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的有事情想让自己去办,宣离就像忽然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劲,还未弄明白他到底要让自己做什么,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哥哥你尽管我,不用跟我客气。”
少真满意地点零头,随即才跟他道:“其实我要让你去做的事业并非是什么难事,只是想让你去帮我盯着一个人罢了。”
宣离微微一愣,下意识道:“盯......盯着一个人?哥哥你想盯谁呀?”
话到此处,少真又心翼翼地往白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没有倒回来,才压低了声音对宣离道:“是裁缝铺的掌柜。”
宣离更加不解了,“裁缝铺的掌柜?为什么要去盯他呀?”
话到此处,他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哥哥你是怕那掌柜的不好好做喜服,所以想让我盯着他免得喜服的事情出岔子,必要的时候,让他长长心对不对?”
见他满脸的兴奋,少真也是有些无奈,“我让你去盯着他确实是因为喜服的事情,只是,我并非是想让你去看着他免得他偷工减料或是不好好做喜服,我只是想让你盯着他,让他不要在喜服上动手脚罢了。”
一句话倒是把宣离蒙了,“他能在喜服上做什么手脚呀?而且哥哥,您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担忧呢?那个掌柜的做了什么让你对他起疑心了吗?”
少真犹豫了一会儿才对他解释道:“今日我和岫儿去看喜服的时候,他看着我们的眼神中似乎有些许躲闪;而后岫儿去试喜服,我在外头等她,又看见掌柜的面上露出许多紧张的神色。一般来,我不应该怀疑他为何有这种动静,毕竟他也许只是担心没能按照岫儿心中所想的那样把喜服做好会让她不高兴,但是我总觉得,也许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着,他又朝白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依旧没有出现才放下心来,“此事事关重要的喜服,不管他为了什么而有如茨神情,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但是起来我们也不能因为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儿误会了一个人,所以我就想让你先去打探一下,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宣离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若他按照我们所计划的那样按部就班准备喜服的话,那倒是没什么了,可他若是有其他异常的状况,你就回来告诉我。”
听完他的话,宣离连忙点零头答应了下来,不过当他答应了下来没多久之后,他又有了新的疑问,“对了哥哥,这件事姐姐知道吗?您可有告诉她?”
少真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道:“她并不知晓此事,那时候她的注意力全然在喜服上,我想她应该没有注意到掌柜的神色。”
顿了顿,他又转过头来对宣离嘱咐道:“不过此事在查明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她现在已经因为婚事而焦头烂额了,所以还是不要让她图添别的烦恼了,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就足以。若掌柜的当真不对劲,咱们再告诉她也不迟。”
宣离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道:“好吧,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要是他们问起我这段时间都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在四季青里好好干活的话,我该怎么跟他们呀?”
虽然他确实可以放下所有的事情去帮少真完成此事,但他总得找个合理的借口才能丢下所有的事情去做他交代的事情吧?要不然岂不是会让他人起疑心?
不过对于此事少真却没有多想,不毫不犹豫便对他道:“这一点你放心就好了,我会跟大家伙你是去帮我准备东西去了,我会配合你的,你只需要好好地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就可以,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再管了。”
听到他的承诺,宣离才彻底放心了下来,“那好吧,哥哥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您交代的事情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在四季青的布置这件事上白岫也有了些许的眉目,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于此事的要求过分苛刻,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所做的那些计划,呈现出来的效果也许不会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完美。
正因为如此,即便事情有进展了,她还是陷进了一种莫名的苦恼之郑
这一日,她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了许久,然而当她仔细看着桌上自己所书写的那些计划之时,她却忽然陷进了沉思之郑
“哟!一向对于所有事情都有十足把握的岫儿,今日怎么如此苦恼啊?让本王猜猜看,你是因为布置四季青的事情给困扰住了吧?”
白岫循声抬头,在看见那张洋洋得意满是欠揍的脸之时,忽然没好气了起来,“这不是唐大王王爷吗?怎么今儿个这么有空来我这里风凉话?”
唐印收起在身上呼扇呼扇的扇子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道:“我这不是看你愁眉苦脸的,担心你会注意不到我的到来吗?”
听着他这胡言乱语,白岫忍不住挑了挑眉,“吧,您老今日过来有何贵干?难不成你当真只是为了过来风凉话,看看我是有多么焦头烂额的?”
唐印下意识摇了摇头,很快便道:“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是来讲风凉话的呢?我呀,只是听唐玉和洛洛你这段时间为了筹备婚事而焦头烂额的,所以我就想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我帮忙的,若是有的话,我会很乐意伸出援手的。”
话音落下,他还冲白岫眨了眨眼,那神情仿佛就是在让她快一些求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