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鬼天气,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又是打雷又是暴雨的了。”
一名头戴木叶护额的忍者一边埋头向前跑一边对前面的同伴大声的抱怨着:
“真是的,好怀念在木叶的日子啊,如果在木叶的话,咱们这时候应该在居酒屋一边喝着清酒,一边赏雨才对吧。
哪会会像现在这样当落汤鸡,这该死的战争!”
他身前的同伴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道:
“你现在说这些也回不到木叶去,再跑快些吧,我记得前面有个村子来着,咱们可以找一个空房子避避雨,说不定里面会有些留下来的吃的呢。”
身后的那人一听也露出的几分喜色:
“如果有就好了,我早上不该不吃早饭的,饿的我现在路都快走不动了,啊,要是能找到些酒就更好了,这样的大雨天喝点酒暖暖身子才好啊。”
前面的同伴笑骂道:
“你个蠢货就知道喝酒,这可是战场,上哪给你找酒喝,别作梦了你。看到了,再快点,就前面那间房子吧。
看起来蛮新蛮气派的,这家应该会有些余粮才对吧。”
雨幕中的二人快步冲向了远处村落中一间气派些的房子,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走过的位置唰一声弹出了一颗有着墨绿色头发的惨白脑袋。
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被斑赐名为“阿飞”的白绝,看着在雨幕中渐行渐远的二人,他露出一嘴白牙笑嘻嘻的道:
“如果用那些流浪的剧作家的叙事方式来讲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句式吧‘此时的二人还没有意识到,进入那房间之后他们的命运会产生多大的转变。’”
说完他便从泥土中钻了出来,前无声息的跟了上去,准备欣赏一出好戏。
…………
房间内,红发的少妇小声抱怨着:
“之前大家都说走的时候,你就不走。非说人多危险,容易被抢劫,现在可好了,半藏大人已经撤军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男人不耐烦的回头低吼道:
“谁知道无敌的半藏大人竟然会在这里失败啊,我原本还以为他们会打败木叶的忍者让咱们可以继续生活下去呢。
咱们就这么点家产,如果放弃掉这房子,就算是跑到雨隐村内部也只能去要饭,你以为会过上比现在要好的日子吗?”
听到丈夫不耐烦的低吼,红发少妇的身子颤了颤,她不再多话,只是抱紧了怀中同样一头红发的孩子。
男人看了看外面的电闪雷鸣,叹了口气道:“再等等吧,现在雨太大了想走也走不了,长门还这么小,要是被雨一淋,生了病就麻烦了。
反正行李都收拾好了,再待一晚上,等雨停了再走吧。”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劈里啪啦的雨声中夹杂着一道兴奋的男声:
“到了,你快点,说不定能这里面就有些吃的。”
听到这声音一家三口的面色都是一变,男人果断的开口道:
“快,藏起来,到杂物间藏好。”
“嘭!”
大门被有些粗暴的一脚踹开,两道湿漉漉的身影,甩着身上的雨水躲进了屋子。
“娘的,真是倒霉……”
一人开口愤愤的抱怨着,却被同伴一把捂住了嘴巴。
同伴小心的环视了一圈,确定这房间里没藏什么人后,这才松开了同伴的嘴:
“下次进门前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如果里面藏着雨隐的忍者的话,你这家伙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被捂住嘴的木叶忍者不屑的撇了撇嘴:
“雨隐的忍者被四位大人他们打的连滚带爬的,哪里敢在这里多待,你太多心了。”
看到同伴还想说教,他赶紧转移话题道:
“要说教你也等吃饱了再说,我都快饿死了,快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同伴原本还想再说两句,但这时他的肚子也叫了起来,所幸也放弃了说教,跟同伴一起寻找起了食物。
漆黑的杂物间里,男人正捂着妻子和孩子的嘴轻声道:
“后面有个小门,你们小心一点先开门出去,注意别发出声音,明白么?”
感受到妻子和儿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男人这才松开两人的嘴示意他们去开门。
妻子拉着儿子长门悄悄的往前走,却没有注意到儿子身后的包碰到边上的桌角。
没放多少杂物的桌子被这一撞颤了一下,上面摆着的玻璃瓶子也随之晃了晃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玻璃碎裂的脆响,吓了房间中的所有人一跳。
两名木叶忍者当即摸出苦无大喊道:“什么人,滚出来!”
“你们快跑!”
男人大吼一声,猛地冲出来,试图拖住两名忍者,他一把抓住了一名忍者握着苦无的手,试图让他松开手里的苦无。
另一名忍者听到“你们快跑”以为对方还有同伴,他猛地冲进杂物间,对着那模糊的人形就刺了上去。
一声女性痛呼和孩子急切的童音响起。
听到这样的两道声音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慌忙回头:“停手,他们是平民!”
但已经来不及了,同伴的苦无已经刺进了男人的胸膛。
正在这时窗外的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闪电的光芒刺破窗户一下子把原本漆黑的杂货间照的亮如白昼。
照出两名木叶忍者的护额,照出了父母的尸体,照出了……长门红色碎发下与众不同的淡紫色诡异瞳孔。
两名木叶忍者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惨剧也觉得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