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站的距离她太紧,这一嗓子嚎叫起来,让她都忍不住侧过头,堵住耳朵。
“不是我!我没有!你们不能这么合伙欺负我。”
冉然余光看到走过来的君练野,算得上是场中唯一的生面孔。
想到其他人都是跟沈从容站一起的,冉然立马冲着君练野求助。
“这位先生你来评评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冤枉我,我试试很委屈?”
君练野面无表情。
冉然还在说:“进来时可是检查过的,我根本没能带凶器,怎么可能伤到马。”
“你带了。”沈从容靠近,一把抓住冉然的左手举起,另一手贴在她胸前握住。
冉然怒目而斥:“沈从容!你太侮辱人!”
面对面站着的君练野:“???”
他当真需要重新理解一下,对东方女子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