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的世界里，人类是两个幼小的孩子，他们单纯聚在一起，彼此交流，一个小孩手里拿着玩偶。”/p
“在想象的世界里，他们可能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那个玩具布偶是他们的孩子。”/p
艾塔看向兰若曦：“这就是文明的本质，过家家。”/p
兰若曦忍不住说：“……您的话太晦涩深奥了，我没听懂。”/p
“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说，‘看，我们的女儿饿了’，可他们的‘女儿’只是一个布偶，怎么会饿呢？”艾塔说：/p
“一个大人对另一个大人说，‘再不做点什么，我们的公司就死定了’。”/p
“一位落没门派的修行者对另一位修行者说，‘我们的门派饱受耻辱’。”/p
“……”/p
兰若曦听着他的话，内心一震，若有所思。/p
艾塔看着兰若曦，淡淡道：“加入dsa，你的第一课，就是要打破这些虚无的枷锁，你要明白，它们都是想象。布偶不是孩子，‘公司’和‘门派’也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一群人构成的想象共同体。你所遵循的一切，绝大多数也都是虚无的集体幻象。”/p
艾塔盯着兰若曦：“这也是文明给予我们的枷锁，打破它，是迈向自由的第一步。”/p
“这是我们的信条，万物皆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