这里。”
说完,他忽然冷淡地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家?
我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给我的只是一栋房子,不是家。”
“有什么不一样?”
许清嘉声音沙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男人穿衬衫的动作慢了下来,眉头微皱,看着女人闭着眼睛流泪的模样,心里有个地方也开始发皱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走过去捏起许清嘉的下巴,“我知道你其实舍不得,乖乖待在这里,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嗯?”
他不是不懂情爱的人,当然看得出来在那段婚姻里面,这个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