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微微一笑,“不过说起来,丫头小子们的手艺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刚刚上菜之前我还尝了一口他们所做的菜免得出什么岔子,一开始我以为,他们这些从未做过饭的丫头小子们做起饭来那味道虽然说过得去但是总归会少一些什么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每一道菜,都十分的美味。”
听到这里白岫忍不住感慨,“看来丫头小子们为了讨我们二人的欢心,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呢。”
张大妈笑笑说道:“所以啊,老板娘和少爷可得好好尝一尝呢。”
听完他的话,白岫忍不住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没想到,以前你们这些丫头小子们就想着让我做饭给你们吃,想趁机品尝品尝我的手艺,可是如今你们却为了我做这么一件事情,我这心里实在是太感动了。”
说着,她又拿起筷子夹了夹自己面前的一道菜,“既然大家伙都这么上心为我准备了这么多菜,那我可真得好好尝一尝才行,就算我当真吃不下了,那我也不要浪费你们的心血,这毕竟可是你们大家伙第一次一起给我们做饭嘛,我可得好好珍惜才行啊,要不然......说不定日后我想求你们给我做一顿饭,你们都不愿意或是百般找理由搪塞呢。”
丫头小子们原本还沉浸在那些胡闹之中,而冷不丁地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却纷纷地表示日后若是有机会,只要她想吃什么,他们便给她做什么吃;她想让谁做,他们就给她做,一定不会辜负她的心意之类的话。
白岫见他们终于开口和自己说起这些事情来,心里头更是高兴上了三分,于是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便像是那无论如何都吃不饱的饕餮一般将桌上的美味佳肴都扫了个遍,更是把每个人都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把大伙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相比于方才那些紧张沉重的气氛而言,此刻的氛围却渐渐地放松了不少,而这一场所谓的宴席也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欢快许多。
这对白岫来说是一种极好的事情,她这心里的郁闷也因此消减了不少。
白景廉看着白岫在只言片语之中便让场上的气氛有所好转,心里头忍不住对自己的女儿刮目相看,甚至还想着,若是当年没有那一些意外的发生,若是当年他们能像正常父女一样幸福快乐地度过那些时光的话,白岫说不定便会是白家未来的顶梁柱,会是自己最完美的继承人。
只是很可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她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他的继承人了吧,毕竟她可是连白家都不想回去的任性之人,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他接手白家呢?
唉,看来他日后还得另选一个继承人才行。
思及此处他又不由得多想了一些,甚至想着若是明日一切顺利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白岫和少真的孩子呢?
这二人如此聪慧,而且行事作风也和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办起事情来毫不含糊,更是有一种连他都没有的胆量。要是他们二人有了孩子,那孩子一定会是一个栋梁之才呀!只是不知道白岫会不会同意她的孩子回到白家呢?如果不愿意,那倒是一个难题了。
就在他的思绪越飘越远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唐印的神色不太对劲,而且说起来他所喝的酒是他自个儿今日带来的,可是其他人所喝的都是白岫拿出来的珍藏美酒。
他不由得奇怪,在他所了解的情况之中,唐印可是最喜欢喝白岫这的美酒了,而且也觊觎了他那些珍藏的美酒许久了,可是为何现在的他没有喝他们的酒,反而只喝自己带来的酒呢。
也许是唐印的举动太过奇怪,也许是他心中的疑惑实在强烈,所以他沉着思考了许久之后,便开口对唐印问道:“小子,据我所知你可是最喜欢喝岫儿这里的酒了呀,为何你今日却只喝自己带来的酒呢?难道说是岫儿的酒不合你的心意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唐印和他身边几人的耳中。
原本白岫并没有注意到什么,然而此时此刻她顺着白景廉的话往唐印桌面上的酒杯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的面前有两个杯子。其中一个装着她今日拿出来的珍藏美酒,而另一杯则是装着他自己带来的美酒。
仔细一打量,那装着四季青美酒的酒杯可以说是纹丝未动,可唐印自己带来的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地落尽了他的肚子里,因此,白岫也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了。
“唐印,你今日怎么只顾着喝自己的酒了呢?难道说你是觉得我这里的酒不好喝了吗?”
她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你不喜欢这一款酒,那要不要我去拿别的酒来给你喝呀?你不是说要跟少真喝个烂醉的嘛,光是你这一坛酒又怎么能足够呢?”
不等唐印开口,少真便也说道:“要不我们把那一坛陈年清辞醉拿出来给他喝吧,如果他不喜欢你拿出来的这一些酒,那我想那一坛的味道应该能符合他的心意,”
白岫猛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要不然我就......”
“不用了,我喝这一些就够了。”
不等白岫说完,唐印便闷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而后又将自己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乎没有想再继续搭理他们的意思。
白岫见状觉得有些古怪,想了想才忍不住问他:“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和少真闹得挺好的吗?怎么现在一吃饭就变样了呢?”
说着,她又微微皱起眉,“不对呀,刚才你不还帮我说话来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