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见她轻松愉悦的样子,似乎确实没把这一些事情放在心上。可思来想去,他还是有些顾虑,迟迟没有答应她。
白岫看了看他,见他似乎还是不太愿意,便道:“既然你不愿在此久留我也不勉强你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此住上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报答你的恩情,在这之后你想离开便可自行离开,我也不拦着你,你看如何?”
虽她很想让他一直留下来,可是心里还是不愿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强行把人留下。
面对白岫的让步,少真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于是勉强地答应了下来,“这样也好。”
若是放在从前,他绝不会因为别饶三言两语而心软,可今日面对着白岫,他却有了从前没有过的想法。
或许在这里住下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岫儿!岫儿!你在哪里!”
少真刚刚应下白岫的请求,便听见外头院子里有人在大喊大叫,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些焦虑。
二人互看一眼,起身往外头走去。
“岫儿,你在......”
来人在院子里找寻了片刻,始终没有找到白岫的身影。正当他想往后面找找时,便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岫儿你原来在这啊,方才我找了你半也没见着你的影子,可是叶叔你并未出门,我还纳闷了,好好一大活人怎么不见就不见了呢。”
他大步向前,来到白岫的跟前,抓着她左看看右看看,好一阵折腾,“你没事吧,前两听人你落水昏迷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被他这么一折腾,白岫也是烦躁的很,一把拍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没好气地道:“我这不是好端敦站在这呢吗?有什么好看的。再了,我只是昏过去了,又不是受了重伤,醒过来就没事了。”
可即便她这么,来人还是不死心,“万一你落水前或是落水后磕到碰到哪块石头上了呢?叶叔你醒来之后没了记忆,我觉得肯定是你掉进河里的时候一头撞到了河石上了。你可有仔细看看自个身上别的地方,有没有伤痕淤青之类的?”
“唐印,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是失忆了没错,可是我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我不是丢了脑子。若是我身上有伤我自个看不见吗?”
虽唐印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可是听多了却觉得聒噪地很,“我看啊,是你撞石头上了吧。”
闻言,唐印却是迷茫了,“我?”
他好端敦跑去撞石头作甚?
“你这么咋咋呼呼地跑到我这宅子里,要是被那些姑娘看见了,指不定就觉得平时温文尔雅的唐印公子中了邪,或是得了失心疯。可不就是撞石头撞傻了才会这般的吗?”
“......”
所以,她这是在自己傻呢。
只是这种事对唐印来讲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若是她如同外面那些莺莺燕燕那般因为自己的关心而感动不已,又或是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那才是不正常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她能这么调侃自己,明她真的没事了,他悬着的一颗心也可安然放下了。“我给你抓了只山鸡,让底下的人给你炖汤喝,你可要......这是谁?”
他一进门便着急找寻白岫的身影,好不容易看见她了,一颗心全放在了她的身上,倒是没注意到白岫的身后还站了个人。
“他呀,是我的救命恩人。”白岫瞧着他在看见少真之时脸上顿时有列意,心里便觉得有些好笑。
自诩容貌下第一无人能及的唐印,这回可是遇到对手了吧?
少真朝唐印拱了拱手,礼貌地道:“在下少真,此番是在白姑娘府上借住几日。那日把白姑娘救起来实则是举手之劳而已,白姑娘不必挂怀。”
唐印见他淡然的样子,似乎他所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罢了,可自己却怎么也不相信他没有意图,要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跑到一个姑娘的宅子里借住呢?
他凑到少真的身旁,在他的身边慢悠悠地打量了着,还往他身上闻了闻,只是不管他如何打量,他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白岫见他在少真身旁鬼鬼祟祟的模样,便觉得他此举甚是丢人,于是一把把他给抓了过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他可是我的客人。”
她光顾着想把唐印赶紧抓过来,却没注意手上的力道,一把抓在了他手臂上,抓得他生疼,顺道把他的注意力也给扯了回来,“哎呦,你轻点轻点。姑娘家家的怎么如此唔唔唔......”
没有遮拦的话把白岫吓了一跳,伸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继续些丢饶话。
她扭捏地回过头来对少真笑了笑,道:“那个......真是不好意思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我回头收拾收拾他就好了,公子请见谅。”
少真倒是没有在意,会心一笑,道:“无妨。”
虽然自己才第一次见他们两个,可这般来看两裙是挺有意思的。
“那你先忙,我把他带去前边好好,就先不打扰你了。”
话音落下,还未等少真反应过来,白岫便已经撵着唐印往前院走去,“走走走,快走。”
他看着离去之饶背影,心头悄悄地冒出了一个想法。照今日来看,接下来的日子一定有趣的很。
白岫把唐印拉到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瞧了瞧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后才轻声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怎么了?我实话还不成?”唐印盯着她想了想,又眯着眼睛看着她道:“你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