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从萱没想到南瑾直接怼上了她,脸色立刻不好了,不过没跟南瑾凶,而是一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姐姐,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凶我?”
南瑾的语气比较冲,说凶一点儿也不为过。
南瑾直接嗤笑出声,满目讥讽,“赵从萱,出门脑子带了吗?那是我男人,是我未婚夫,我凭什么不护着他,你以为是谁?”
五年前早就闹掰了的事,五年后她怎么可能还会有好脸色给她,这五年都白活了吗?
谁也没想到南瑾直接跟赵从萱撕破脸,却偏偏没毛病,那是人家未婚夫啊,为什么不护着。
赵从萱愣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姐姐,我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赵从萱这是指望自己柔弱,让别人帮她,这些年这一招没有少用,都很成功。
但她忘了,她面前站着的南瑾跟她一样是郡主,还比她多了功勋,且还有南凌那样有军权的爹,只要不傻的都不会掺和这一趟浑水。
“我打你了还是怎么你了,我欺负你?你当这里站着的人都是瞎子吗?”
赵从萱不说话,而是一直哭一直哭,看着好生柔弱。
女子这边没人开口,她们又不傻,但男子那边,毕竟赵从萱是个美人儿,这么一哭当真是梨花带雨,以至于有些男子让这美色昏了头,不免当了这个出头鸟。
“南阳郡主,明慧郡主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不管怎样,你是不是应该爱护一些?”
南瑾没想到还有人会开口指责她,下意识就看了过去,有些面熟,却又不太记得是哪一个,“你谁?”
杜鹏天面色一僵,没想到南瑾不记得他了,“在下户部左侍郎之子杜鹏天。”
这家门一报,南瑾立刻就知道是哪个了,这不是她重生回来后上国子监第一天碰见的那小子,当时在欺负顾修染的。
她记得这人当时看见她可跟龟孙子似的,现在这是硬气了?
“本郡主做事需要你来教是吗?”知道是谁之后,南瑾直接冷了面色。
杜鹏天知道自己不合适开口,但是赵从萱哭得太惹他心疼了,他喜欢赵从萱。
“在下并非此意,南阳郡主莫要曲解在下的意思。”
南瑾眯了一下眼睛,这是五年不见,说话都知道文绉绉的了。
“别说本郡主欺负你,本郡主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说得本郡主不满意,就别怪本郡主鞭子伺候了。”
说着,南瑾就抽出了缠在腰间的鞭子,啪地一下甩在了地上,声音极响,吓得一些胆小的都缩到一边去了。
既然杜鹏天要为赵从萱出头,南瑾就成全他,刚刚好让所有人都看看,在她跟前护着赵从萱的下场。
南瑾有多凶残,哪怕过了五年了,杜鹏天还记得很清楚,他有些后悔自己出头了但看那边哭得很伤心的赵从萱又觉得自己不能退缩。
“就是明慧郡主是个比较柔弱的小姑娘,不及南阳郡主世面见得多,还请南阳郡主莫要跟明慧郡主计较。”
这话乍一听有那么几分夸赞南瑾的意思,但南瑾吃这一套吗?必定是不吃的。
“你这意思柔弱还有理了?刚刚她莫名其妙骂顾修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她柔弱了?”
说到顾修染,杜鹏天就横了,“明慧郡主说的没错,顾修染只读了半年的国子监,懂什么诗词。”
杜鹏天刚说完,南瑾直接一鞭子就抽上了杜鹏天的身,啪地一下,立刻抽破了衣衫,抽得血肉翻飞。
南瑾的鞭子上是有机关的,不用的时候就跟腰带一样,但用的时候,一按机关,那就满是倒刺,直接能勾出血肉的那一种。
谁也没想到南瑾说动手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南瑾第二鞭子也已经抽到了杜鹏天的身上,这一次直接勾着他的人一甩,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好似听到了嘎达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杜鹏天,顾修染是正二品车骑将军,陛下亲封的,谁给你的胆子诋毁他的?读了半年国子监就不该懂诗词吗?那金科状元一天都未读过国子监,人家还是金科状元呢,你在国子监混了那么久,你是个什么东西?”
南瑾没抽第三鞭子,但就这两鞭子已足够杜鹏天喝一壶。
赵从萱已经吓傻了,没想到南瑾敢下这么狠的手。
明明杜鹏天是在维护她,可她却愣是半句话都没有说,更是忘了哭泣。
不仅赵从萱,那些个小姐甚至公子哥们都吓傻了,只觉得南瑾比五年前更凶残了。
杜鹏天已经躺在地上疼得没有力气说话了,南瑾也不再去搭理他,而是转身看向了赵从萱,“妹妹不打算关心关心吗?好歹人家也是因为维护你才变成这样。”
南瑾这一句一言,众人也反应过来了,杜鹏天都因为维护赵从萱变成这样了,而赵从萱竟是没有半点反应。
赵从萱的眼泪再次不要钱的砸了下来,“姐姐你怎么能打人?”这模样好似吓得刚回过神来一般。
南瑾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因为我不爽,所以妹妹,小心点,以后别惹姐姐。”
话落间,南瑾一按鞭子恢复了原状,重新缠上了腰肢,“不是说品鉴诗词,继续啊。”
继续?他们还有几个胆子继续,这南阳郡主真的是凶残极了。
“武安侯世子,你觉得本将军刚刚所言可对?”顾修染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询问了连子晋,对于刚刚他对这两首诗的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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