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屋外焦急的等待着。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胡须微白的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
“张神医,吾儿怎么样了?”而就在这时一个妇人急忙围上来问道。
“唉!”张神医只是唉声叹气,不断地摇头。
在看到张神医的神态之后,那妇人心里“咯噔”一声,险些摔倒在地。“吾的儿啊!”那妇人顿时放肆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大娘,你要节哀啊,快去看看弟弟最后一面吧!”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年提醒道。虽然这少年表面看起来很悲伤,但是那眼神中却露出了一抹笑意。
听到少年的话,妇人急忙跑进屋里。
“娘,您没死啊!”当看清进来的妇人之后,床榻上躺着的那名脸色惨白的少年,大呼一声,急忙坐起。
“儿啊!”那妇人急忙把少年搂在怀里,小声地哭泣着。
“娘,别哭,你还活着呢,真好。”那少年紧紧地搂着妇人说道。
“傻孩子,是你还活着呢!”那妇人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一边说道。
而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急忙地跑了进来。
“爹!您也没死啊!”那床上的少年猛地一推,妇人不防,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少年看似虚弱,可是却跑的飞快,一把便紧紧地抱住了那中年男子。
“老爷,别打!别打!把棍放下!放下!”那妇人夺下了那中年男子手中的棍棒。
“哼!慈母多败儿!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就算今天不被淹死,明天也会被被人打死!哼!”在看到少年没事之后,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似乎是不愿意多看少年一眼。
那中年男子身材魁梧,步履稳健,跟进来时到急慌,简直判若两人。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爹,你跟娘一样都要负责任啊!”在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那中年男子气的一哆嗦,便被门槛绊摔了个狗啃泥。
“张神医,犬子不是醒了吗?可是这...”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那老头问道。
“唉!”张神医一边摇头一便说道:“令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导致神智错乱,也就是俗称的失心疯。过一段时间便会自行恢复,无需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张神医,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老夫今日落了枕,扭扭脖子舒服些。”
“来人!送客!”
“药箱!药箱!哎,你,你,说你呢!别拽我!我药箱没拿呢!”
“我真的又活了过来?”那个脸色惨白犹如肾虚般的少年名叫楚少彦,他的父亲是楚中天,是这东陵城的首富。
三年后因为被仇家陷害,弄的家破人亡,而他侥幸逃过一劫。十五年后在得知仇家害病命悬一线,楚少彦唯恐大仇终生不得报,悍然持刀闯入仇家府内。最后被乱刀砍死扔进了井中。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重生了,又回到了自己十五岁坠井的这一天。
“是我真的重生了?还是那一切都是梦?”楚少彦心中又些不太确定。
“啪!”楚少彦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我艹!真他码的疼!哈哈哈,真疼,真好。哈哈哈”他一边抚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一边哈哈的大笑着。
“娘,这一巴掌真的好痛,我是真的还活着呢!你也是真的还活着呢!”
“大娘,要不我们再把张神医请过来?”看着少年的状态,楚家大少爷——-楚少由提醒道。
“我看,要不还是请一个道士来吧。”此刻另一个妇人提议道,这妇人正是楚少由的母亲。
楚中天有一妻一妾,妻是正室也就是楚少彦的母亲杨氏。当年婚后杨氏一直没能为楚家生儿育女,直至婚后第五年,在杨氏的提议下纳了王氏为妾。
王氏在下嫁楚家的第二年便生下了楚家大少爷,楚少由,虽然他是楚家大少爷但只是庶出并非嫡子。
巧合的是杨氏于当年也怀了身孕,并于第二年生下了楚少彦。
楚少彦是楚家的嫡子,拥有继承楚家财产的权力。尽管楚少由年龄略长于楚少彦,但是因为是庶出的身份,他一辈子都没有继承权。当然若是楚少彦不存在了,那就另当他论了。
第二日
“少爷,您快过来,别坐在那,危险!”一个小丫鬟双眼通红,都快急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家的少爷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清晨一起床便跑过来,坐到在了井沿上,一双小短腿伸进井中,在那晃悠。
朴总管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奔了过来,不过看着坐在井边的小少爷,一时之间,他也不敢擅自妄动,生怕惊吓着小少爷,再让他掉进井里。
“小少爷,你快过来,小人这里有你最喜欢吃的雪花酥和红豆糕。您快过来尝一尝,凉了可不好吃了。”朴总管诱惑道。
“你们不要过来。”楚少彦坐在井岩旁不停地思索着脑海中的记忆。三年后他的仇家窃取了楚家的财富,并且霸占了楚宅。他的父母也被陷害致死,十五年后自己被剁成了肉泥,扔进了脚下的这口井里面。
也许是上辈子表现不好,所以上天又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好好,不过去,不过去。”朴总管虽然没有过去,不过却示意一旁的两个家丁慢慢地靠近,想要在小少爷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抱过来。
“难道这口井里面有什么宝贝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楚少彦皱着眉头想到。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