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华为来说，前两次至暗时刻，任正非都赌对了，顺利过了关，可是在第三次至暗时刻，他却赌输了，惨到在小灵通、cdd市场上接连失利。
华为先是在电信小灵通上因为判断失误错失了机会；接着又丢光了联通cdd-a上，也因为投入不足使得出于不利境地。
任正非后来曾描述说：“我当年精神抑郁，就是为了一个小灵通，为了一个td，我痛苦了8至10年。”
因为在那个时候，赌输了的华为随时都会有覆灭的风险。
因此，说实在的，如果余文钢不是知道华为能顺利过关，他才不会想着跟随时有覆灭风险的华为去互换股票，就算知道，他也怕华为受他这只蝴蝶的影响，从而走上歧路。
可任正非就这么信任他，让他能有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