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听了白胡子老头的话,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让正在大口吃肉的老头有些奇怪,这怎么不按剧本来呀?照理一般人听到有关自己的命运这事都是十分看中的,深怕自己的富贵命遭了破坏,可是,眼前这俊子怎么无动于衷呢?莫不是吓傻了?!
可是从他那一双深邃而沉静的紫眸中,白胡子老道看到了什么?
是无视、是淡泊、是虚无!
这让见惯大场面的白胡子老头第一次感受到心里头有些发虚,这人是咋回事?咋不话,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看?!不就吃你一点儿东西吗?!着白胡子老头还气愤地夹了一大堆的鱼香肉丝,哼哧哼哧地嚼着,就连餐馆周围的人都好奇地转过头来,这一看可不得了,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司烨的身上,一点儿也没分给白胡子老头,这可就让向来被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敬重的白老头心里有些不舒坦了,“这娃子有啥子好看的嘛?!不就长得白嫩点儿吗?!要搁四十年前,老头子我可是号称华夏国第一美男子的人,那时的我可谓是fēng_liú倜傥,器宇不凡,不知招了多少豪门贵女的惦记呢?!哼哼!”
这老头把自个儿吹得那是上地下绝无仅有,仿佛他年青时候长得比司烨还要俊俏似的,周围的食客们瞧着老头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脸庞,依稀可以看出他的面容。
“就他这样儿的,还是华夏国的第一美男子?我可不信。”一个坐在餐馆里吃着牛肉拉面的大妈仔细地打量了这白胡子老头一眼,想道:“要就他这样就可以算是华夏国的第一美男子,那我年青那会儿不就是华夏国的第一美人儿了吗?!记得几十年前,谁不村长家的闺女长得好看的?!”大妈细细地品味着牛肉面的香气,准备等会儿再打包一份回去给自家的老头子尝尝,着老头子,自家老头子为自己做了一辈子饭,自己也应该让他尝尝当年想吃也吃不到的牛肉面,要知道,当年,牛可是极其金贵的玩意儿,而且牛是属于生产队的,村里的人根本没有权利杀牛吃肉,再了,那年头,吃红薯窝窝头就已经是很好的吃食了,哪里来的白面呀?!
老大妈尝着牛肉面,细细地品味,那里面似乎有着浓浓的感情。
白胡子老头并不理会旁饶鄙视和不屑的目光,他缓了缓,对着司烨接着道:“年轻人,你就不好奇自己的命运吗?只要一万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我就告诉你的命格。”
“老头儿。”司烨瞥了老头子一眼,无所谓地道:“你真的能算得出我的命?!呵呵,我的命可不是你能算的,你还是别算了吧,这么大把年纪了,当心伤了身子!”
一听这话,白胡子老头气得胡子飘了起来,“你个黄毛儿,敢瞧不起老夫?!”着便挽起袖子,用手指不断地演算着,突然,白胡子老头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气翻涌,丹田力的内力全都冲到灵盖上去了,一时之间,头晕目眩,老头儿大为吃惊,心中暗自想到:“不好,惹上不该招惹的人了!”
司烨看着老头这一副在蒸笼里饱受磨难的样子,想了想:“罢了,罢了。”着便用手指点零老头子的额头,老头子全身的内力不仅没有把他自己撑爆,反而在司烨的神来之笔下瞬间恢复了过来。他全身再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燥热,刚才身体的险情可让他吃了一个大惊,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白胡子老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面带恐惧地看着司烨,“你,你,为什么会这样?照理,应该不能啊,除非是当年那本流传下来的古书上的那样,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可是眼前这个人不就是一个长得比自己年轻时候略逊一筹(大雾)的臭子吗?!怎么会……”
司烨看着白胡子老头那自言自语,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露出了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随后对着他道:“尝到滋味了么?”
被司烨这么一,这白胡子老头再也不敢冒充大爷了,他心翼翼地用他那干枯的手悄摸摸地从嘴巴里拿出一根鱼骨头,还极其不好意思地对着司烨道:“别见怪,别见怪呀!咳咳,请问您是从那里头出来的人不?”白胡子老头用上了敬称。
“那里~,是哪里。”司烨这话得百转千回,听得老头子的心脏忍不住咚咚直跳。
“难道不是吗?”老头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不是从那里出来的,那你怎么可能跳出五行之外,老夫也算不到你真正的命运呢?奇哉怪哉!”
一听司烨不是那里出来的人,白胡子老头松了一口气,也没有了负担,就又开始作妖,以老夫相称了。
司烨低头看着原本干净的桌子上布满了鱼骨头和材残渣,他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冷声地对着白胡子老头道:“这顿饭,谁吃的,就由谁来付钱。”
“哎!朋友,为难我这个老人家呀?!做人必须懂得尊师重教,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师傅的吗?”白胡子老头十分的不要脸,竟然对着司烨以恩师自称。
司烨挑了挑眉毛,道:“嗯?你是谁的师傅?”
不知怎的,向来见过大场面的老头竟然被司烨吓得怂了起来,他心中想道:“这娃子咋这么凶?!看得我老头子心里都怕怕的,有这么对师傅的吗?!”
白胡子老头刚想鼓起勇气,拍桌子反驳,司烨那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钻入了白胡子老头的脑中,让他的脑袋猛然开放记忆的花朵,也让他对于司烨的身份更加忌惮和好奇了。
“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