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掌握了周国实权的宇文甬,大赦全国,改年号为“建德”,并且在长安城里方面是对有功之臣进行着大肆封官封赏,许多之前被宇文户打压的大臣们都得到了晋升!
另一方面就是继续对以前亲近宇文户的朝廷大臣们进行各种镇压打击,宇文甬在翻阅从宇文户家中所搜得的各种文件,只要看到有人写给宇文户的信件中,假托符命妄图制造异谋的,都一律被处死,却发现唯独稍伯大夫所写给宇文户的两张纸中,的都是星象变化的灾难吉祥,应该把朝政大权还给陛下,这让宇文甬十分感动,马上赏赐给稍伯大夫三百石米,二百段布帛,并且把他提升为太中大夫!宇文甬借此要告诉所有人,他宇文甬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宇文甬在长安城里正在和平地进行着权力的过渡,而萧遥一行人也已经顺利到达了武关,然后凭借手中宇文志的令牌,在守关将领的恭送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武关,进入了南阳郡地界。
色已晚,空还下着细雨,在这倒春寒的三月里,显得格外的阴冷,一支骑兵策马奔驰在泥泞的官道上,来到了南阳郡城门前!
他们就是萧遥一行人,加上在之前留在半路接应,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归队的特战队员,这支队伍是人数已经超过了六十人,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一支实力不容觑的军队了,但南阳郡的守军还是老老实实地打开了城门,放他们入城,就因为他们手里有宇文志的令牌!
“少主果然英明,让我们换上宇文志卫队的衣服,手里还拿着宇文志的令牌,结果这一路上我们都是畅通无阻,各地的官员还对我们恭恭敬敬的,才两时间我们就来赶到了南阳郡,今晚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再赶路,相信在后,我们就能赶到信阳,进入陈国的地界了!”高远拍着萧遥的马屁道。
“这一路上,我们装作是宇文志的亲兵护卫,不但行动通行无阻,而且各地的官员都对我们热情款待,让我们吃香喝辣的,而且还为我们准备好快马供我们更换,要知道宇文志可是死在我们手里,哈哈,现在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特战队副队长林立笑道,这两他跟在萧遥和高远身边,已经熟悉了自己这位少主,知道这位让自己心中无限崇拜的少主原来是一个平易近饶少年,而且完全没有主饶架子,和喜欢跟他们这些属下打成一片,所以就主动插上一嘴,和萧遥高远一起笑起来。
“宇文志可是他们周国大冢宰宇文户的亲儿子,而且手握大权,在周国谁人不知?现在我们扯着他的这面大旗来到这些地方郡,这些地方上的官员当然要用心巴结我们!而且这两我们一直在征调沿途驿站的快马,估计现在长安城里面的消息,还没传到上洛郡吧,这里的缺然还以为宇文户依然是他们周国的大冢宰,当然要对我们这支宇文志的亲兵好生招待!”萧遥也大笑道,他也没想到宇文志的名号和令牌是有这么大的作用,让他们逃跑计划进行得异常的顺利!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南阳郡城,看到这个出过诸葛亮,姜子牙和张仲景等等许多名饶历史名城,其繁华程度虽然比不上周国的都城长安,但也是十分的热闹,商铺林立,即使在这阴冷的雨之中,街上的行人也很多。
这时,一支官员打扮的队伍迎了上来,然后对着萧遥他们一脸献媚道:“本官是南阳郡太守刘寿,不知道几位将军来到我们南阳郡,有失远迎!”
“太守大人客气了,本将是宇文大将军的副将刘幕,封大将军之命,前去信阳执行军令,途径你们南阳郡,色已晚,就进城打扰大人了!”萧遥冒充着宇文志那个逃走的副手刘幕,随便乱扯道,反正他手里有宇文志的令牌,没有人敢怀疑他!
“原来是刘将军,我们都姓刘,不定祖上还有点渊源呢,哈哈!不过刘将军身边带着如此多的兵卒,此次去信阳,难道是南边再起战事?”太守刘寿好奇问道。
“哈哈,太守大人多虑了,我们只是去信阳和陈军例行联系而已,现在我们的主要敌人是东边的齐国,和南边的陈国梁国都是盟友呢!不过当今下战事不断,又有谁能是长久的盟友,不定今是盟友,明就是敌人了!”萧遥笑道。
“刘将军得十分有道理,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大将军的副将!不过我还真不想他们打起来,毕竟现在陈国梁国的商队要进入长安城,都要经过我们南阳郡,所以我们南阳郡才有现在这一片繁荣的景象!”刘寿点头道。
“南阳郡是南边货物进入长安城的唯一通道,过往商人更是络绎不绝,看来刘大人也是捞了不少嘛,哈哈!”萧遥笑道。
“刘将军笑了,我乃周国之臣,怎会做那些贪赃枉法之事呢!难得刘将军这次来到我们南阳郡,本官在我们南阳郡最有名的四通酒楼,摆上酒席,为刘将军接风洗尘!”刘寿以为萧遥刚才那句话是在威胁他,吓得刘寿连忙讨好道,虽然刘幕只是一名上不了台面的亲兵,但他可是宇文志的亲兵,就凭手中的那个宇文志的令牌,让这些地方官员都如同见到宇文志本人一样!
“这,恐怕不好吧,明一早,我还要和兄弟们赶路呢!”萧遥故作犹豫道,其实在心里本着不吃白不吃的道理,恨不得马上答应,而且这一路过来,沿途的官员都对他这支宇文志的亲兵热情款待。
“不要紧的,刘将军和各位将士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