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除了想不明白那家伙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不让他们将音信传过来以外,剩下的便只有这个疑问在他们心中盘绕了。
一听这话,唐玉连忙转过头去不再看着他们两个。
“这件事太过诡异了,我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们解释,你们也别问了。要不然你们还是等他出来之后再问他吧,我想由他来说,你们会更加明白的。”
唐印顿时着急了,“哎,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刚才没办法解释这些事情,可是后来这不解释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却突然不能再解释了呢?”
唐玉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这件事说来话长嘛。我一时之间真不知道从何跟你们说起,你们若是真想让我说,那就先让我缕一缕缓一缓,毕竟这件事对我来说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
听他这么说,唐印更加有理由相信她是有办法将此事说出来的,只是她现在支支吾吾像是有意逃避,便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不管怎么说你迟早要说这件事情的,我不怕你说得混乱,大不了我们再自己缕一缕嘛,你就先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行吗?你是想急死我呀!”
说着,他还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焦急之情。
“你别逼他了,这件事对她来说,我想的到现在还没能彻底接受吧。”
不等唐印开口,一个声音便从不远处的屋子门口传了过来,
几人寻声望去,才看见洛洛和越峰正轻手轻脚地一同朝他们走了过来。
眼看着他们终于出来了,唐印也顾不上这么多,连忙上前抓着洛洛便询问道:“洛洛,岫儿情况怎么样了?”
洛洛抬头看了他一眼,斟酌一会该怎么说之后才平静地说道:“你放心,幸好有越族长及时出现挽回了这一次的局面,所以白姐姐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此次事件对她来说影响十分巨大,所以她这一次可能还是会昏迷个几天几夜才能彻底苏醒过来罢了;不过你们也别担心,这几日我会一直照顾她的,有我在,她不会出事。”
她的话音落下,越峰便带着十足的信心点了点头,似乎对于此事胸有成竹。
白景廉微眯着眼看了他一眼,而后沉声问道:“那小子呢?他的情况可还乐观。”
虽然他不像别人一般十分关心少真的身体,但是他知道,若是少真不能够平安,那白岫即便救回来了,也很有可能会出现让他们不想看见的结果,所以此时此刻的他十分需要确定少真的平安,否则他担心白岫即便醒过来了还是会发生别的意外。
而越峰悠悠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哼,你这小子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吗?有我在,那小子肯定不会伤着一丝一毫啊,你们就等着他睁眼醒过来的那一刻吧。”
说着,他悠悠地在一旁坐下,而后端起桌上的茶水便一股脑喝了起来,“诶,这茶不错,回头我得跟那丫头要一些过来才行。”
白景廉瞪了他一眼,见他跟个没事人一般悠然自得地喝茶倒是有些不悦,“既然他们没什么大碍,那你是不是可以和我解释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峰一口茶水还未喝进肚子里,听见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愣住了;他不解地看着白景廉一眼,把口中的茶水吞了吞,才开口道:“解释什么?”
白景廉也不打算和他磨叽下去,听他这么问起便立即回应道:“你要解释的有几个问题,第一,你为何要把这丫头还有白若的行踪隐藏起来不让我们知晓?第二,我之前想让你救那小子一命,可是你不但不答应还和我缠斗了一番把我赶了出来,可是为什么这一次这丫头和白若前去寻你,你不但没对他们动手反而轻易地跟他们回来救岫儿还有那小子一命呢?你是不是用什么条件威胁了他们?第三......”
说着,他将那本《载异录》往他的面前挪了挪,又指了指上头那还未消失的字迹,“我之前问过你这书上除了明面上所写的东西以外,是否还藏着需要别的办法才能看见的消息,可是你却说这书上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信息,那这个呢?这个你要如何解释?”
越峰看了看他手指的地方,而后又抬起头来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斜着靠在了椅背上悠悠然地说道:“哎呀我说你呀,也不要这么死脑筋嘛,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问了又有什么用呢?反正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再问又有什么意义吗?”
一听他这么说,白景廉顿时皱起眉头猛然拍桌子说道:“哼!你说没意义就没有意义了?是,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不值得一提,但是这些事对我们来说却是十足重要的,今日不管说什么你都得给我解释清楚才行,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而且日后你若是再想我帮你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帮助。”
一听这话,越峰倒是有些许着急,“哎哎哎,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嘛?怎么还威胁我了呢?”
一旁看着的唐印顿时挑了挑眉头,心里头好笑地想着这也算是威胁吗?那白大爷这一番威胁也太没有说服力一些了吧。
而白景廉确实没想那么多,顺着他的话便接着说道:“不管你怎么想,哪怕你觉得我是在威胁你也好,这件事情你若是今日不给我好好说清楚的话,那我便会说到做到。”
越峰说道:“哎,你这小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