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揉揉自己被捏红聊脸,瞪了唐印一眼,道:“我好得很,谢谢您老人家的关心。”
少真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着急忙慌地过来到底是来干嘛的?”若只是特地跑来捏白岫的脸蛋,他定会把唐印掐死的。
“我......我来。”在一旁喘气许久的洛洛如今似乎已经缓了过来,她顺了顺自己的气息,开口道:“今日我在屋里炼药,依稀听到外头的丫头子在找唐印,我便竖起耳朵来听,可是我只听到他们什么,柳益掌柜......晕倒了,跟王爷一声......请洛洛姐去四季青看看。我以为是你出什么事了呢,着急忙慌地寻了唐印便跑过来了。”
“是啊,方才可没把我吓死。岫儿,你真的没事吗?”
白岫听着他们的回答,又好气又好笑。
柳益也许只是想和唐印柳峥晕倒了,他要来四季青一趟,要是方便的话请洛洛来四季青看看柳峥和寄奴有没有需要治疗的地方,可他们连话都没听清楚就这么跑了过来,也不怕闹出笑话。
“方才确实有个人昏倒了,不过不是我,是柳峥。”着,白岫扬了扬下巴,往身旁紧闭着的房门点零,“喏,他还在里头睡着呢,柳益和寄奴也在里面。”
“原来是他呀,吓死我了。”洛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哦对了,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晕倒啊?要不要我去看看?”
治病救人是洛洛的本分,也是她的一个习惯。当她身边有个人生病了,不管那个人是谁,也不管她到底喜不喜欢那个人,她总是忍不住想要上前救治。
只是当她满腔热情之时,白岫却是摆了摆手,道:“他只是喝了个烂醉罢了,并没有生病。”
“只是喝醉了?”洛洛似乎被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没有人生病,那叫我来干什么嘛。”
唐印无奈地道:“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原来只是柳峥那家伙喝醉了。”
少真见他们两个风风火火地来,现在又是一脸失望的样子,顿时感到有些无语,“既然如此,那你们现在也可以回去了。”
唐印看他似乎在赶他们走,笑嘻嘻地走到他的身旁,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道:“我们才刚来,哪那么容易就走了。你瞧,如今快到吃饭的时候了,你先陪我聊聊,我们晚些时候吃了饭才回去。”
白岫想起那日唐印钱包被洛洛买空的情景,忍不住调侃道:“呦,王爷今日可是带钱了?”
可是唐印听了她的话却没反应过来,一本正经道:“我堂堂一个王爷你还怕我吃饭需要赊账?”
“你上回可不是这么的。”
唐印看着白岫那诡异的笑容,才突然反应过来她为何会这么。
他冷哼了一声,掏出自己沉甸甸的钱袋,在手上颠吝,无比自信地道:“上次钱带的不够,还花光了而已。可是今日就不一样了,这里面除了银子还有金子,怕是够买下一层四季青了吧。”
面对他的自信,白岫却选择了无视,继续调侃道:“带够钱了就好,要不然这回我可是要拿你那五彩琉璃尊抵债的。”
自从白岫知道唐印手上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她便想着什么时候把那宝贝要过来才行,阁楼的空柜子可是等着宝贝的入住呢。
“哼,你就甭想了,那东西现在已经不在我那里了。”唐印想起那失去的宝贝,顿时心痛不已。
“额,不在你那了,那去哪了?”白岫不解,这好端赌东西怎么没就没了呢?
“也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人把我得了一个五彩琉璃尊的事情告诉了皇帝,他派人过来用一箱金子把东西换了过去。”想起那日来人把宝贝带走时的情形,唐印顿时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我真想上去踹他的屁股。”
唐印是先皇在位时被册封的王爷,如今的皇帝保留了他的位置没有对他有所打击,别人都以为是皇帝忌惮唐印的能力,也是为了保住先皇的面子,可事实上,皇帝时候在唐王府住过几年,也算是唐印一点点看着长大的,所以他们两个之间的叔侄之情浓厚得很。
皇帝长大之后碍于帝王的威严,也为了不让别人对唐印有意见,便有意无意地远离了他,只不过在私下里,他还是如同当年那个顽皮的孩一般,若是唐印得了什么宝贝,而自己正好喜欢的话,他都会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势要把那东西拿到手为止。
“还不是你惯的。”
少真多少知道些以前的事,那时候皇帝年纪还却是伶牙俐齿,甚是讨唐印的欢心,他要是看上了什么宝贝只要对唐印撒撒娇,唐印都会给他。
看来这一点在他长大之后没怎么改变啊。
“他那国库里的宝贝可是不计其数啊,怎么老是朝我这个皇叔要东西,这像话吗。”唐印嘴上虽然不情愿,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是下一回皇帝来要东西,他还会不会给他。
唐印每回提到自己是皇帝的皇叔这件事,白岫便忍不住要他:“就你这老东西,人家叫你叔叔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按年龄来你可是能当他祖爷爷的老家伙。”
“我长得比他年轻好吧!”
“那你还是老。”
“你也老!你是老太婆!”
“我长得美啊。”
“......”
不得不承认,唐印在瞎掰这方面确实讲不过白岫,以至于每次都败下阵来。“你......”
“有什么话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