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一听这话,顿时苦恼起来:“哎哟,这可怎么办呀?好端赌那姑娘怎么失踪就突然失踪了呢?我可以对发誓我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呀。哎,要是王爷一直没有找到她,那我这嫌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洗清了吗?这下可如何是好啊,我真真什么都没做过啊。”
他的面上此刻已经布满了哀愁的神色,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好端赌就会被怀疑上了,他可真的是什么也没做过呀。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想起这件事,他心头的苦恼愈发浓烈了起来,嘴里更是止不住地道:“唉,虽然我不记得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就是那种让人憎恨的人,我也不觉得我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啊!怎么就摊上这种事情了呢?”
他稍稍顿了顿,又忽然开始担心起唐玉的安危来,“不过到底是谁把姑娘抓了去呀?虽然她时常过来这里找我问这问那的,确实是烦饶很,但是我也不希望看见一个如此热心肠的姑娘发生不幸的事情。不管是谁抓了她,要是到最后她当真是因为为了帮我找到家人而遭遇了血难,即便我最后能与家人团聚了,我这心里也无法安宁下来呀!哦,不对,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宁下来了。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虽然现在的白岫对白爷带上了些许敌意,但是见他面上如此愁眉苦脸的,心里头倒是有了些许怀疑,难不成这个白爷当真不是那个人?难道唐印手头上所得知的那些东西都是他的胡乱猜测?难道这一切的探究很有可能是多此一举?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和少真稍稍对视了一眼,才对白爷安慰道:“白爷您先冷静冷静,我呢已经劝好唐印了,让他在证据确凿之前不能您随便乱来,所以您放心,在事情了结之前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而且我相信,唐玉回来解释完一切的事情之后他便不会再怀疑是你对她下了毒手,所以接下来咱们只要一直等着就是了。”
白爷叹气一声才道:“唉,但愿吧!但愿那个姑娘能早一日平安归来。”
话音落下,他转身便离开了此处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岫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步消失在楼梯口,才转过头来低声对少真道:“方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聊了些什么?他可有怀疑过唐印此举?又或是他可有觉得唐印这番举动怪异的很?”
少真摇了摇头才道:“他倒是没有怀疑,也没有觉得奇怪唐印今日的举动,只是反反复复着他方才和你过的那些话。起来不过是他实在不能够理解为何自己老实本分地待在四季青里,还是会被唐印给怀疑上了,他甚至还拉着我一起猜测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何唐玉找了他的家人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找到,甚至会因为他的事情而失踪?现在的他很想尽快结束掉这一切,甚至还想着,若是唐玉能平安归来,即便她不能帮他找到自己的家人,他也不想让她再冒这个险去做这件事了,他干脆就在外头做一个流滥人便可。”
白岫想了想才道:“没想到他竟然对此事这么上心,不过话回来,白爷虽然没有怀疑唐印的这些举动,但是方才你可有因为自己和他聊儿露出什么马脚?”
少真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这自然是没有的,刚才你离开之后,虽然我有在安慰他,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只是他自己在絮絮叨叨,我并没有怎么开口话,即便是开了口,也只是一些安慰他的话。所以我可以肯定我绝对不会露出马脚。”
白岫想想也是,相比于唐印来少真可算得上是一个十分靠谱之人,所以他一定会心谨慎自己出口的话,绝不会让白爷察觉到他们的计划,不过在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听见少真开口问道:“对了,你方才怎么去唐印那里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很快就能回来呢。”
白岫看了他一眼,旋即扬起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对他道:“怎么着,你这是吃醋了不成?”
少真认真地对她道:“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我只是很好奇你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别的事情,又或是有了新的计划罢了。”
白岫想了想之后才道:“倒是没有什么新的计划,我会在唐印那里逗留许久,完全是因为我们想试一试洛洛做出来的药物是否可行,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为了以防万一,为了能让这件事情顺利进行下去而不会在中途出现什么岔子,所以我们决定先在别人身上试试。”
少真茫然道:“在别人身上试试?”
白岫点点头道:“是啊,我们找了几个酒量最好的侍卫子过来试一试那个药物,看看它究竟能不能让他们很快就醉倒过去,不过事实证明,那药的效果确实撩,那些人在喝了酒之后很快就昏过去了。”
少真又接着道:“那些人很快就晕过去了,那是不是这药的效力太强了一些?若我们要用到白爷身上的话,可绝对不能让他一下子就昏过去,这样到时候咱们若是一时间没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饶话,那不管咱们接下来还是否要继续在他身上探究个究竟,他在醒来之后肯定会对咱们的所作所为怀疑起来的,那到时候咱们又该如何向他解释才好?”
白岫向他解释道:“哎呀你先别着急嘛,你听会我跟你。没错,那些人在喝了酒之后确实很快就醉倒了,而且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一种,不过这药的剂量