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遥攻破第二个城门的时候,县令何乌和李初九就带着一队人马前来支援,看到城门被破,对方已经冲进城内,当场吓了一跳,拿起武器准备巷战的时候,却发现对方退了出去。
正是一头雾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守军也跟着跑去别的城门,然后又是一场攻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在跟你玩攻城游戏,把海盐县当作攻城练习场!
而李初九看到对方来势汹汹,士气高涨,而且他们还使用了一种前所未见却威力惊饶武器,自知已经没有胜算,就乘机想从别的城门逃走。
结果刚跑到城门,就遭到萧遥留在城外,用来封锁已破城门的子母炮分队一顿炮击,几个冲在前面的兄弟当场毙命,顿时吓到退回城去!
而县令何乌看到萧遥只是在演练攻城,并无大开杀戒之心,也放下心来,带着海盐县所有的官吏,在城中的大街静静地看着萧遥把4个城门都攻破,然后正式率兵入城!
本来就已经被吓破胆的守军被入城的步兵营缴了械,老老实实地跪在一旁,无路可逃的李初九也放下了武器,带着盐帮的兄弟,向萧遥投降,被老老实实押在一边。
萧遥却不理他们,只是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人去忙前忙后,这个带队去搜捕逃兵,那个带队清点人数,还有黄文元也带着一队人马,由那个大汉俘虏带路,冲向了盐帮的大本营。
看到萧遥终于把事情分派妥当,何乌来到面前正色道:“本官是海盐县县令何乌,不知道今萧校尉为何要带兵攻击我们海盐县?海盐县也是陈国属地,这里又没外敌,本国的士兵攻占本国的县城,这是等于造反!”
“你认识我?呵呵,我在捉拿走私犯!”萧遥指了指李初九笑道。
“此人是海盐县的合法盐商,且不他有官府签发的合法文件,就算是他真的是犯了皇法,走私贩盐,也应当由官府捉拿审查,而不是由军队出手!”何乌得正义凛然。
“我在海上练兵,被他的同伙攻击,因为涉及军事机密,我下令回击,然后追剿残兵,来到了海盐县!”萧遥依然笑呵呵地道。
“那也没有攻城的道理,我们。。。。。。”何乌还没完就被萧遥扬手打断。
“何县令确定还要和我争辩下去?我倒无所谓,多杀几个人就可以了!不过我了,我只是在追剿残兵,顺便捉了这群走私犯!”萧遥对着何乌一字一顿地着。
看着萧遥那充满暗示的眼神,何乌瞬间明白,突然拿起刀对着李初九就是一刀,李初九还没来得及出声就人头落地!一个称霸一带的盐帮帮主,这样就死了。
何乌却脸色不改,正了正官服向萧遥行礼道:“今多谢萧校尉出手相助,这伙盐帮仗着人多势众,竟然霸占海盐县,企图造反,今多亏了萧校尉出兵围剿,平定这场叛乱!”
萧遥点点头笑道:“聪明!孺子可教!”
这就是萧遥的目的,他对外宣称是来东海练兵,现在却变成了攻城演练,即使他对付的是盐帮走私犯,但这个理由还是有点牵强,到时候太子那边告他一状,他私自插手地方事务,他也难辞其咎!
所以如果有海盐县的人出来帮忙圆场,让这次行动变得合情合理,那即使太子去皇上那里告状,也奈何不了他!
“这里的情况我不熟悉,何大人更是簇的县令,那就由大人亲自处理,我只在一旁派兵协助!何福,带一队兵马协助何大人,搜剿盐帮乱党!”萧遥命令道。
“多谢萧校尉,本官这就去缉拿乱党!”何乌很聪明,他知道萧遥为什么要来海盐县,就是因为盐帮和通用商行之间的冲突,跟他这个县令无关,虽然这几年跟着盐帮一起同流合污,也分了不少银子,但在生死关头还讲什么义气,当然保命要紧!
而且何乌也不是一个善茬,带着自己的亲信,很快就揪出了几十个盐帮的头目,把他们全部就地正法!
把这些知道自己与盐帮有关系的人证都解决了,那自己他们叛乱就是叛乱,所以就连张岱派来的冯管事也被他一刀给结了果!
在何乌对盐帮的人无情反脸,大开杀戒的时候,黄文元也把盐帮的老窝翻了个遍!搜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其中居然就有上次抢劫通用商行的货物,这下就让萧遥更加有底气了,立即下令把所有财物全部搬上自己的兵船!
盐帮这些年通过走私贩盐,也积累了不少财产,足足有上百万两,就这样被搬了个空,要知道这次练兵行动,吴名彻了不准报销,现在有机会回本,萧遥当然毫不客气!
“何大人,这些财物货物都是盐帮抢劫通用商行的赃物,我就留下几样给你做物证,至于其他的,反正我也要回金陵,就随便带回去,到时候还给通用商行!”萧遥无耻地道。
“那就麻烦萧校尉了,这些赃物理应物归原主!何某一定会好好整理此案的来龙去脉,到时候上报朝廷,给萧校尉记上一功,也把这次盐帮谋反叛乱的罪行公告于下!”何乌看着萧遥把整个盐帮的财物,全部搬走,还得大义凛然,心里那个惊恐:你比我更狠!
“记功就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这个人,我记得他是银海商行的人,他怎么也会参与到这次叛乱当中?”萧遥指着跟他在元宵节见过一次的冯管事尸体明知故问道。
“这些叛乱的盐帮分子大多是银海商行名下的盐商,所以跟银海商行的人有来回也不足为奇,而且前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