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永心里其实有句话没说:
就是有你我才怕啊!
不过他也来不及说,就被荆哲硬拖着进了宫里,来到金銮殿外。
刚刚才愈合了一点的伤口,吴先永觉得,似乎又裂开了…
心中不禁默哀: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让你们承受如此之多不该承受的痛苦啊!
看向荆哲的眼神更恶毒了。
荆哲笑嘻嘻的转过头来:“咦,吴侍郎对帮助你的人,就是这种眼神吗?小心我把你拖上金銮殿哦!”
此刻,通往金銮殿还要跨越很长一段阶梯,考虑到吴先永目前的胯下状况,对他来说相当艰难,必须要缓慢、一步一步的移上去才行,若是真被荆哲拖上去,估计他的蛋又要承受一波无情打击!
所以他当时就怕了。
“你敢!告诉你,你若再敢害我,我我…”
吴先永愣了好久,都没有想起到底说什么才能让荆哲害怕,突然就觉得有点悲哀。
妈的,造孽啊!
现在吴家一个上朝的人都没有,关于朝堂上发生的大事一概不知,所以吴先永才坚持带伤来上朝的,可哪里想到荆哲这么狠?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心想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多躺几天,起码也得伤势复原的差不多,再来也行啊!
“荆社长,你前天去我们吴家,你说的事情老夫也算揣摩透了,而且已经办了,你现在还如此对我,有点不地道吧?”
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吴先永选择讲道理。
“办了?你办了个寂寞啊!”
荆哲冷笑一声,“你孙子在我们报社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呢,每天还故意给我拦几个人,增加我的工作难度,他是不是怕你不火啊?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们,让你大火特火!”
“???”
吴先永一头的问号,也顾不得胯下生疼,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已经让吴聘不再去报社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打击报复我?”
“呵呵。”
荆哲冷笑一声:“你不让他去了?那他怎么还在报社门外?你不诚实啊,吴侍郎!”
“……”
吴先永一阵语塞,细想之下,吴聘还真有可能不听自己的,偷偷又溜去报社!
可他不明白的是,去那里有什么好?按照荆哲的性子?能够放过他?难不成自己的孙子有受虐倾向了?
荆哲并不知道吴先永在脑补什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吴侍郎也不用再找什么借口了,吴聘是你的孙子?我不信他敢不听你的话!既然你想上头条?满足你就是了!”
……
“吴侍郎竟然来上朝了?”
“吴侍郎伤势好些了吗?”
“吴侍郎不愧为武官啊,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来上朝了?厉害!”
“咦,荆社长还是跟吴侍郎一起来的啊!”
两人在台阶下说话的功夫?陆续而来的官员们经过的时候都会跟他们打声招呼?吴先永失了男根,所以对自己的伤势讳莫如深,别人问的时候他也就笑笑不说话。
“吴侍郎的伤势…上这个台阶费劲吗?”
“这台阶可不低呀,不好走!”
“是啊?要不我们都搭把手?把吴侍郎给扶上去吧!”
“……”
能够上朝的大臣们,职位都不会太低,对于狩猎场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但肯定也有耳闻?所以知道吴先永伤在了哪,此刻都有些关(八)心(卦)。
吴先永也很感动?但不等他说话,荆哲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诸位大人?你们为何看不起吴侍郎呢?这么点小伤对吴侍郎那还算伤吗?我前天去吴家采访,吴侍郎就能在自家院子里行动自如了?你们说这话?岂不是打吴侍郎的脸?要不?我把这事写到报纸里?”
“别别别!”
那几个大臣听了,连连摆手,似乎是非常畏惧报纸一般。
“荆社长,我们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是呀,吴侍郎如此勇猛,我们不帮了!”
“嗯嗯,走了走了!”
“……”
说完之后,这些大臣们快步走上台阶,逃之夭夭。
看着他们的背影,荆哲非常满意。
随后便拂袖而去,留下吴先永一个人站在金銮殿外的台阶下发呆。
“这个畜生!”
他骂了吴聘一句。
“这个混蛋!”
他抬头看了看长长的台阶,又想到荆哲不光不扶他上去,竟然把能帮助他的人也全都支走…
简直不是个人啊!
心中悲愤,但也毫无办法,只能一步一步的往上挪,每挪一步,裆下之疼都如撕心裂肺般传便身体,让他痛不欲生…
……
荆哲进了金銮殿里,打招呼者比比皆是。
“荆社长来了啊?”
“荆社长气色不错啊!”
“看到荆社长,就想到我年轻的时候,想起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
“你闭嘴吧,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荆社长长得好看,瞎感慨什么?”
“……”
荆哲亲切的跟众人打着招呼,因为他进殿太晚,又有人好奇问道:“祝丞相和祝舍人进来都有一会儿了,为何荆社长却姗姗来迟?莫不是为了避嫌,所以刻意迟来一些吧?”
“哈哈~”
说完之后,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荆哲也笑了几声道:“避嫌?不用呀,以后我还打算挨个采访各位大人,让各位大人都上我的报纸露脸呢,若是要避嫌,岂不是连这朝都不能上了吗?”
荆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