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所以今日除了像往常一样营业以外,白岫便想着他们还需要抽出空来好好地收拾收拾那些还遗留在四季青里的物件,免得影响了生意。/p
不过她刚刚开始动手没多久的时候,少真却是走上前来盯了她好一会儿,而后才忧心忡忡地对她说道:“岫儿,你方才都对伯父问了什么问题?”/p
虽然白岫对他承诺她方才仅仅只是找白景廉询问一些小事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他觉得,既然她会把他们都赶走,而且现在还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他便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p
原本他也并不打算开口询问,然而当他看见她面上虽然布满了笑容,但是眼神却比之前要暗淡上许多时候,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了。/p
白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和自己说什么,茫然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反而下意识地问道:“啊,你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p
一听此话少真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你刚才没听见我问你的问题吗?”/p
白岫想了想,才歪了歪头诚恳地说道:“我倒是听见了你在叫我,可是刚才光顾着收拾这些东西了,倒是没有认真听清楚你在说些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想过来问问我要不要帮忙呢,我这心里都想好了要怎么跟你说了,可是后来一琢磨,那语调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啊。”/p
少真一听此话,顿时无奈了起来。/p
他摇了摇头这才说道:“我刚才只是在问你,你在楼上的时候都跟伯父聊了些什么。虽然方才你说了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不用担心,可是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好奇你们到底都聊了些什么,所以你能否告诉我?”/p
白岫一听此话,又想起方才白景廉和她说的那一些事情让她安心下来之后,她便想此刻把事情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他会笑话自己多虑了呢,于是她便想开口将方才的对话通通告诉他。/p
不过她微微张了张嘴准备开口之际,一旁和她一起在忙活着的元青却是忽然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抬头对少真说道:“少爷,您现在不应该称呼白大爷为伯父了。”/p
此话一出,白岫和少真都是微微一愣,而白岫更是转过头来不解地皱了皱眉:“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p
元青见她似乎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连忙说道:“哎呀,老板娘怎么连您也糊涂了呢?你们二位昨日便已经结为了夫妻,所以你们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啊可就不再像之前那样了不是吗?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少爷的父母对于您来说便是您的公公婆婆,只是他们现在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所以,这两个称呼便没有可以要叫的人了;相对来说,您的父母对于少真少爷来说就是他的岳父岳母了呀。您的母亲早已去世,所以岳母这个称呼他也就没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可是白大爷还在的呀,而且他现在就在咱们的楼上,所以少爷若是要叫的话,那也是该叫岳父而不是伯父了呀。”/p
说着他朝四季青里张望了一会,而后又故作神秘地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接着开口:“如果叫伯父的话,那该多见外呀,而且你们不觉得这样的话就显得昨日的那一场婚宴白举行了一般嘛?”/p
此话一出白岫顿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p
而少真此刻面上也有些许尴尬,虽然他和白岫的身份确实已经转变了,而且若是按照寻常的情况看来的话,他确实是应该叫白景廉一声岳父,然而白岫现在还未彻底缓和和他的关系,所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当着白岫的面将这一称呼叫出口了。/p
万一白岫心里面还没有原谅白景廉,那他岂不是一不小心惹了她不痛快吗?/p
不过正当他犹豫着=要说些什么才好的时候,白岫却是一把将手上的抹布扔到了桌上,又对元青没好气地说道:“行了,你怎么那么多话呀?这活儿还没干完呢,你就在这多管闲事的,小心我罚你去打扫茅厕。”/p
说着,她也不管元青是否把她的话听了进去,二话不说便拉着少真远离了他,仿佛只要在此处多待一会儿的话,他便会继续喋喋不休纠正他们那些所谓的错误似的。/p
不过,元青倒是因为她此举愣在了原地。/p
他茫然地看着桌上的抹布,想着自己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吧?可是为何白岫看起来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物似的拉着少真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呢?/p
不过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到了后面他实在想不通了才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带着那些丫头小子们便继续忙活着起来。/p
而白岫将少真拉到一个角落之后,这才对他轻声开口说道:“好了,现在这里没有人能够打扰我们了,我们还是来说说方才的事情吧。”/p
虽然少真还是有些迷茫,但是在听见白岫说她要跟他聊聊方才她和白景廉说的那些事情的时候,倒是一下子将方才的犹豫从自己的脑海中剔除出去,只摆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等着白岫将话说出来。/p
白岫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此刻的状况,倒是松了一口气。/p
不过这样的小举动在少真看来确实有些奇怪的,于是他问道:“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说你方才和……难道你们方才所说的那些事情还不能为人所知吗?或者说......你们方才聊了一些秘密之事?”/p
他本想脱口而出伯父两个字,可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