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德迫不及待地道,就是,印领导人家是科班出身,咱们就知道点咱们干过的,人家是知道很多咱们不知道的。
印安东端起酒杯,先智高抬了,跟着你们学,我这才是胜读十年书,一到工地上了,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你们都是我的老师。
印安东完就喝了一口。上岛二曲,度数低,没有很强烈的辣味,也不冲,喝起来甜丝丝的,要是单独品这个口味,除了度数低外,倒很像上岛头曲,喝着跟上岛头曲也有一拼,只是没那么纯厚。
印安东一看白先智,竟然下去了一少半,便,先智,你这一口下这么多,我可是已经喝了,白先智笑笑,领导,我就是表达自己的心意。
印安东知道,白先智对自己除了佩服,更多的还是尊敬。
白先礼,先智,别墨迹,跟印领导喝酒就喝那一半,还好意思。
印安东连忙,白经理,咱们都是兄弟们,没那么多事。
白先礼,哎,先智干活不行,喝酒也不行,来,印领导,我敬你。
白先礼完,就把酒喝了一半,印安东看到他还要往下喝,连忙,慢,慢,我知道你心诚,也知道你能喝,你这样喝,那我还怎么喝?
白先礼,印工,我敬你,你随意喝。
印安东不想喝酒打酒官司,端起酒杯,一口喝下一半,然后道,白经理,这个喝法可不校
白先礼,印领导,你是领导,你怎么喝就怎么喝。
印安东,你看你这一喝就喝乱了,我这一杯酒剩下也不多了。这样,你俩和曾工喝一个,我陪一下,然后咱们再喝两口干了。
白先礼,好,听你的。
曾广德连忙,我先和白经理喝一个,完,曾广德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白先智又和曾广德喝了一口。
和两人喝下来,曾广德的酒杯里剩下的酒已经不到一半了。
印安东陪着他们喝了两口,印安东杯子里剩的酒最少,他招呼道,来,这酒咱们两起喝出来。
喝了这些酒,印安东觉得他们这酒喝得实在是有点快,菜刚上了一个,酒到是喝得不少了,啤酒喝完后,菜就吃得慢了。
终于又上来一个热菜,白先智对服务员,你们这菜怎么这么慢,这才第二个菜,什么时候能上全?我们酒都快喝完了。
印安东,再上不来,你跟你老板,就不用上了,直接汪就校
白先礼却是对服务员,那怎么行,快去催一下,抓紧上。
服务员,好,我再催一下,这里人实在太多,请多谅解!
白先智,去吧,去吧,快点,实在太慢了,让热的心烦。
他们四个是边喝边聊,不知不觉,这杯白酒就喝出来了。
白先礼,印工,吃点菜,看你也不动筷子,他一边,一边用印安东的筷子夹着菜放到印安东前边的盘子里。
印安东觉得自己吃得多,有点充,这啤酒一喝,吃的就少,便,先喝啤酒现在就吃不进去了。
白先礼,这里好像有烤串,要不来点烤串?这个时候吃串也不错。
白先智和曾广德都呼应道,好,太好了。
印工,我先去出去一趟,叫一下烤串,先智,你抓紧倒上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