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县是个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县城,说起来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近代经历过多年的战乱以后,过去的文明痕迹都给摧毁的差不多了,目前保留相对完整的就有三个地方,一个是古人像,就是本县成立的时候第一任最高长官,名字就叫“偃”这个也就是偃县名字的来历,所以说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改名字,传承到现在。还有一个是牌坊,就是过去为了表彰道德高尚的人,官府为了给人树立道德模范做的。第三个就是一个马踏祥云的石马。解放后县城重新建立,就围绕着这三个地方进行规划。

石马在县城的北城,紧靠着一条小湖,这个也是县城唯一的一个湖,政府就把县城的烈士陵园给建在了这里,有水,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希望这些为了国家,民族牺牲的英灵能够得到水的滋养。虽然做不到依山傍水,但是根据县城最大资源,也就只能做傍水了,毕竟这里是平原。另外这里有马踏祥云的石马,从精神的那个个方面和这些英灵相互匹配。

这个湖面积不是很大,主体面积也就三四平方公里,被一条大路从中间分开,湖面上修建了一条桥,起名就叫石马桥,从石马的脚下开始,大概有一百多米长。过了这个桥,就到了烈士陵园的正大门,整个烈士陵园的北边是没有围墙的,紧靠着这个湖。正大门是在西边,在南边还有一个大门,大门出去以后就是县城的另外一条通往县城西南部地区的主干道。整个烈士陵园到现在经过了三次扩建完善,基本上已经很完整了。

初一马德一行四人两个自行车,你追我赶的穿梭在县城的自行车流中间,大家无拘无束的交谈着,很快就到了石马脚下的石马桥,刘改把刹车一打,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别急着走,我们在这里照个相片吧!”

在后面跟着的马德看刘改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停了下来,薛爱芳和初一也从车子上下来,刘改把自行车停好,从自行车前面的车篮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皮包,这是一个很精致的小包,看样子价格不菲,很有档次感,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袖珍索尼相机。

“这个是当初我父母去北京的时候买的,还没有怎么用过,给我今天拿了出来,你们几个都过来一下,我教你们怎么使用的。”

说实在话,这几个人还真的不懂,别说用了,就是见也都没见过,刘改也不在意这些,耐心的教会三个人,在石马下面,两两结合,都给拍了照。轮到初一和刘改的时候,刘改明显感觉有点不自然,当然这个不自然是幸福的感觉,有点害羞,有点期待。

此刻的初一已经很坦然了,毕竟是男孩子,两个人并排站在石马下面,初一的左手扶在石马的脚上,向左前四十五度倾斜,然后把右手搭在刘改的肩膀上。

微风轻轻的吹过刘改的秀发,有几根不安分长发似有若无的扫过初一的面颊,痒痒的,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悄然入鼻。初一突然心跳加快,大脑似乎开始眩晕,负责拍照的薛爱芳在对面指挥着,但是具体说的啥,初一都听不清楚了。

刘改此刻的心情也是小鹿乱撞,特别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男人的手,这个也算是第一次给男人把手搭在肩膀上,既想拒绝,又很期待。拒绝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给别人看到,不好意思,但是发自内心的的感受确实期待。

初一的那只手就像过了电一样,但是这个电压恰到好处,叫刘改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感觉,一股一股的顺着肩膀涌向全身各处。

短暂的拍照时间,两个就像度过了一个世纪,听到薛爱芳说好了以后,两个人才慌忙的从这梦幻的感受中出来。两个彼此泛着红晕的双颊在薛爱芳的眼神中显得异常的明显。

初一和刘改拍照完毕以后,突然开始沉默起来,都低着头,刘改收拾着照相机,慢慢的把照相机放回手提包里,推着自行车上了石马桥。

“初一,上自行车,我们去烈士陵园了。”

马德骑上自行车,也跟着上了桥,初一踉跄的爬上自行车后座。

由于今天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烈士陵园的正大门并没有开,只是旁边的偏门开着,两个门卫在传达室里坐着聊天,也可能是今天来烈士陵园的人不多,从旁边经过的时候,两个人还专门的盯着几个人看了一下。

进入烈士陵园后,几个人这才恢复了正常,初一开始发挥了自己的特长,就像一个导游似的,给大家滔滔不绝的讲述起这些革命先烈的故事。整个上午,基本上都是初一在说,大家所到之处,初一都能给大家说出点东西,马德主要负责拍照,薛爱芳一开始还陪着刘改听,照相机的胶卷用完了以后,薛爱芳突然感觉到自己跟着有点多余了,就和马德两个借口去买胶卷撤了。

夏天,毕竟还是很热的,虽然说整个烈士陵园郁郁葱葱,但还是有很多地方是在太阳底下,在加上两个人来回走动,初一感觉到有点口渴了,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两个大苹果,一人一个,然后坐在靠湖的台阶上啃起苹果来。

台阶下去就是湖水,很清澈的,吃完苹果后,初一沿着台阶下来,用手触摸着这清凉的湖水,洗了一把脸,这冰凉的感觉真爽。

“刘改,下来一下,这里的水好凉爽,你也过来洗洗脸上的汗了。”

“台阶有点陡,我不敢下去,别掉湖里去了。”

“台阶都是平的,小心点没有事,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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