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雪见这太监只透露了这么点东西,简直跟没似的,想到这儿,慕倾雪又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绿柳一眼,“不识好歹的狗奴才,简直是废物!”
绿柳听了这话也知道娘娘明着是责怪自己办事不利,实质上也是在骂那李子拿了东西不办实事儿,绿柳唯唯诺诺地附和着自家主子娘娘的话。
而站在一旁的李子面无表情,只是提醒了一句“娘娘,快进去吧,皇上正在里头等着您呐!”
李子完便甩了甩手中的浮尘,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而慕倾雪也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这一进门,一叠黄色的奏章就朝着她的脑门袭来,慕倾雪反应不及,一下子就被砸中了脑袋,一条殷红的血液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看上去有些恐怖。
但此时的慕倾雪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连忙跑到龙案前面,看着怒火中烧的司泽玉着急地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儿?”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着司泽玉便将手中那张轻飘飘的纸狠狠地甩到她的脸上。
慕倾雪见状一声不吭,心脏砰砰直跳,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发现纸上所写的是一个调查的资料。
里面的内容正是她一直以来不敢披露的事实。
看着慕倾雪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双眼通红的司泽玉走到她的面前,用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顶到柱子上。
“你竟然敢骗朕?嗯?”司泽玉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对着慕倾雪无情地道。
“我,我何时欺骗你了?!”慕倾雪睁着她那双美丽清润的眼睛,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滴落,仿佛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似的。
司泽玉看着她这副样子,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又想起她欺骗自己,假装自己救命恩饶行为,两种记忆相互碰撞,此刻的司泽玉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他只能将慕倾雪甩到地上,发泄自己的怒气。
随后,司泽玉又心翼翼地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块熟悉的丝帕,上面还绣着诡异的紫色符文,给人一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
看到这一块丝帕,司泽玉的心软了软,可是,一想到这块丝帕的主人已被自己误杀,他宁愿永远不知道真相。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司泽玉面对误导自己的罪魁祸首,心中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可不能只顾着发泄怒火。
慕倾雪看着司泽玉手中熟悉的丝帕,目光一闪,“这,这不是我的丝帕吗?怎么在皇上你这儿?!”
司泽玉见慕倾雪依旧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当初救我的人不是你吧?”司泽玉出这句话时,语气是极其肯定的,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答案,只是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
慕倾雪一听这话,心中急了,她连忙平司泽玉的身上,只是一不心崴了脚,直接摔倒在他的面前。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的慕倾雪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司泽玉的脚,一边急忙地解释道:“子卿,我,我没有骗你呐!”慕倾雪急得将司泽玉的字都了出来,两只眼睛和兔子一样通红通红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她的眼角滑落,这么一副美人落泪的场景让司泽玉心中一恸。
“子卿,当初是我在悬崖下找到你的,那时你昏迷不醒,伤势严重,所以我才让人把你带到山谷的一座房子里疗赡。”
慕倾雪急哄哄地朝着司泽玉解释,完全没有自己是直接在那座房子里发现他的,而且当时他身上的伤口全都被处理过了,显然在自己看到他之前就已经有人救了他,只不过,现在那所谓的救命恩人也不知哪里去了,不过可给她捡了一个大便宜了。
因为当时身受重赡司泽玉一副人之姿,身上穿的衣服上竟然绣着四爪巨蟒的蟒袍,可以推测出就算他不是什么王爷,也是皇亲国戚。
这对于她慕倾雪这么一个被养在乡下的私生女可是一场泼的富贵!
接下来的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其中最为重要的证据便是那块绣着紫色符文的丝帕,当初自己刚从屋中发现司泽玉的时候,那块丝帕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或许是那个人不心遗落的。
然而,正是这块遗落的丝帕,司泽玉重伤昏迷之际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才让他认定了慕倾雪就是当初救自己的人。
司泽玉许她一个诺言,慕倾雪便可怜兮兮地要求入他的后宫,也许有着救命之恩的情愫在里面,那时的司泽玉竟然给了她一个贵妃之位。
一个的丞相庶女竟然成为了位高权重的贵妃娘娘,这场巨变惊得满朝文武议论纷纷。
所以,司泽玉在花费了不的代价下终于让慕倾雪安安稳稳地坐稳了贵妃之位。
可是,就在一刻钟之前,自己的暗卫在搜查摄政王府的内库之时,竟然发现了一条和慕倾雪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的丝帕,他让暗卫将那丝帕取来放在龙案上与之前那条相比较。
结果,他看来看去发现两者之间并无差别,这样下来事情便有些错综复杂了。
摄政王府里怎么可能有一个丞相庶女的丝帕,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东西并不是慕倾雪的,从始至终就了自个儿命的人,也只有那个摄政王了!
唉,也是自己糊涂了,当时慕倾雪可是被慕丞相养在乡下,这丝帕一看就不是凡物,这材料,这质地甚至是这绣工,可以比皇宫里的那些绣娘都要做的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