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此人才,一定要为我所用!刚才你不是这个福应禅院的智炫和尚当众羞辱了这位三藏大师吗?这个智炫老和尚,仗着他那夸夸其谈的嘴,在几次的佛道儒三家的辩论大会上都取得胜利,让朕一直都无法对这些和尚下手!哼,竟然明着来动不了他们佛教,那我们这次就来阴的,我也任性一回,用帮敏敏出气,讨好宇文户的借口,派兵包围这座福应禅院,然后我们再请这位三藏大师大摇大摆地踏入福应禅院,最后趁机与大师详谈!”宇文甬冷笑道。
于是,第二一大早,宇文甬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福应禅院没有做好为皇家准备年终拜祭的工作,然后带上自己在皇宫禁军中好不容易才拉拢的一支分队,亲自带兵出宫,包围了福应禅院,还把里面的和尚都收押起来。
突遭横祸的和尚们都被吓懵了,完全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亲自带兵包围了自己,要知道那个年终拜祭活动也是前几才下达的命令,现在当然不可能准备好!只有智炫和尚一直在低声念佛,任由官兵们将他们收押在一旁,因为他知道皇上早就看他们这些和尚不顺眼了,当初自己拒绝让那个明显带着政治色彩的三藏和尚进入福应禅院,就是想并让皇上找不到理由对福应禅院下手,结果没想到横祸来得如此之快,而是还是官字两个口,皇上是犯了什么过错就是什么犯了什么过错,一点情面都不给!
宇文甬把福应禅院包围之后,就把所有的和尚都收押在一旁,完全没有准备召见这个着名的智炫和尚,也没有准备听他们的解释,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对福应禅院的欲加之罪!
宇文直刚指挥官兵把闲杂萧遥带进来了。
在听到萧遥的一则求人不如求己的谚语,宇文甬也被眼前的这位年纪轻轻,满脸笑容的和尚所吸引了,因为早上的时候,就有人向他汇报,昨晚随国公府大摆酒宴,隆重地招待了这位和尚,而且今一大早还做起了施舍馒头的善事,这个和尚才住进了随国公府一晚,就让以抠门出名的杨间做出如此铺张浪费的事,让其他人都听得目瞪口呆。
“善哉善哉,杨将军之所以做出慈善举,其实只是听了僧的一句种善因得善果,想为子女积德,让佛祖保佑杨家子女能够出人头地而已!”萧遥微笑道。
“是吗?朕可听在昨晚的酒席上,大师还为杨间的女儿看相,此女乃是旺夫益子,龙凤之相,日后必定能当上皇后!哈哈,大师是想为朕的太子亲做媒吗?”宇文甬笑道。
萧遥一愣,心里震惊无比,想不到自己昨晚在杨家的家宴上所的话,今宇文甬就已经知道了,看来他现在的势力也发展得不错,消息已经如此灵通了!
“为太子亲,有何不可?”萧遥反问道,然后笑了笑,合掌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杨大姐虽然年幼,但已经有沉鱼落雁之貌,而且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将来肯定会是一个好妻子!而且出身名门,忠烈之后,又是杨将军的嫡女,与太子殿下正是门当户对!对于皇上来,最重要的,她是姓杨!”
“她姓杨?杨间的父亲随国公杨中虽然是我们大周的开国元勋,曾经为我们大周立下赫赫战功,但放眼整个长安城,比杨间这个世袭随国公有威望,有实力的名门贵族那是比比皆是,而且这些世家现在仍然是实力雄厚,为何我不拉拢他们,在这些世家贵族里面挑选太子妃,而去选择杨间这个无权无势的落魄随国公当亲家?”宇文甬深意地看着萧遥道。
“放眼整个长安城,论家财,比权势,确实有许多世家比杨将军好上百倍!但是相信皇上在意的并不是这些,皇上最在意的,应该是他们的态度,对皇上的态度!不然现在太子都已经十三岁了,皇上却还没为他确定太子妃的人选!”萧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微笑道。
“态度?什么态度?这些世家要是知道他们的女儿能当上太子妃,他们对皇上的态度肯定是毕恭毕敬的,这跟让杨间的女儿做太子妃有什么关系!出身如此寒酸破落的随国公府,她有什么资格当太子妃!”宇文敏十分不悦地道,因为她对独孤加罗的怨恨,导致她对独孤加罗的儿女也没什么好感,现在听到萧遥居然为太子亲,让杨丽华当上太子妃,以后就会当上皇后,这就不禁让宇文敏想起了她的母亲是宇文玉的皇后,被独孤加罗的姐姐害死的!
“这个态度,就是在宇文户权倾朝野,只手遮的情况下,依然不愿屈服,依然对皇上忠心耿耿的态度!放眼整个长安城,也就只有杨间敢有此勇气!昨晚在随国公府借宿,僧发现这个杨间虽然是一心想重振他们杨家昔日的辉煌,但却依然不肯向宇文户低头,即使被宇文户处处排挤打压,八年没有得到升迁,却依然坚定立场,不肯同流合污,有如茨忍耐力,这个杨间以后必定能一飞冲,成为皇上的得力助手!而且如果皇上选定杨间的女儿为太子妃,那就等于想告诉了世人,只要一心一意效忠皇上的话,不管他的出身如何,家境如何,一样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识和重用,一样可以当上皇上的亲家!”萧遥分析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