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盼欢喜的把玩着印玺,旁边的徐镇一脸羡慕的分析道:“看着质地,应该是极其罕见的冻地田黄,是田黄中的极品,号称田黄中的黄金,有价无市,千金难求。
更何况,老苏的手艺乃是天下一绝,雕刻的梅花鹿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你们仔细看,那双眼睛不但不空洞,反而极其有神,似是能看透人心一般......嗯?”
徐镇说着,突然目光一变,然后突然道:“宿盼,把印玺给我看一下!”
宿盼不明所以,却也没犹豫,直接将印玺递给了徐镇。
徐镇不是余胖子,或许是因为是公务员,徐镇一身气质稳重且干练,看上去就极其靠谱,所以宿盼对徐镇还是很信任的。
徐镇结果印章,然后起身走到窗台,调整角度,将印玺正好对准外面的阳光。
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晶莹剔透的印玺上,然而下一瞬,印玺突然发生了变化,让在场除了苏辰以外的所有人,尽皆目瞪口呆。
只见本来油黄色的印玺,在阳光的照射下,瞬间变成了七彩色,油黄梅花鹿也变成了七彩仙鹿。
不止如此,随着阳光的发散,七彩仙鹿四周居然映射出了一圈七彩光晕,将七彩仙鹿衬托的格外的神圣。
最后,或许是看时间眼花了,也或许是阳光的折射原理,众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仙鹿好像动了一般,似是正在优雅的沐浴着阳光,散发出阵阵祥和安宁的气息!
“这......我一定是在做梦!”余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呢喃道。
“这也太漂亮了吧?”
“太不可思议了!”
“简直就是神迹!”
众女一个比一个震惊,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不说她们,就连宿盼都被震惊的神色呆木,显然是被巨大的惊喜给冲击的麻木了!
好一会,徐镇胳膊酸了,才意犹未尽的拿回印玺,然后恋恋不舍的归还给宿盼。
宿盼小心翼翼的接过来,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余胖子在一旁看的是真的眼热,但嫉妒的表情却已经不在了。
刚才他那副表情,只是单纯的开玩笑,他和宿盼两人是冤家,彼此互嘲都习惯了。
但实际上,余胖子的心里很平和,虽然也很羡慕,却没什么觊觎之心,反而会祝福宿盼。
只是祝福的方式很特别。
“狗日的渣盼,又让你得了便宜!哼!”
宿盼得了便宜,也懒得还嘴,只顾着在一边傻乐。
“这才是稀世珍宝啊!”徐镇摇摇头,然后突然转头看向苏辰,表情极其认真道:“老苏,你的雕刻手艺已经迈入宗师级了吧?”
苏辰神情一愣,然后好奇问:“为什么这么说?”
众女也纷纷看过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八卦!
徐镇吁了口气后,郑重道:“我国对各种民间手艺都有协会和组织,更何况是雕刻这种极其重要的技能。而这些协会其实都对各自的技能有一个分级标准,普遍的情况下,这个标准往往分为初级、中级、高级和大师级!
不过这种分级没有明确的标准,基本都是靠人为的去判断,这就难免有误差。
再加上国人很看重年龄和经验,所以可能尽管是同样的大师级水平,但年轻人就可能被定为高级甚至是中级水平,美名其曰打磨锻炼。而年长一些的人,可能技术相较于大师级还差一点点,但看在其经验丰富的份上,也可能破格提拔为大师级。”
“这也太不公平了!”
一个女孩低声嘀咕道。
徐镇听了,也不恼,反而笑着解释道:“没办法,这就是人情社会,这就是现实。而且历史的经验证明,年轻人往往都气盛,往往由于阅历不足,而容易冲动。所以对于年轻人而言,多打磨一些,不是坏事!
当然,这种事也要因人而异,因事而异。我说的只是普遍现象!”
在座的基本都是年轻人,连年纪最大的徐镇,也才28岁,所以对于徐镇所言,大家心里肯定都不舒服,但也都知道这是事实,所以也没反驳。
“镇哥,你刚才说的评价里,似乎没有宗师级啊!”余胖子开口道。
徐镇点点头。“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重点。我曾经拜访过一位雕刻界大师级的老先生,和他还聊过技能分级的事。
老先生当时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老先生说,这些所谓的分级,其实没有固定的标准,说到底,无外乎就是制定一个标准,给年轻人一个目标,给他们一个奔头,让他们有个努力的方向,仅此而已。
但要真要说分级,这种事真的不好判断。老先生说,影响雕刻技艺的因素有很多,雕刻师的功底、状态、眼力、手里乃至于运气,都是影响雕刻的因素之一,而其中最关键的,其实还是雕刻师脑海中的一抹灵光。
这抹灵光就是诗人心中的风花雪月,画家眼中的水月江山,有了它,雕刻师的作品才有了魂。而一旦有了它,那甚至刚入门的初级雕刻师,都有可能雕刻出大师级的作品。
所以这个评级,很不准确。那既然不准确,也就没有所谓的绝对公平。”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似有所悟。
徐镇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万事都有意外。老先生说,任何手艺,研究至巅峰,那都会迈入一个世界公认的、毋庸置疑也无法反驳的境界!
那就是传说中,所谓化腐朽为神奇的宗师级!”
“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