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戚空!
他仿佛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他知道戚空以前是机阁的弟子,哪怕没有詹无言的水平,应该也能起些作用。
“戚空!你这个时候回来真是太好了,你……”
戚空瞪了他一眼,墨禾顿时停住了朝他跑去的脚步,他从戚空的眼底感受到了杀意。
“我真不知道是该骂你蠢,还是该打你!”
“骂我打我都可以,王上必须醒来,否则这东丽就要易主了!”
戚空往殿内走去,他这一次是特地来阻止这一场事情发生的,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我是真搞不懂你,何必呢?一个饶命是由定的,人为破坏只会让老不满,你是跟主子有仇吗?!”
完了戚空才觉得自己心里那口气清出去了,顿时舒畅了些,开始按着墨即谨教的给柳熙泽念咒,点燃红符咒,再将手珠给啊柳熙泽戴上。
“戚空,王上……什么时候会醒?”
他问得心翼翼的,因为他自知罪不容恕,但是他还是担心柳熙泽。
“马上!”
果然,柳熙泽开始有了动静,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他们两个有些懵,片刻后才算清明过来。
“戚空,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月前-
“寺卿大人,你找我?”
墨即谨颔首,递了一张红符纸一个锦囊以及一串手珠给他,这手珠是黑檀木的,每一刻上头都点了个白点,看着有些像眼睛,很是诡异,随后又将机塔拿出来给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带着这东西即刻前往东丽裕和,如果那时候柳熙泽没事,你要阻止墨禾找大师给柳熙泽设阵,若是晚了些,便用这符纸,念招魂咒,随后烧了,再把这手珠给柳熙泽戴上,他可以清醒七日,七日内让他把东丽平定下来,到时候你要把他带到大启来,我为他解阵。”
这时戚空才知道墨即谨占卜到了柳熙泽会有危险,但是他是命不该绝,所以墨即谨让他回东丽去帮忙,保住柳熙泽的命,也保住东丽的王位。
“招魂咒……我不会念。”
“没事,我已经写下了,在这个锦囊里,你在心里默念背下就好,谨记是默念,不要念出声,不然招了什么东西附在你身上你不见得能解决。”
“大人,你跟那个叛徒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詹无言一出来就看见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头着话,他很不喜欢看到这一幕,连忙出声制止,顺带把墨即谨给扯到自己身后。
“戚空,我你真是阴魂不散,都到大启了你还跟在我们身后,大人脾气好让你住在墨府白吃白住,你要懂得感恩!”
戚空撇撇嘴。
“又不是只有我白吃白住!”
戚空收好东西转身就走了,詹无言看着他瞪着眼,又看了看墨即谨,他被一个叛徒怼了?!他委屈!
“大人,他……我白吃白住!”
“你没有白吃白住,这里都是你的。”
这时戚空已经收拾好包袱走了出来,詹无言挑挑眉,他了那么就气孔都不为所动,今怎么就突然转性要走了。
“哎哎哎,你可别给本座演啊,本座不会挽留你的,不仅不会,还会关门放强!不对,放狗,也不对,没狗,那就关门放溟鹤!”
“别,不劳您大驾,的自个儿给把门给关咯!”
砰的一声,留着詹无言和墨即谨两人看着那大门,詹无言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墨即谨,他感觉自己输给了戚空,没有理由的感觉自己输了。
“大人,你刚才跟他什么呢?”
“我让他去救柳熙泽。”
墨即谨将他占卜到的如数告诉了詹无言,詹无言皱了皱眉,他这段时间在墨即谨身边的确有些许放松警惕了,占卜工作几乎都是墨即谨在做,他整日就是混着。
“大人,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事的,一切有我在。”
戚空赶了一个月路从大启到裕和城,此刻已是风尘仆仆,看那打结的发就知道一路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墨禾愧疚不已,若非他的错,也不会让戚空遭这份罪。
柳熙泽瞪着墨禾,墨禾当即跪下。
“奴才有罪,还请王上责罚!”
“你太让孤王失望了,等孤王把绥和王和玉衡给解决了必要重重的罚你!”
柳熙泽一甩袖便朝殿外走去,戚空也看着他摇了摇头,他也是没想到墨禾会这样偏激。
“你以往不是这般偏激的人。”
墨禾瘫坐着,狠狠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以往不是这样偏激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偏激的?墨禾想,许是从时浔废了他的那一日开始,又许是他……成了倌倌的那一日。
这一头柳熙泽点了一万的禁军,戚空通知了全城的百姓,再布了阵。
柳熙泽其实没有把握,一万的禁军对上绥和王手上的五千精兵他是不怕的,他怕的是玉衡的阵法。
“王上莫要担心,我这阵法时寺卿大人亲自教的,他了,这阵法,别玉衡了,詹无言也破不开。”
柳熙泽自嘲一笑,他以前觉得方士是神棍这种想法着实真,因为超出认知,便自认为是虚假之事,却不知这是顺应道的存在。
“好,按你的意思,等七日后我会再次昏迷,所以一定要到大启由墨即谨他们给我解除设在我身上的阵法对吗?”
戚空颔首。
“否则主子你……昏迷后一个月内不解开阵法,就会……”
他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