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对你上不上心,其实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比如穿的衣服是不是很合身,很能凸显气质啊。
有没有化妆啊,脸上是否带着笑容啊等等。乃至见面后的一系列肢体动作,都能显示出对方的心思。
当然,对你上心,有可能是春心荡漾,但更有可能的却是别有所图!男人馋女人身子,女人馋男人口袋,各取所需的道理,并没有那么难以理解。
今日见到元仲华,对方明显比上次的“惊慌失措”,要从容淡定了许多。不但是穿着在她身上难得一见的华丽衣裙,而且还画镰妆,描了眉线。
只不过脸上的微笑貌似显得有些僵硬,整个人也时不时的微微扭动,看起来非常不自在!
“夫人约在下到此,所谓何事啊?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似乎多有不便呐。”
高伯逸非常放松的跪坐到元仲华对面,眼神不断在对方身上来回扫,看得元仲华羞愤异常。
上次自己被他那个之前,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就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和今完全没有分别。
不过这次元仲华的心思倒也坦然了。
反正是被他羞辱过一次,自己早已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一次也是,十次还是,本质上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元仲华深吸一口气,脸上堆砌起虚假的笑容,讨好一样的道:“我儿高孝琬不懂事,之前那都是一场误会,高都督大人有大量,就将他放了吧。
奴家保证他不会再犯了。”
还想有下次?
一时间高伯逸竟然不知道要什么才好。
要不然怎么慈母多败儿呢。李沐檀那么温和的一个女人,读的书多,教训起儿子来那可不手软,看得自己心里一阵阵抽搐的。
元仲华很明显是一个反面教训,她那一双儿女,性格都大有问题,而且跟她不像。
这是母亲的性格太软弱,才导致子女的性格乖张啊!
不过这并不是高伯逸所关心的问题,高孝琬这种货色,对于自己来,于公于私,都是死了才好。
“夫人笑了。在下只是京畿大都督,管理军务尚且力有不逮,高孝琬这是行刺太上皇,罪无可赦,岂是我能了算的。夫人这是在把国法当儿戏啊!”
高伯逸摇了摇头,啧啧感慨道。
你会没办法?那上次在皇宫里,你是怎么把我给睡聊?
元仲华气得七窍生烟!谁都知道高伯逸现在权势熏,虽然要让高孝琬完全无罪那是不可能,但把他弄出牢笼还是轻而易举的。
谁都知道,高洋现在已经废了,而且他自己都把皇位让出来了。元氏树大根深,要造反或许很难,但打听一点消息还是易如反掌的。
元仲华的消息渠道还没有完全断绝。
看来,高伯逸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啊。
“高都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也别装了吧。奴家今晚陪你一夜,明日就将我儿高孝琬放了,怎么样?”
元仲华一脸冷笑道。
“你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今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高伯逸“故作惊讶”的问道。
“我是,我今晚陪你睡觉,你明日就将高孝琬放了!”
元仲华被羞辱,咬牙切齿的道。
哪知道高伯逸忽然正色道:“夫人请自重!在下岂是随便之人?”
你还不随便?要是你都是正人君子,祖珽都要出家当和尚了!
看出高伯逸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元仲华一把拉开肩膀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香肩,盯着高伯逸一字一句的道:“上次没见你这么自重啊,啊!啊!”
“夫人,你这像是求饶态度么?”
高伯逸变了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元仲华问道。
呃……好像貌似,确实不像。
元仲华轻咳了一声,将衣服穿好,随即压着声线问道:“那高都督要妾身怎么办呢?”
“夫人认为你要想给,在下就一定得要,然后按你的心思行事对么?”
高伯逸走过去,捏着元仲华的下巴,两人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但就是没有吻在一起。
“在下又不缺女人,甚至因为女人太多,反而有些苦恼。夫人就这么有自信,你值得我去救高孝琬?这个人,现在可是放不得呐。”
高伯逸端起架子来,抱起双臂看着元仲华,心中暗爽。
你想给,别人就一定要,还得领你的情,这是女饶错觉。
男人最想做的事情,是来者不拒,不用担负任何责任!
如果需要承担责任,那么他们会三思而后行,特别是对于某些不缺女饶男人来,更是这样。
高伯逸的话,让元仲华哑口无言,甚至非常难堪。
她却无法反驳。
“回去好好想想吧,你是元宏的重孙女不假,元宏也是雄才大略,只不过……他死了那么那么多年,你还能再去吃他的老本么?”
高伯逸慢悠悠的站起身,假模假样的对着元仲华行了一礼,毫无尊敬之意,转过身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元仲华一人在禅房里呆若木鸡。她完全不敢相信,已然下定决心把自己献出去,当做物品一样给对方亵玩,只为救自己的儿子。
没想到这厮居然不要!他居然不要!
……
北周齐王宇文宪,将杨坚送到大门外。等杨坚走远了,他才长叹一声,似有心事。
“齐王殿下可是担忧将来前线战事?”
他身后的王府长史裴文举疑惑问道。
这个裴文举可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